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一、道歉的一百种方法
“东欧剧变，苏联解体。”
“什么？”
“冷战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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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项加末项的和乘项数除以二。”
“干吗？”
“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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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字打错了。”
“哪错了？”
“我不该惹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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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和n吵了一架，是谁的错？”
“是谁。”
“m，因为，l’m so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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