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被人下药了?
第七十章 被人下药了?
另一边,寻昼集团休息室,景父景母仍在执着的与季时陨敲定新的订婚日期。
季时陨眉宇间的不耐已毫不掩饰,划开一旁电子屏幕的日历,指尖敷衍的随便点了两个日期。
“这两个日期,你们自己选”声线冷硬,不给人留余地,“定好通知我助理。”
他抬眼,目光扫过景氏夫妇,眼神里剩下的只有不耐烦的“逐客之意”。
季时陨推开面前的电子屏幕,顶级西装裤包裹的长腿一迈,颀长的身躯离开了座椅,周身散发出急于抽身的压迫感。
他看也没看脸色变的难看的景爸景妈,径直走向门口,丢下一句,“我现在有事,失陪了。”
留下景爸景妈互相尴尬的对视。
……
季时陨疾步迈向地下停车场,将车速提至极限边缘。一路上,他的脑海中始终盘旋着一个念头:简织杞怎会不在简家?
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在柏油马路上飞驰,他心中只有一个迫切的念头,快些抵达简家,再快些,更快些。
终于到了简家,他径直将车横停在简家庄园大门前,急促地摁响几声喇叭。管家闻声前来开门,他二话不说,驱车直闯庄园,吓得管家赶忙闪身避让。
车头直冲着入户门,季时陨那铮亮的皮鞋率先落地。简廷寅出来迎接,迎面撞上黑色车头,不禁吓得后退一步。
邵侃对此早已司空见惯,他绕到季时陨身后,汇报工作:“陨少,您未到之前,我已审问得知简小姐在二楼卧室。”
季时陨缄口不语,迈开大步,长腿如飞般往屋里走去,简廷寅紧张地紧随其后。
温语察觉到情况不妙,迅速返回客厅,佯装镇定,笑容满面地给季时陨倒了杯水。
“季总大驾光临,先喝杯水。”温语上前殷勤说道。季时陨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绕过她,径直朝着邵侃所说的二楼卧室走去。
简舒宁眼睁睁看着季时陨上楼,吓得魂飞魄散,慌声问道:“妈,咋办啊?要是季总发现了,咱们可就万劫不复了。”
“别慌。等会儿不管发现啥,都咬定是周里昂干的。”温语其实也心惊肉跳,但还是强撑着,竭力保持表面的镇定。
简廷寅跟在众人身后,紧张得喉结上下滚动,局促不安地咽了咽口水。
这细微的动作被邵侃捕捉到,他略带调侃地说道:“简董不是称给简小姐供暖乃善意之举吗,如此神色慌张,所为何事?”
简廷寅双腿抖如筛糠,嘴唇微微张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季时陨停在紧闭的卧室门前,伸手推了推,纹丝不动。他曲指,叩在门板上。
“钥匙。”
“季、季总…”简廷寅的声音抖得快散了,“钥匙……钥匙坏了……”
季时陨眉头紧锁,如乌云压顶,愤怒在瞳仁肆意翻涌。
他目光冷峻,朝着卧室门微微抬了抬下巴,那动作简洁中带着威严。
邵侃心领神会,大踏步上前,蓄积全身力量,猛地一脚踹向屋门。
“砰”的一声巨响,屋门应声而开!
屋内残留的迷*药气息已然散尽,浓重的血腥味却顶了上来,直冲鼻腔。
床上,简织杞凌乱地蜷着,上衣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破碎的布料下露出大片刺目的肌肤。
紧接着,他眼角的余光扫到了躺在地上的周里昂。
周里昂双眼圆睁,满是惊恐绝望,正无声地挣扎着求救。
季时陨迅速且利落地脱下外套,动作干脆得没有一丝迟疑,然后小心翼翼又急切地将简织杞抱在怀里。
目光掠过床单上那片狰狞刺目的猩红,眸底最后一点理智被燎原的戾气吞噬殆尽。
“邵侃!”他咬着后槽牙,声音像是从地狱裂缝里挤出来的,“把他手脚全砍了,吊到简家大门口!”
“季总!冤枉!真不关我们事啊!”一旁的简廷寅被这修罗场般的景象骇得魂飞魄散,慌忙摆手辩解,声音都变了调,“我…我真不知道!周医生……周医生他就是来给小杞看病的啊!怎么会搞成这样……”
他额头冷汗涔涔,完全懵了,事情怎么就急转直下到了这步田地?
季时陨怀里的女人*体温灼人,意识似乎模糊,一只手臂无力地勾着他的颈项,另一只手却本能地要扯开那件蔽体的外套。
男人手臂肌肉一绷,迅速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将人更紧地护在胸前。
简织杞浑身颤抖,拧紧眉心气若游丝的说:“痛”
“不怕,杞杞”季时陨顺着她的头发,给他心疼坏了“是我不好,是我被冲昏头脑,才让你落入歹人手里,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怀里,女人像是凋谢枯萎的花一样,再也没有丝毫反应。
简廷寅还想再分辩解释,可季时陨的忍耐力早已在暴怒的边缘彻底崩断!
一个箭步上前,抬起脚踹在简廷寅的肚子上。
简廷寅被这一脚踹得踉跄后退,还未站稳,便听到季时陨雷霆般的怒吼:“滚!”
……
医院的大厅里,人来人往,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中。
季时陨抱着简织杞,她面色惨白如纸,毫无生机地窝在他怀里。
季时陨再也顾不上平日里的优雅形象,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医生!医生!”
周围原本各自忙碌的护士、前来就诊的病人以及他们的家属,听到这急切的喊声,齐刷刷地转过头,目光全部聚焦在季时陨身上。
一位护士迅速反应过来,推着担架匆忙赶来。
季时陨小心翼翼地将简织杞放在担架上,护士当机立断,大声说道:“推去手术室,通知秦院来做手术。”
简织杞的嘴角,鲜血不断涌出。
季时陨急忙掏出西装口袋上的装饰丝巾,轻柔地擦拭着简织杞嘴角的血,每一下都饱含着无尽的心疼。
“病人发生什么事了?”护士一边迅速地做着术前准备,一边问道。
“她在雪地躺了一夜……”季时陨的声音低沉而颤抖,像是被巨石堵住了喉咙,字字带着自责,“又被人下了药……”
“下药?!”护士的眼中闪过震惊,迅速捕捉到了这个重要的信息。
季时陨的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只发出一声破碎的抽气。
他别开脸,下颌线绷得死紧,眼底殷红一片,所有的话都哽在胸腔里,化作沉重的喘*息。
一行人匆匆赶到手术室,护士伸出手,将季时陨拦在门外,轻声说:“先生,在外稍等片刻。”
紧闭的手术室门,如同一道生死的界限,将他与简织杞分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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