第5章

“贱女人，你没想到吧，老子未成年，我妈怀着孕，警察也没法拿我们怎么样，还不是乖乖地把我们放出来了。”

最后被扣住的，就只有林有田。

窗外的视野越来越陌生。

我的心都凉了，如果被他们拐进大山，我就完了。

林天赐一把扯开我的衣领，噘着嘴凑过来乱啃乱咬。“老处女，爷爷今天就让你尝尝做女人的滋味。”

林芳冷笑：“她哪是什么处女，男朋友都交过好几个了。”

林天赐闻言大怒，猛地抽了我一耳光。

“草，原来是只破鞋！”

我心里慌得不行，颤抖着说：“你们，你们这是犯法的。”

一旁的孙美玲破口大骂：“小娼妇，在我们村，男人就是法！等把你带回去，让全村的老少爷们儿都把你睡一遍，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老母鸡到底能不能下蛋！”

林天赐伸手解我的裤子。

“先让爷爷我玩儿够了再说”

泪眼模糊中，我看到林芳撇开脸的神色，似有不忍。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歇斯底里地大喊：“林芳！救我！”

十年前，衣衫褴褛的林芳也是这样向我求救，她哭着哀求，姐姐，求你救救我吧。

林芳好像也想起了什么，神色一恍，可是很快她一咬牙，眼神阴狠。

“倩姐，这就是咱们女人的命，你认命吧。”

眼前走马灯般地开始天旋地转。

十四岁的林芳第一次来了月经，她哭着给我打电话说自己快要死了。

我耐心地安慰她，恭喜她长成了大姑娘，月经是礼物，并不肮脏。

林芳抽抽搭搭：“姐姐，我表姐就是来了月经之后就被他爸妈卖掉换彩礼了，我会不会也被我爸妈卖掉啊？”

“我妈说，这就是女人的命……”

我心疼极了，温和而坚定地安慰她，那都是封建糟粕，是过时的老旧思想。

她的命应该是充满着阳光雨露，是一条通往幸福美满的康庄大道。

我一次又一次地告诉她，不要认命，不能认命。

……

挣扎间，我裤兜里的彩票掉了出来。

林天赐两眼发光，“两千万！老子终于要变成有钱人了！”

我继续求饶，“彩票给你们，我的钱都给你们，我保证一个字也不说，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林天赐的喜色马上被愤怒替代，他一屁股蹲到我身上，二百斤的体重几乎压得我吐血。

“你这个破鞋，当我们都是傻子吗？”

“什么你的我的，你人都是我的，你的钱也都是我的钱！”

他一拳拳地挥向我，我瞬间鼻青脸肿，眼前一片血光。

孙美玲在一旁嗑着瓜子，唾沫星子乱飞，呵呵笑着：“打，打的越狠这女人越是死心塌地地跟着你，儿子真棒，真勇猛！”

难道这就是我生命的尽头了吗？

不，我绝不认命！

我憋足一口气，在林天赐趴下来的时候，狠狠咬住他的脖子！

就算死我也要拉着垫背的！

林天赐痛地大叫。

孙美玲惊慌失措地扑过来撕扯我。

可惜啊，这个混蛋皮太厚，我竟然没咬破他的血管送他上西天。

孙美玲的耳光噼里啪啦地抽过来，她怒骂：“你这个骚货！你这个贱货！你居然敢打你男人，你反了天了，我把你的爪子全剁了，看你还怎么打人！”

林天赐喘着气，捂着脖子的指缝间流出鲜血，他双眼猩红，一只手死死掐着我的脖子，慢慢地攥紧。

我濒临窒息。

难道这就是我生命的尽头了吗？

我好不甘心啊。

就在我即将陷入黑暗的时候，突然传来巨大的轰鸣声。

蒋阳拽开车门，看到我后瞳孔剧缩。

林天赐像是一滩烂肉般被摔在地上。

他一脚踩住林天赐的下半身，狠狠地碾下去。

林天赐顿时鬼哭狼嚎。

“哪只手碰她的，我就砍哪只。”

“至于你裤裆里的货，就当买一送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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