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皇后葬身火海,疯批暴君一夜白头 > 第407章流言

第407章流言


第407章流言

两人不知道用了多久才到了京都城,只知道天色已经渐渐暗下,路上行人神色凝重,叫卖声也比往日少了不少。

随意寻了个客栈进去,刚坐下,便听到高台上一说书的正在讲,

“那日电光走蛇,无数道雷电形成电网,直追陛下而去啊,你们猜,最后陛下怎么了?”

台下人纷纷起哄,“还能怎样,自然是平安无事的,你这故事可已经过时了,当日的情形我们大家都亲眼所见,没什么稀奇,我们要听没见过的。”

“你有本事就讲讲昨夜的雷电。”

“就是,光说不练假把式,有种你就讲讲昨夜的事。”

“怎么不说话了?你是不是也不知道?切,下来吧你……”

台上的说书人面红耳赤,眼神虚晃,梗着脖子喊道:“谁说我不知道?不就是西山太渊神像倒塌,不知那道观里的人怎么惹了天怒,这才降下天雷劈了道观。”

看客哗然,纷纷议论,“原来如此,难怪昨夜动静如此大,地动山摇的,感情是那些道士做了缺德事,才惹来的祸事。”

“那道观可是附近香火最鼎盛的,每逢好日子山上都挤满了香客,道观里的道长更是乐善好施,往日也没听过做过什么错事,怎么就……”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那些道长背地里什么德行,说不准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做,只是咱们不知道罢了。”

“哎,世风日下啊……”

百姓们说话越来越难听。

阿虎气的脸红脖子粗,“师父,他们胡说,分明是陛下……”惹怒天神。

老道士头也未抬,夹起一颗花生米扔入他口中,“吃你的饭,祸从口出,闲言碎语乱人心,勿要多惹麻烦。”

暴君的事哪是他们能议论的,道观毁就毁了,人没出事便好,他还想留着这条老命看看暴君会有何下场呢。

与天斗,自寻死路而已。

老道士嗤笑一声,专注吃菜。

阿虎愤愤不平坐下,“可是他们辱骂师父,难道就这么算了?”

老道士抬眼,瞥了他一眼,“嘴长在别人脸上,难不成你能堵住?清者自清,随他们说吧。”

阿虎动静不小,好在他们坐在角落,无人注意。

台上的说书人抬了抬手,大厅内议论声停止,他神神秘秘探头,压低声音道:“其实昨夜不光西山的道观出事了,据说还有许多地方的太渊神像全部被毁,我仔细算了算,绝对不少于十个,你们说这究竟是人为,还是天罚?有此能力的还能有谁?”

“嘶!”看客们倒吸一口凉气,面色凝重。

说书人意有所指,该明白的,自然已然明白,不该明白的,仍旧一头雾水

大厅中一老者叹息一声起身,面色难看摇头念道:“先是雷劈陛下,后又神像倒塌,谁知其中究竟谁对谁错,回家了,外面路滑,我可得当心着点。”

接着又有客人相继起身,摇头叹息离开。

天塌了,有陛下撑着,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还是早早归家睡觉的好。

不一会儿热闹的大厅走了大半,说书人傻眼站在台上,“哎,不是,我还没说完呢,你们怎么都走了?”

掌柜的出来,见大厅空荡,脸立即黑下,怒气冲冲走向高台,一脚将说书人踹下,“你个忘恩负义的外地人,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收留你,滚,赶紧滚。”

这人是从外面来的书生,他见他有几分能说会道的本事便好心收留,给了他一份差事,哪曾想,他竟然敢背地里议论陛下。

真是不知死活。

陛下天人之资,也是他能议论的?

话已出口,如覆水难收。

不到三日,京都已经有了各种流言。

再加上陛下已经连续三日未上朝,百官自然有了猜测。

这日下了早朝,百官守在清和殿大门处,见齐子骞晃晃悠悠出来一群人忙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问道:

“齐相,这都三日了,陛下呢?”

“国不可一日无君,陛下究竟去了何处,还请齐相告知,不然我等日日无法安眠啊。”

“是啊,齐相,你看微臣这脸都瘦了几圈了。”

“这几日多处道观被毁,这些究竟是不是陛下所为?”

说话声戛然而止,一双双眼睛看向最后说话的人,暗暗赞叹,这位大人果真是条汉子。

这话人人都想问,却人人都不敢。

齐子骞眼皮直跳,妖媚的狐狸眼落在那人身上,“你是新科状元许哲远?”

眉清目秀,长得尚可,只是这性子……啧啧,当真是不太讨喜呢。

许哲远抱拳躬身,不卑不亢朗声道:“正是,哲远见过齐相。”

齐子骞环胸斜斜站着,眉头皱起,故作愁苦的叹息道:“你刚入朝为官,想来不知陛下脾气,本相劝你还是少说多做,切勿与人争锋。”

许哲远性情耿直,却不是傻子,扫了眼四周各位大臣看向他的目光,眉头皱起,心中一紧。

他莫不是又说错话了?

宽大的衣袖下手紧紧握起,面色发白,“多谢相爷指教,哲远受教了。”

齐子骞勾唇,眼中浮起笑意,抬脚上前,拍了拍他肩膀,小声赞叹道:“孺子可教也。”

说完不顾四周百万诧异的目光,广袖一甩,双手负在身后悠哉朝海晏河清的方向走。

婚期将至,与其在这儿同他们争论,倒不如去看看喜堂布置的如何了。

广阔的清和殿前一阵寂静,百官无语看着渐渐远去的飘逸背影。

感情他们白等了……

一年长的文官叹息一声,苦笑道:“诸位,咱们也走吧,想从他嘴里套出一丝话来,简直是异想天开。”

其余官员相视苦笑,纷纷无奈道:

“陛下雄才伟略,心中自有成算,想来应该不会有事,哎,都散了吧。”

“担心又能如何,难不成真能阻拦不成?哎……”

只希望,太渊上神莫要怪罪在他们身上……

百官满脸愁苦,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叹息离去。

暴君专政,他们只能听天由命了。

另一边,齐子骞独自一人走在空旷寂静的宫道上,好看的眉头皱起,眼中划过担忧。

三日了,那个疯子出去就是为了做这些?

苍梧太渊神像如此多,靠他一人,七日如何能将其尽数摧毁。

亏他被世人称为暴君,怎么关键时候竟还矫情上了。

空有权势而不用,属实是浪费!

“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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