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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英王的回忆


水玉的眼中闪过一丝恨意,“我不服!”

她哽咽朝着叶丽娘:“我不服!”她往前爬了两步,双手满是窟窿,指尖如神经痉挛一般扭曲着发着抖。

“求你帮我,我该怎么做?”水玉抓着叶丽娘的衣裙:“你要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求你帮我。”

“我不能就这样输了,我不能就这样被他们糟蹋如泥,再弃之如弊,就算是死,我”水玉哽咽着,她的眼眶血红:“我就算死,也要他们陪葬。”

叶丽娘看着焦急着拉着他的衣裙,乞求她帮助的水玉,她缓慢地往后退了一步,衣裙从水玉的手上滑过。

水玉手中空落落的。

“不会”水玉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叶丽娘拒绝的动作:“你是会帮我的,是吗?我对你还有利用价值,是吗?否则你何必现在出现,来见我。”

水玉又往前爬了两步,再次想要拉住叶丽娘的衣裙:“你会帮我的,是吗?”

水玉的脑子比何瑞灵更好使,且有孤注一掷的勇气,她在并不清楚背后的人的目的的前提下,放手一搏,选择了相信莫名出现在门里的那封信笺,并且付诸于行动。

若不是因为叶丽娘的设计,她早已成功,可是若不是因为叶丽娘的设计,她根本无从成功。

助水玉的是叶丽娘,害水玉的也是叶丽娘。

她让水玉从原本的境地里逃离,本以为逃离了沼泽,却在下一步又跌落了深渊。

每一步都比之前的一步,更难,更痛。

叶丽娘细细端详拉住她衣裙的水玉,水玉是一个聪明人,甚至这种聪明是一种她与生俱来的天赋。

前世她在对付叶丽娘,总是能够把握何瑞灵的心中所想,做到让何瑞灵满意。

而现在即使她连叶丽娘是敌是友都未曾摸清,但是当叶丽娘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刻。

她便知道她尚有价值,否则现在的叶丽娘也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让我帮你?”叶丽娘的语气轻柔,透过帷帽看着水玉:“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又有何目的,你就让我帮你?”

“我不在乎。”水玉猛地抬起头,她抓紧了她的衣裙,双眼盯着面前戴着帷帽的白衣女子:“这些我都不在乎。”

而她甚至都未曾过问那份信笺的缘由,为何面前的女子是将信笺给她,透露给她那么多消息,而面前的女子将信笺给她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也未曾过问面前的女子说的:“你可真是太让我失望了”的原因。

只要面前的女子能够继续帮她。

一个已经做惯了棋子的人,不在乎继续成为他人的棋子,也不在乎自己是否被他人所利用,她在乎只是能不能从沼泽中脱身。

“如果让你杀人呢?”叶丽娘含笑着看着水玉,她的声音十分轻柔,轻柔地如同水一样。

水玉一怔,明明叶丽娘的声音极柔,她却从后背升出了一股毛骨悚然的冷意,她喉咙上下滑动了一下,咽了咽口水,问道:“什么人?”

“瞧你怕什么”叶丽娘轻笑着道:“不过是尚未出生的人。”

“尚未出生的人?”

顺德十一年的十二月,这一年的雪下得比更早一些,刚入了十二月里,西北风吹着北海的水,凝结着寒气,飘零洒落雪片。

风雪交加,雪花簌簌,常言道瑞雪兆丰年,不过过于早降的大雪预示着这不平凡的天气。

英王下了早朝,脱了朝服,身着一身玄色衣衫,坐在回府的马车里,望着被风吹动着飘进车厢边角的雪花,若有所思。

往往还等不来祥瑞的来年,在这一年里寒冬里,就会冻死不少人。

富硕有余的南方倒还不至于过分担忧,而相对贫瘠又严寒的北方的数十个州县,现在也是一年之中最为艰难的时刻。

如雪花一样的受灾奏折纷飞入京,堆积在皇上的案前,叫皇上头疼。

自从英王与庆国公府嫡长女何瑞灵定下了婚约。英王隐隐感觉到傅成康更加器重他。

以往皇上都是让太子傅桦容替他先阅奏折,而现在傅成康直接将徐州受灾的折子扔给他,让他想出对策。

这是一次考验,也是一次机会。

英王正出神地想着对策,马车缓缓在英王府前停下,他掀开车帘,走下了马车,漫天的大雪打地人睁不开眼睛。

管家撑着伞来迎英王,英王随意往四远处一瞥,漫天的大雪覆盖了整个京城,沿街的街铺均是关门的关门,谢客的谢客。

白茫茫的一片,很是干净。

这样的大雪天,让英王不由地想到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古玉蝶,年幼时他被古玉蝶养育在江南,从未见过大雪纷飞的景象。

而待到稍大一些,古玉蝶便做了带他上京的决定。

一路艰难好不容易到了京城,京城繁华,偏偏却没有他们母子的容身之地。

对于傅成康,古玉蝶只不过一夜风流的玩意,而当时同意让古玉蝶留下傅桦樟也是另有打算,留有一后手,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而当时的担忧未成真,因此这么多年傅成康也只是花钱将古玉蝶母子养着,并未想过让傅桦樟认祖归宗。

而古玉蝶却一心想着母凭子贵,一步成凤,所以才将傅桦樟费尽心力,千辛万苦带到京城。

傅成康甚至没有出面见他们母子,只是让孙滨海给古玉蝶带了话,说端妃刚失了皇三子,刚好缺了一个儿子,而他后宫又缺了一个答应。

不过皇宫里有了皇三子,就不能多一个答应,若是多了一个答应,就不能再有新的皇三子。

让古玉蝶自行抉择。

傅桦樟记得也是这样一个大雪天里,雪砸地让他都睁不开眼睛,他娘古月碟却拉着他出门,无论他如何哭着喊着都未曾动摇。

直到来到了北延河边上,北延河边上风浪极大,早些时候经常有浪潮翻滚,吞噬岸边玩耍小孩的消息传出。

“莫哭了,你哭什么哭。”古月蝶不擅长带孩子,只是胡乱擦了擦傅桦樟的脸,她对傅桦樟说:“你站在这里乖乖等娘,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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