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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三月期限


第40章  三月期限

        南渡口中所言的确是不争的事实,可同样没有谁比云阙更清楚这份事实。

        所以打从一开始,在夏舒窃以长公主的身份出现在云阙的面前时,他便未曾有过半分逾越的念想。即便在北慕,他的父亲是先皇的胞弟,他是亲王嫡子,身份地位同样显赫。

        此刻,哪怕南渡气愤填膺地为公主打抱不平,甚至是口不择言地揭云阙伤疤,也并没有激怒他。

        云阙的神色依旧平静地刚毫无波澜,他只是低沉回一句:“无需你提醒,我自知配不上公主,但留在府中并非我所愿,这只是我与公主的交易。”

        他的语气平缓的没有半点起伏,也在表明他并不需要长公主的这份特别恩宠。

        正因为清楚这件事,才让南渡对云阙耿耿于怀意见很大,在他的认知里,能得到公主的恩宠该是烧了八辈子高香,拒绝就是不知好歹,而云阙显然是不止一次不识抬举。

        南渡压抑的怒火还没有宣泄完,又听到夏舒窃的传唤声,这才停止呵斥,对云阙冷了一眼,大步地离去。

        其实云阙很无奈,被南渡针对的次数也不是一次两次,所以也就习惯了。顶多拔剑切磋一番,不过彼此都不会拿出十分实力,最后也只是不分高下地散去。

        回到窃香园,云阙按照约定去了纳兰毓凤的来仪斋。

        略显杂乱的屋里弥漫着浓烈的药味,纳兰毓凤将一壶刚熬好的药汤倒入瓷碗,让云阙喝下。

        药汤是青黑色的粘稠液体,酸涩极苦,且因刚出炉还咕咚冒泡,看着就瘆得慌,更别提要喝下去。

        但云阙只是轻吹了吹让它不那么烫,接着一口咽入喉下,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纳兰毓凤眯着眼睛问:“感觉怎么样?体内有没有什么变化?”

        云阙认真地答复:“没什么感觉,但太粘稠,有些卡嗓子。”

        纳兰毓凤愣了愣,含笑开口:“你也真信任我,无论我让你吃什么药,你都没有半点犹豫,就不怕药方有误,吃完就一命呜呼?”

        云阙浅笑回:“你不是神医吗?神医还存在方子失误的情况?”

        顿了顿,他淡淡地补充一句:“除了喝下你给的药,我也别无选择了。”

        闻言,纳兰毓凤神色微黯,又想到一件重要的事,目光顿沉,问:“还没有发现神族的位置吗?”

        “没有,尽管无极剑能指明神山的方位,并且能打开神山进入神族,但光是获取这个信息,就花了两年多的时间。”云阙摇头苦笑道。

        纳兰毓凤低低地提醒一声:“云阙,你还剩三个月,期限一至,我也束手无策……”

        “嗯,我知道。”

        云阙微微合眼,对于结果如何,他早就做好了准备。

        本该是如此的,偏偏在取无极剑的途中发生了意外,让他的计划一下子被打乱。

        而明天,他会去百里挑一见这场意外中的少女,或许他明天什么都做不了,但他还是想见一见她。

        翌日一早,云阙乘坐马车从百里挑一后门的特权通道进入,径直坐在长公主专属的观赏间,有稀疏的珠帘遮挡,让他既能观看第一轮资助赛情况,也避免被外人看清容貌。

        比试还没有开始,主持姐姐微笑介绍规则中。

        资助赛和普通比赛不同,选手通常是待在候场准备,而台下坐着受邀而来的权贵富商。

        他们更像是评委,以犀利的目光观察着选手的比赛,对那些大有潜力的选手进行投资。

        <div  class="contentadv">        不仅是玩乐,更是一场生意,毕竟投资的选手攻擂成功,会获得双倍成交金额是次要的,主要是还有一项额外奖励,即可以和万中无一深入合作。

        资助赛一向比普通赛制有趣,因此在其他观赏间内,也都坐上了人。

        而云阙明明收到时漪参加资助赛的消息,可观察了前台和后场,却没有发现女人的身影,莫非她临阵脱逃了?

        毕竟据他所知,她确确实实不会才艺,可这第一轮就是乐器,不是她临时学个几天就能完美演奏。

        殊不知,时漪此刻在行诀待的客栈悠闲地吃早茶。

        俗话说的话,皮相是天注定的,那既然成不了好看的人,那就当一个好笑的人。

        这就是她过第一关的作战思想。

        虽然全西夏有几千万人口,但要论起有趣的灵魂才是百里挑一。

        没准就有人看中她有趣的灵魂,然后投资她参加之后的比赛。

        这也是她成竹在胸地报名资助赛的原因。

        想到这儿,时漪得意地哼着歌,自信开口:“世上美女一大把,但像我这种会说冷笑话的搞笑女可是错过,就再也遇不到了!”

        一旁,淳清见她杯中茶水见底,给她又倒了一杯,只觉奇怪地问:“这几天师姐也没有练习什么乐器啊,可你不是说下午就比赛了,难不成两手空空地上台吗?”

        时漪抿了一口甘甜爽利的茶水,龇牙咧嘴地笑着,说:“那可不能透露了,你就等着看你师姐我的精彩表演。”

        淳清更觉疑惑,只是说一下乐器是什么而已,算不上提前透露吧。

        二楼客房内,桌面摊开着一封信,上面写着:影门掌门出山,为夺无极剑。黑骑或险,还需支援。

        行诀将信放至烛火烧毁。

        遂下楼,在听到两人的对话时,行诀毫不温柔地插一句:“她哪会什么乐器,也就过去撑撑场子走个流程。”

        淳清点点头,觉得有道理:“师姐,本来我还是很支持你的,但你如今的行为让我没法觉得靠谱了。”

        时漪来气地瞪着行诀,难不成他一天不挖苦她,他就浑身不舒服吗?

        但人是债主,这些编排的话被她吞回去,改成:“行诀大哥,你有时候可以选择不说话的,要知道我现在辛辛苦苦赚钱都是为了谁啊!”

        行诀撇开脸,闲闲开口:“反正不是为了我。”

        淳清也附和一声:“应该也不是为了我。”

        啊啊啊!她可爱的清纯师弟跟没人情味的大尾巴狼相处久了,俨然有同化的倾向了!

        时漪气得张牙舞爪,又只能憋着。

        突然行诀又转回头,直直地盯着她,道:“资助赛现在已经开始了,你怎么还在这!”

        时漪摸了摸有些蒙的脑瓜子,回:“不对吧,比赛在下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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