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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思君如满月


第二百章  思君如满月

能把她的笔触仿造的这么像,也的确是个世外高人了。

真想认识一下呀。

“你是怎么知道的,女帝画作中含有夜光石?这种鉴定方法无敌的考古学界也没有发现。”

谁会大晚上关着灯去看一幅画的真伪?

阮星若眼睛向上转了转,很努力想了个瞎话。

“我们之前在山里的时候,经常会有一些你们这里都买不了的古书,我瞎看的。”

“那本书上其实还记载了一个奇闻异事,就是说有一次一个小宫女打翻了烛台,不小心烧掉了女帝的画作,但是女帝居然没有怪罪她。”

“说不定被烧掉的就是这幅画。”

这番解释并没能让傅珩臣信任,他只是挪开目光。

“专业机构的鉴定没有问题,他们也出具了相应年代的鉴定报告。”

于情于理,拍卖会那边都没有有任何问题。

言下之意,傅珩臣这次只能主动认栽。

王妈当下瞪大了眼睛。

“三个亿美元啊!”

那可是美刀,不是三万块钱,更不是三十万!

换成现金恐怕都能装满王妈家整个屋子。

简直不敢想躺在三个亿美刀里边睡觉是什么感觉!

王妈心疼极了。

哪怕这钱不是自己的,也不影响她难受啊!

“挂起来一样可以欣赏。”傅珩臣的手轻轻摩挲着这张古画。

古书中的确有记载,女帝曾经十分钟爱这张游春图。

只是很可惜,没法再见到真迹了。

本着一个专业古董修复师的心理,阮星若也很认真看着这幅画。

虞朝所有知名的画师阮星若几乎都认识。

没道理还有这样一个高人居然被阮星若忽视。

难道高手果真出民间?

手指在摸到画作右下角的时候,阮星若忽然觉得这一块的画纸凹凸不平。

似乎比别的地方鼓起一些。

感觉上就好像是中间还夹了别的东西。

“这幅画你还要退货吗?你要是不退货的话,可以让我研究一下吗?”

阮星若一下就来了兴致。

撸起袖子跃跃欲试。

没准,这个夹层里就藏着画家的身份之谜呢。

傅珩臣叹息一声,“你可以随意研究。”

比起三个亿美元,傅珩臣更难受的是自己没能见到真正的游春图。

只能以眼前这幅画聊表欣赏。

王妈和章乾也显然看出了傅珩臣眼中的失落。

他们俩人都默不作声,安静的看着阮星若拿出自己修复画作时的那些工具。

先是用小喷壶轻轻打湿。

拿出专门用来挑开画作的小竹片,为了不破坏正面的美观,阮星若特地选在了从背面入手。

半个小时之后,阮星若彩小心翼翼的打开了这幅画。

额头上已经一脑门的汗,边上人看的也是十分紧张。

生怕一个不小心,这张价值不菲的古画就被弄坏了。

好在阮星若技术高超,直到最后总算安安全全的打开了夹层。

将盖着的那小片薄宣纸放在一边,在看到里面藏着的东西时,阮星若瞬间愣住了。

瘦长遒劲的字体阮星若再熟悉不过。

曾经许多次被太学的夫子罚抄写,就是这个字体的主人帮她抄完了文章。

嬿安。

这个名字早就化成阮星若心头一道浓郁而又经久不愈的伤疤。

只是稍稍碰触一下,都会带起刻骨铭心的痛。

时隔千年,阮星若再次见到嬿安的字,那股让人牙酸的恨意也像是随着时间而不断消逝。

弥漫在骨缝里的难受,也逐渐烟消云散,只剩下如今让人难以介怀的怅惘。

“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这是一首很出名的诗词,至今都还在当代的课本里,阮星若前些日子才刚刚背过。

封存在其中,浓郁到几乎让人无法忽略的思念,隔着几千年的时光扑面而来,让阮星若的大脑嗡的一下陷入宕机。

“作画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藏这种小纸条在里面,难道他暗恋女帝?”

章乾在一旁摸着下巴,很认真地思考。

他对女帝没什么研究,这些想法也只是随口而出。

没什么参考价值,倒更像是吃瓜。

女帝终身未婚,直到被刺杀的那一年,甚至连个男宠都没有。

很多历史学家甚至都在猜测女帝是否有断袖之癖?

不过今人毕竟不是古人,难以揣测那个时代的人在想什么。

傅珩臣目光深沉地看着这张画。

王妈也顺势看过去,“哎呀!你们难道不觉得,这画里面的字特别像先生的字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章乾也很快想到。

他很少见到傅珩臣的毛笔字,但印象中的确是这个形体没错。

“傅总,这太巧了吧?”章乾的唇角抽了抽。

很难说这不是巧合呀!

傅珩臣的目光钉在画作上,像是想要揣摩作画之人的心思。

然而没等他想出了什么,一股剧烈的疼痛就像是一根根钉子狠狠刺在他大脑上。

连灵魂都在发出震耳欲聋的颤抖,傅珩臣的世界瞬间陷入了一阵昏暗。

眼前的一切都像是地震了一样不停抖动,让他难以聚焦。

只能很努力才站稳身形。

“先生,你怎么了?”

“傅总!”

傅珩臣人高马大踉跄了一下,险些把画扔到地上。

还是阮星若眼疾手快才收起了桌上的尖锐物品。

“你还能看清我吗?”阮星若很快进入了战斗状态,手指轻轻搭上傅珩臣的手腕。

傅珩臣眼前一片模糊。

他薄唇轻启,“兰止,是你吗。”

兰止这个名字念出来的瞬间,阮星若的身体也随之僵住。

被接回济宁侯府的那一年,阮星若被送到府中私塾上学,知道兄弟姐妹们都有属于自己的小字。

都是由父母亲自赐名,寄予厚望。

唯有阮星若一个人,时时处处都只能叫着大号。

在一众附庸风雅的人中显得格外突兀。

于是她嚷着让祖母给自己挑了个小字。

祖母对于这个孙女儿也是无有不应。

于是在连翻了几天古书之后,最终选定了“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与府中其他女孩柔啊婉啊的小字都不同。

祖母希望她有男子一般的远大志向,又希望他有兰花一般的高洁。

兰止,这个小字在阮星若从军之后,便再没听到有人叫了。

嬿安是上一个。

傅珩臣是这个时代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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