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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父女相认


  放在21世纪,他和君如初的关系算起来不过是壹夜情而已,然而他终身不娶,十六年间,多半的时间伴着一座孤坟,如此深情,怎不让人感动?

  “父亲。”君绮萝看着他,由心而发的唤道。

  凤千阙猛地转向君绮萝,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欣喜的问:“阿萝,你肯认我了?”

  君绮萝伸手圈住他的腰,趴在他的怀里,享受着突如其来的温情:“这么情深意重又有责任感的男人是我的父亲,我为何不认呢?”

  “阿萝,我可怜的孩子。”凤千阙抱着君绮萝,再也忍不住热泪盈眶。

  接下来君绮萝在他口中还得知,接到鄱阳老王爷死讯的时候,他正好在西越,待他赶回来准备接她去西越时,她葬身火海的消息早便传遍整个溯京城。

  后来他不死心,又去了祁州祁云山,看见烧得面目全非的尼姑庵,才悲痛的接受了她也离他而去的事实……

  直到君如初祭日那天,他看到还未燃尽的香烛,心里一直想不透除了他以外,是谁会去祭奠君如初。终于在昨晚带着强烈的好奇心以及心中那微末的希望来到鄱阳王府,哪知便看见她装鬼吓人。

  她的身形和容貌与君如初有六七分相似,所以他便追着她跑,想要确认是不是自己的女儿。

  到现在,她已然明白君如初当初为何要求鄱阳老王爷将她的坟茔坐东向西葬在西山了。因为她所爱的人在西方,就算死去,她也可以每天看着他!

  “阿萝,咱们带着你娘亲回西越吧。”凤千阙捧着君绮萝的脸道:“父王要将这些年亏欠你的全部补上!”

  君绮萝心中微暖,可是她没有忘记这些年所受的苦拜谁所赐,也没忘记这次回来的目的。而且现在她的心里隐隐有些不想离开溯京。

  “父王,你可知道娘亲为何会死?女儿这些年又受了多少苦,为何我明明是鄱阳王府最尊贵的小姐却是不能回来?”

  凤千阙本就不是个笨的,听到君绮萝这样一说,心中一个激灵,又想到君绮萝昨晚上装神弄鬼的恶整沈锦城的老娘,原本温和的脸罩上寒霜:“难道是沈锦城的老娘?”

  “没错!”君绮萝点头道:“我也是昨天才从堇书姨那里得知娘亲是死于非命的!邵氏和周氏买通产婆,暗中使手段让娘亲血崩而亡。”

  突闻自己深爱的女人难产乃是人为,凤千阙顿时双眸血红,浑身透着嗜血杀气,与之前判若两人。

  “父王,你冷静些。”

  若非君绮萝拉住凤千阙的手,他特定现在便跑去血洗沈锦城一家了!轻声细语的安抚了一阵,他身上的杀气才慢慢褪去。

  接着,她将邵氏婆媳把自己送走,又对自己下毒以及自己这些年的遭遇大致讲了一遍。不过对于自己现在手上的势力,却是暂时性的隐瞒了下来。

  凤千阙简直怒不可遏。

  他怎么也没想到那沈锦城一家子竟然狠毒如斯,都把阿萝送走了,居然还想取她性命,她那时根本不足七岁啊!

  要不是阿萝命大,早便与自己阴阳两隔了!

  虽说阿萝因祸得福,凭着自己的努力和天赋做了鬼医邪月尊的关门弟子,一手医术成就了扶苏公子的名头,让他稍稍释怀,但是也无法抵消沈锦城一家对自己女儿的伤害!

  “嘭!”

  凤千阙难抑胸中怒火,一拳砸在亭内的大理石桌上,好好的桌子碎裂成无数小块。

  “阿萝,父王心中好恨啊!”凤千阙心痛的道:“好想现在就去宰了他一家!”

  君绮萝温声道:“父王,你为娘亲做得够多了,为娘亲报仇的事就不要插手了,全权让女儿去做吧。”

  抚着君绮萝的脸,凤千阙想象着面具下与心爱女人相似的脸,心中的郁结之气逐渐散去,问道:“你要怎么做?”

  “父王你看着便是。”君绮萝故意卖了个关子。

  凤千阙看着女儿灵动的小脸,怎么会不答应?颔了颔首道:“好,阿萝你当心些,有什么需要尽管和父王说。”

  君绮萝自然应下,看了看天色道:“父王,时间不早,咱们去给堇书姨治手脚吧。”

  梧桐苑内,众人见到君绮萝挽着凤千阙的手而来,吊着的一颗心才堪堪落下去。

  “乐笙乐箫,将堇书姨平放在里间的软塌上。”一进屋,君绮萝便安排道。又让侍候堇书的丫头树儿叶儿把带来的药拿去煎了。

  乐笙乐箫将工具箱内取出的一张裁成长形的牛皮,摊在里间窗前的软塌上,然后把堇书抬了上去,又将一应工具摆在顺手的地方,然后熟稔的为君绮萝套上一件特制的罩衣。

  屋内除了堇书本人,其他几人都不是见不得血的人,是以没有避开。

  君绮萝一边着手为堇书的四肢做麻醉工作,一边道:“堇书姨,为了后面恢复得更好,我只能为你局部麻醉,而且保持的时间不会太长,你要有心理准备。”见堇书身体微微的抖着,她忙轻声安抚道:“我尽量手法快些,让你少受些苦。”

  堇书紧咬着牙关,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害怕和怯懦,哪知脑中总是闪过十六年前被断手脚筋的画面,身子竟是抖得更加厉害了。

  君绮萝怎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鼓励道:“堇书姨,想想过不了多久就能站起来,你应该就没那么害怕了吧?!”

  “是啊,堇书姨,等你好了,我带你去吃一品楼的美食。”乐笙说着还咽了下口水。

  “你这丫子就知道吃。”乐箫嗔了她一眼,也道:“堇书姨,等你好了,咱们去祭拜夫人。”

  堇书听到乐箫的话,原本颤抖的身子竟然慢慢的缓了下来,咬着唇,坚定的对君绮萝点了点头。

  “堇书姨,闭上眼睛,什么都别去想就好了。”君绮萝再次叮嘱。

  等堇书完全定下来,她才从摆好的工具里取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先在堇书左手腕的疤痕上划了一道,然后开始为她续接筋脉。

  这是一件考眼力的细致活。

  众人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打扰到了君绮萝。

  约莫半刻钟,左手筋脉续好,君绮萝熟稔的为她上了药包扎好。再开始右手,接着是脚筋。

  等到四肢都续好包扎好,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树儿叶儿的止痛药也正好端来。

  “堇书姨,你很棒!”君绮萝不吝赞美。

  她除了最开始表现出来害怕以外,全程都不曾吭过一声,就算先弄好的地方因为麻药过了疼得厉害,也都咬牙挺着。

  “把止痛药喝了好好睡一觉,最迟一个月,你便能站起来了。”

  净了手,趁着乐笙乐箫收拾残局的时候,君绮萝将术后的注意事项写了下来,又开了方子,每两日换一张,足足开了十来张。

  然后又取了外敷的药出来,仔细的教树儿叶儿如何用。

  凤千阙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曾经眼中的哀恸被骄傲取代。转而望向窗外的天空,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爱人,眼睛立时氲上朦胧的雾气。

  如初,你留给我的孩子,很好很好!

  等君绮萝忙完,凤千阙才走过去,掏出帕子为她擦去额上的汗水,问道:“阿萝,累吗?”

  君绮萝摇摇头,享受着凤千阙轻柔的为自己拭汗,心中满满的温情。

  终于,她也有父亲疼了呢。

  君绮萝原本想留凤千阙在晓月镜湖住下,得知他只要来到东陵,便住在西山那边,每天都会去君如初的坟前说说话,风雨无阻,雷打不动。

  如此,君绮萝也就不留他,出了晓月镜湖,依依不舍的分道扬镳。

  君绮萝看天色尚早,便道:“今天你二人也累了,咱们就在外边用晚膳吧。”

  “好诶!”乐笙乐箫高兴得不得了:“小姐,咱们去一品楼吧。”

  君绮萝想到前日便答应她们去一品楼的,因为遇到堇书姨才搁浅了下来,于是点了点头。

  三人不多时便到了朱雀大街。

  朱雀大街不愧为溯京最繁华的街道,街上人头攒动,两旁已然摆了无数的小摊,吃的用的玩的,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因为还有两日便是中秋佳节,街上已经有人在卖花灯了。

  看到中意的,乐笙乐箫竟也兴起,一人买了一盏。

  三人不慌不忙,约莫半个时辰后才到了一品楼。

  一品楼乃一幢三层朱漆建筑,占地颇大,作为京城数一数二的酒楼,品味自然是一流,当然消费也是一流。平日在这里用膳的,不是大富便是大贵。

  乐箫见小二迎了出来,赶前问道:“小二哥,可还有雅间?”

  小二并没有因为君绮萝几人极为普通的服饰而看不起她们,微微倾身道:“几位小姐,好不凑巧,二楼客满,三楼被贵人包了,大厅内只余一张桌子,不知几位可介意?”

  说着回头瞧了瞧正对大门的一张空八仙桌。

  东陵虽然对男女大防不是多讲究,但是几名女子单独出来用膳的情况却并不多,是以小二才先问好再做安排。

  乐笙乐箫虽然打小便侍候君绮萝,但是君绮萝对于小姐丫头的等级划分很不感冒,平时几乎不把二人当丫头对待,是以她们的穿衣打扮跟君绮萝一般无二。小二把她们也看着小姐也不奇怪。

  君绮萝对于坐哪里倒是无所谓,看看乐笙乐箫,以眼神询问她们的意见。

  乐笙早被楼内飘出的食物香味给引得馋虫肆虐了,再说她们陪着自家小姐走南闯北多年,就是跟不认识的男人在同一间破庙过夜的情况都有过,哪里还会在乎这些?于是可怜兮兮的道:“小姐,我饿。”

  “你啊!”乐箫点了乐笙额头一下,对君绮萝道:“小姐,不如咱们……”

  她话还未落,君绮萝已经落落大方迈步走了进去。

  坐定,乐笙从荷包里掏出两张百两的银票,豪言道:“小二哥,把你们的招牌菜上个七八道上来,动作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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