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中药
她朝浴缸看了一眼,随即关了花洒,拖着蚀骨难耐的身子跌跌撞撞爬进浴缸。
让整个身子全部浸泡在水中。
冰凉一池的水没过脖子,浸泡着整个身体,这才让她有片刻的舒缓,只是身上难耐无比的奇痒感瞬间又爬满骨髓,侵入身心。
她紧紧咬着苍白的唇,额头上的冷汗密密麻麻,不着一物的她,泡在寒冬冰凉刺骨的水里面。
浑身都在颤栗。
经过这么长时间,明西幺渐渐知道自己这是中了什么药了,能让女人丧失心智的药,那种阴暗无比的药居然被她喝下。
她知道绝非偶然,几乎一瞬,她脑海里就有了清晰的目标人物。
又结合在半路遭遇的埋伏,她更加肯定,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的计划。
然而此刻她已经没有心智去想太多。
她必须要冷静下来,只要坚持过今晚,她就可以脱离危险了,她一定要坚持!
明西幺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这么暗暗的警告着自己。
她缩在冰凉的浴水中,冷的牙齿直打颤,心却在发热,冷热交替,冰火两重天的境地折磨着她的身体。
渐渐的,实在扛不住着这蚀骨灼心的奇痒难耐,明西幺就那么被折磨的生生晕了过去。
看着时针和分针在滴滴答答走动,楼下的周姨已是心急如焚,她在楼梯口来回踱步,在纠结是不是要上楼看看。
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夫人却没有一丝动静,她着实担心的很。
正在她纠结万分时倏然想到明西幺昨晚说不舒服的话,她牙齿一咬,不管了,先上去看看。
正在她踏着步子欲往楼上走时,院子里突然响起发动机引擎的声音,紧随着是佣人恭敬的声音:“欢迎二爷回家。”
周姨一愣,往门口看了一眼,瞬间看到邵慕宗沉沉走来的身影。
男人穿着一身深色西装,内搭宝蓝色衬衫,领带系的一丝不苟,他面色冷峻,身姿挺拔,神态睥睨万物。
周身的气质冷冽又矜贵。
她忘了继续上楼,转过身来跑到邵慕宗跟前:“二爷”
邵慕宗清冷的应了一声,状似无意问了一句:“夫人在楼上?”
说起明西幺,周姨顿时有些支支吾吾:“夫人...夫人她....”
邵慕宗目光一怔,心顿时拧起来:“夫人怎么了?”
再不复他高高在上的总裁形象,一旦碰到明西幺的事情,邵慕宗便变得不像他自己了。
慌张过后,周姨这才有条理的交代:“夫人回房两个小时了,叫我们不要上去,但是夫人今天看着不太对劲,她昨天晚上就说不太舒服,我刚刚本来打算......”
歘的一下,邵慕宗顾不得形象,快步往楼上奔去。
走到卧室门口,却发现卧室的门怎么拧都拧不开,他急的拍门:“幺幺,幺幺...”
回应他的是一室的寂静。
邵慕宗顿感情况不妙,他二话不说,直接砰的一声将门踹开。
一进入卧室,映入眼帘的是散乱一地的衣服,他快速朝浴室奔去,浴室的门没有反锁,他没有迟疑的推门而入,映入眼里的便是明西幺昏倒在浴缸的画面。
她的唇冻得发白,脸色也是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如一个破碎的布娃娃。
邵慕宗太阳穴凸凸的跳,他想都没有想,快速走过去将明西幺从浴缸捞出,一探到浴缸里冰凉的冷水,他的心又是紧跟着一缩。
随手捞了一条浴巾将明西幺裹好,抱着她急急往外面走去。
看到门口被踹坏的门大喇喇的敞着,邵慕宗眉头一拧,走去将门关好。
床上,本来昏迷的人因为室内的温度渐渐恢复意识,她胡乱的扭动身子,很快身上唯一能遮挡的浴巾就被她给扭掉了。
她却丝毫没意识不到危险似的,身子还在胡乱的扭动着,明西幺感觉自己身体里烧着一把旺盛的火,怎么扑都扑不掉。
明明泡了许久的冷水澡,可是为什么身体里的火一点消灭的迹象都没有。
邵慕宗一来到床头看到的就是这副禁止级画面,他眉骨一跳。
心通通狂跳。
明西幺还在胡乱的扭动着,她睁开迷离的眼,倏然看到床头站着一个英俊高挺的男人,正是她心中的那个人。
她忍不住自嘲一笑:“连做梦都在想你。”
很快就见她爬起身子,没有一丝害羞的抱着立在床头的男人,不断的往他身上蹭,气息迷离。
一抱上邵慕宗,明西幺顿时就觉得好舒服,那是冰凉的冷水给予不了她的。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旖旎迷离声。
普通男人面对这等美色勾引还能做柳下惠,那他绝对不是个男人!
邵慕宗也被明西幺无意识的撩拨勾的心猿意马,他双目猩红,身子绷紧,垂在大腿两侧的拳头紧握,手背上青筋凸起,恨不得立即将面前的人拆吃入腹。
不过他根本不敢用手去触碰明西幺,他怕,他怕自己克制不住。
本来被撩的热火焚身的他很快发现明西幺的不对劲,几乎下一秒他就断定明西幺是中了什么药。
他赶紧将床上的浴巾捞起重新将明西幺裹好,带着怜惜般的亲了亲她的额头:“乖,等下就好了。”
被邵慕宗冰凉的唇吻着,明西幺又是发出一声小女儿的旖旎之声,是十分的满足。
她不喜欢身上的浴巾,总感觉这层包裹阻挡了她和身上人的亲近,忍不住抱怨一句:“难受!”
然后又凭着本能去扯浴巾。
看出明西幺的动作,邵慕宗目光又是一深,他紧紧攥住明西幺四下乱作的手,不让她再乱动。
邵慕宗知道明西幺现在做的事都是毫无意识的,他不是神,而且现在勾在他身上正是他心心念念多年的女人,他身体瞬间又不可避免的起了反应。
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四年前的伤害他不希望明西幺再受一次。
他忍着燥火,快速拨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又去将明西幺胡乱扯掉的浴巾捡起重新给她裹好。
攥紧她四下乱作的手,不容许她动分毫。
明西幺也发现面前的人对她没有那种意思,即使她都这么主动了,他端的依旧是不近女色的谦谦君子样。
就连在梦里他对她都没有半点想法呢。
她忍不住扯了扯嘴角,笑了笑,那笑容却是比哭还要难看,喃喃轻语:“原来不愿意怎么样都不愿意。”
邵慕宗并没有听清,他凑近问:“幺幺,你说什么?”
回应他的只有明西幺胡乱扭动的身体,刚刚她那一瞬的清醒仿佛只是邵慕宗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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