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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玉玺是空的


谢桃桃脑子里嗡的一声,随即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麻烦,天大的麻烦。但同时,也是天大的机遇。

她没有半分迟疑,转身快步走出仓库,压低了嗓子对外面喊了一声。

“悠然,进来。”

不多时,谢悠然提着裙角小跑进来,看到这副景象,吓得倒抽一口凉气,惊叫声刚要出口,一只手就死死捂住了她的嘴。

“别出声。”谢桃桃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又冷又硬。

谢悠然瞪大了眼睛,浑身都在发抖,拼命点头。

谢桃桃这才松开手,指了指角落里的人。

“他是谁,你别问。现在,你什么都不要想,只要记住,他是我们的客人,一个不能死的客人。”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补充道:“他是当朝丞相,江霁。”

“丞……相……”谢悠然的腿彻底软了,若不是谢桃桃扶着,她能直接瘫坐在地。

“不想惹祸上身,就帮我把他弄到里间去。”谢桃桃没时间安抚她,眼下的情况,每多耽搁一刻,危险就多一分。

铺子的后院连着一间小小的耳房,是谢桃桃当初设计图纸时,特意留出来的,下面还挖了个隐蔽的地窖,本是打算用来储藏名贵药材。

没想到,第一个住进去的,会是这么个烫手山芋。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昏死过去的江霁拖进了地窖。

挪动间,江霁身上斑驳的血迹蹭了两人一身。地窖里阴冷潮湿,血腥气混着泥土的味道,熏得人几欲作呕。

将人安置在预先备好的干草堆上,谢桃桃借着油灯的光,这才看清了他的伤势。

他身上有四五处刀伤。

最深的一道在左胸,离心脏很近。

衣料已经和皮肉黏在了一起,伤口边缘外翻,有些发黑。

谢悠然颤抖的拿出布袋里的金疮药和布条,“我……我来处理外伤。”

谢桃桃点了下头。

她伸手探了探江霁的额头,很烫。

谢桃桃内心一紧。

她撕开江霁胸口的衣料,凑近那道最深的伤口,鼻尖闻到一股很淡的甜香。

这不是兵刃该有的味道。

“他中毒了。”

谢桃桃的话让正在清理伤口的谢悠然手一抖,剪子差点戳进肉里。

“中……中毒?”谢悠然的脸比江霁还要白,“我们备的药材里,没有解毒的……”

“我们备的那些,是用来煲汤养生的,不是用来救命的。”谢桃桃打断她的话,站起身,“你先处理好外伤,能处理多少算多少。剩下的,我来想办法。”

天色一点点亮了起来,地窖里的油灯烧尽了最后一滴油,火苗挣扎了两下,熄灭了。

江霁的高烧一直没退,嘴里开始说胡话,人也陷入了更深的昏迷。

不能再等了。

谢桃桃回到铺子前堂,就着晨光,飞快地写了两张纸条。

她叫来一直守在铺子外的锦素。

“这一张,你亲自去一趟丞相府,不要走正门。想办法交给一个叫‘江伯’的老管家,就说是故人所托。记住,放下东西就走,绝不能让人看见你的脸。”

锦素看着自家姑娘严肃的模样,心里再多疑问也不敢问,郑重地接过纸条揣进怀里。

“是。”

“还有这个。”谢桃桃又递给她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和另一张写满了字的纸,“去城西最大的那个药材黑市,把这上面的东西都买回来,不管对方开价多少。”

她看向一旁的谢悠然,此刻小姑娘的脸上还沾着血痕,眼神里满是惶恐。

“悠然,你跟锦素一起去。只有你认得这些药材的真假和品相,别被人骗了。”

“我……姑娘,我不敢……”去黑市,那是什么地方,她一个弱女子……

“你必须敢。”谢桃桃的口吻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他的命,现在也攥在你手里。快去,天黑之前必须回来。”

打发走两人,谢桃桃让铺子里的伙计贴出告示,只说东家身体抱恙,开业延期。随后,她便将铺子大门紧锁,自己守在地窖里,一步也不敢离开。

消息像是长了翅膀,很快就传开了。

谢伊柔正在房里试一支新得的珠钗,听完眼线的汇报,她取下珠钗,扔在梳妆台上。

“病了?早不开业晚不开业,偏偏在开业前一天病了?”她冷笑一声,“真是巧。派人给我盯紧了,我倒要看看,她是真病,还是在铺子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将军府。

慕宴修听完亲卫的禀报,正在擦拭长剑的动作停了下来。

“病了?请大夫了吗?”

“回将军,没有。相府那边也没动静,就说是在铺子里静养。”

慕宴修放下长剑。他内心有些烦闷,他从架子上取下一个木盒,递给亲卫。

“把这个送去,就说是我送的。”

亲卫接过,打开看了一眼,是棵百年份的老山参。

他心里咋舌,面上不敢显露,领命而去。

盒子里,还压着一张他亲手写的字条。

皇宫,御书房。

凤魈澈批阅奏折的笔尖顿住,一个墨点在明黄的纸上晕开。

“你说她病了,闭门不出?”他头也没抬,口吻讥诮。

“是,陛下。将军府还送去了补药。”

小太监垂着头,大气不敢出。

“呵。”凤魈澈轻笑一声,将手里的朱笔拍在桌上,“装病博同情,这么多年,她还是只会用这种招数。无趣。”

他嘴上说着无趣,心里却升起一股燥意,连面前的奏折都看着可憎。

地窖里,谢桃桃用冷布巾擦着江霁滚烫的额头。

谢悠然还没回来。

他身上的热度越来越高,再烧下去,人就废了。

江霁在昏迷中很不安稳,眉头紧蹙,嘴唇干裂,不停呓语。

谢桃桃俯身去听,他只发出一些破碎的音节。

她准备起身去换冷水,手腕忽然被一只滚烫的手攥住。

力道很大,像是要捏碎她的腕骨。

谢桃桃一惊,对上一双睁开的眼。

那双眼没有焦距,只是死死盯着她。

他张了张嘴,用尽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沙哑的字。

“玉玺……是空的……速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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