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假千金?下堂妻?恶女训狗的起点罢了 > 041:你怎么回的?

041:你怎么回的?


琉璃轩的门,依旧由两个婆子守着。

禁足的日子,对谢桃桃而言,反倒难得清净。杏林春的生意,她已经全权交给了谢悠然。她只要了三条规矩。

第一,药材的采买,必须用最好的。

第二,赚来的银子,三成赏给伙计,三成存入库房,剩下的,继续用来开铺子。

第三,暗中搜寻苏家旧事的线索,不能停。

这日午后,谢悠然行色匆匆地进了琉璃轩。

她绕开守门的婆子,从后墙一个不起眼的狗洞钻了进来,身上还沾着些尘土,瞧着有些狼狈。

“长姐!”她一进屋,连水都来不及喝一口,“那个人,又来了!”

谢桃桃正靠在窗边的软榻上看书,闻言,将书卷放下。

“怎么说?”

“他这次没直接问,而是找铺子里新来的伙计套话。”谢悠然压低了嗓子,脸上带着几分紧张和兴奋,“他旁敲侧击,问京城里哪里还能找到那种云锦旧料,还问伙计认不认识会做那种料子的老匠人。”

“你怎么回的?”

“我让伙计照您的吩咐,说自己是外地来的,不懂这些,但可以帮忙打听打听,把他给吊着了。”谢悠然说,“他还留了个地址,说是住在城西的悦来客栈。”

谢桃桃点点头,这在她的意料之中。

“还有一件事。”谢悠然从怀里掏出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递了过去,“您让我找的人,有消息了。”

谢桃桃展开纸条,上面是一个地址。

“这是那个瘦小厮打听来的。他找到了一个以前给苏家供货的织布匠,那匠人老了,记性不好,什么都说不上来。但匠人的婆娘,前几年曾在西城门外的贫民窟里,见过一个很像苏家大管事嬷嬷的人。”

谢桃-桃手指在那地址上轻轻点了点。

贫民窟,鱼龙混杂,是藏身最好的地方。

那个黑衣人背后的势力,也在找苏家的旧人。她必须赶在他们前面。

可她被禁足了。

谢桃桃走到窗边,看着院门口那两个门神一样的婆子,陷入了沉思。

硬闯,不行。

唯一的办法,是让外面的人,心甘情愿地把她“请”出去。

她回头,看向谢悠然。

“悠然,帮我演一出戏。”

当夜,凤魈澈踏着月色,熟门熟路地翻进了琉璃轩的院子。

他本以为会看到那个女人在灯下筹谋,或是对着账本盘算。

可院子里静悄悄的。

主屋的灯是灭的,只有谢悠然住的偏房,还亮着微弱的光,里面隐约传来压抑的哭声。

凤魈澈拧起眉,几步走到偏房窗下。

“悠然姑娘,你别哭了,大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是锦素的声音。

“怎么会没事!”谢悠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长姐她……她今天下午还好好的,突然就咳血了!太医来看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是郁结于心,又动了旧伤……这可怎么办啊……”

凤魈澈的心猛地一沉。

他不再隐藏,一脚踹开房门。

屋里的两个丫鬟吓得尖叫一声,回头看见是他,又齐齐跪了下去。

“她人呢?”

“在……在主屋。”

凤魈澈大步流星地冲进主屋,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

床上,谢桃桃躺在那里,双目紧闭,一张脸白得像纸,唇上却带着一丝刺目的血迹。

她像是睡着了,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凤魈澈站在床边,看着她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

他伸出手,想去探她的鼻息,指尖却在即将触碰到她的时候,停住了。

他怕那是一片冰冷。

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暴躁。

“太医!”他对着门外嘶吼。

一个早就候在外面的太医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一看到这阵仗,腿都软了。

“给朕看!她要是死了,你们都别活了!”

042:朕的人,你也敢动

太医被凤魈澈那一声嘶吼吓得三魂去了七魄,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到床边。

他不敢耽搁,哆哆嗦嗦地伸出手,隔着一方丝帕,搭上了谢桃桃的手腕。

脉象虚浮,时断时续,却又在最微弱处藏着一股韧劲。

老太医在宫里沉浮一辈子,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这位谢姑娘,病是真的,却也没到要死的地步。

但龙椅上那位显然不这么想。

他不敢说实话,更不敢胡说,只能捡着最稳妥的话回禀。

“回陛下,谢姑娘这是……这是郁结于心,气血不畅,又牵动了旧伤,急火攻心,才致咳血昏迷。臣……臣开一方温补的方子,好生将养着,应……应无大碍。”

“应无大碍?”

凤魈澈重复着这四个字,每个字都咬得极重,“朕要的是万无一失!”

“是,是!老臣这就去开方!”

太医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凤魈澈挥退了屋里所有人,偌大的寝殿里,只剩下他和床上那个装死的女人。

他走到床边坐下,就这么看着她。

他看着她苍白的脸,看着她唇上那抹未来得及擦去的血迹,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在烛火下投下的一小片阴影。

许久,他才开口,屋里太静,他的话显得格外清晰。

“戏演完了,还不起来?”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

凤魈澈也不着急,他伸手,拿起旁边锦素没来得及收走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她唇边的血。

“朕数到三。”

他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谢桃桃的耳廓上,“你若再不起来,朕不介意,帮你把这出戏演得更真一点。”

谢桃桃的睫毛颤了颤。

她缓缓睁开眼,那双狐狸眼里没有半分病气,只有一片清明和一丝被戳穿的恼怒。

“陛下大半夜闯我闺房,就是为了看我死了没有?”

她坐起身,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自己。

“朕的人,你也敢动?”

凤魈澈将那方染血的帕子扔在她面前,“谢桃桃,你是不是觉得,朕不敢拿你怎么样?”

“臣女不敢。”

谢桃桃垂下眼,“臣女只是想出府办点事,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所以你就用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来逼朕?”


  (https://www.shubada.com/115770/50209418.html)


1秒记住书吧达:www.shubada.com。手机版阅读网址:m.shubad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