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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摔跤


庄家。

庄母起的早。

她睡得有些迷糊,走出房门的时候,脚下不知踩着了什么。

有什么东西,从她脚下滚开。

咕噜咕噜的声音响起的同时,她脚下一滑。

来不及呼喊。

她整个人就被那圆滚滚的东西带着往前摔,庄母双目圆瞪,手忙脚乱地想抓着什么,却只抓到了桌布。

砸落在地那一瞬,桌上的碗碟全都被带的砸到了她头上。

“啊……”

她惊叫了一声。

分不清是摔的疼,还是被砸的疼,她只觉得自己眼前发黑,脑袋上边冒着星星。

屋里正睡着的人闻声,连忙披了衣裳出来。

庄父低沉不悦的嗓音在屋里响起:“怎么了,怎么了?谁摔跤了?”

伴随而来的。

是陈琳,庄赶美一家子错乱惊慌的脚步声。

下一秒。

庄父和庄赶美几人默契地朝着声源看过去。

只见庄母被绊着摔了个四脚朝天。

她身上还掩着一块桌布,砸落在她身上的东西上,似有什么在蠕动。

那些东西散发着酸涩恶臭。

庄母闻着,感受着在自己脸上蠕动的东西,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下意识地朝着陈琳伸手。

陈琳却是嫌恶地带着两个儿子往后退了一步。

“陈琳,赶美,我摔着了,扶我起来。”

庄母没看到她这个动作,手往前伸着,理所当然地命令。

陈琳没动。

庄赶美也迟迟没动。

庄父瞪了他们一眼,侧身拿了个帕子把庄母身上的东西拂开,再把人一把捞起来,朝着庄振北哥俩吩咐:“去烧些水来给你们阿婆洗干净,快去。”

庄振北看了陈琳一眼,随即跑开。

庄母这会儿浑身都疼,尤其是她的腰身,更是痛的龇牙:“我,我腰好像扭到了。”

庄父视线在她腰上转了一圈,不以为意。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还是吩咐:“赶美,扶你妈去洗干净,再擦些药。”

庄赶美犹犹豫豫,但到底是去了。

屋里安静了下来。

空气中却仍弥漫着一股子酸腐之气,闻着叫人作呕。

庄父沉沉地看了陈琳一眼,转身背着手坐到一张看着勉强能坐的凳子上,语调微凉:“家里怎么回事?怎么还能脏成这样了?”

陈琳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又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

自那夜大嫂发疯以后。

家里哪儿不是一地的狼藉?

那晚她原想着,吃完了东西实在太晚,也太累了,想着要不第二日再把地扫干净,拖干净。

哪里知道。

半夜的时候老庄家全部人就都上吐下泻,几近虚脱。

只除了她。

那会儿。

她哪儿还顾得上收拾家里?

之后,老庄家的人在医院一住就是这么几日。

她每天在厂子,家里,医院来来回回地三个地方跑,累的喘口气都奢侈,更别说时不时地,还得接受一下大哥大嫂作妖,闹腾。

一整个就是心力交瘁的状况。

她哪儿还顾得上清扫家里的卫生?

可惜。

庄父是家里的一言堂。

他如今面色这样沉,指不定什么就爆发了,这时候还是乖一点儿吧。

想着。

她只好乖巧认错:“这几日太忙了,我没顾得上。爸,您先坐着,我把屋里扫干净了再说。”

庄父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

陈琳勉强扯出一抹笑。

她先去厨房拿了刚烧好的热水,灌了一壶热茶,倒到了搪瓷杯子里递给了庄父。

待他眉目微松,接过茶杯后,才手脚麻利地开始干活。

家里太脏,桌椅上都结了一层厚厚的尘。

桌上和掉落在地的菜渣子上都长了虫,此刻,屋里的味道实在不好闻。

打扫起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她先把掉落在地,要用的东西捡起来。

待看到桌角躺着的擀面杖时,大概猜到了就是这个东西把庄母绊倒的。

她撇了撇嘴,把东西丢在一边。

接着,她把黏在地上,恶心至极的垃圾清走。

发现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怎么都扫不掉的黏湿的尘土,她出门找了把小铲子,把那些脏东西都铲走。

庄赶美回来时,看到陈琳累的满头大汗,连忙撸起袖子。

很快。

屋里的表层就被清理干净了。

庄赶美打了水,把地上里里外外地拖了一遍。

拖完,踩在地上,仍有一种黏糊糊的感觉。

他抿着唇,只好重新再去打了水,往桶里倒了些洗衣服,奢侈一把,用洗衣粉的水重新地又拖了几遍。

夫妻俩这一通忙活,累的直喘气。

过了会儿。

庄母哎哟哎哟地扶着腰,带着一身水汽,干净清爽地回了屋里。

没一会儿。

她从屋里走了出来,身上不可避免地带了些伴着酒精味儿的草药香。

庄父睨了她一眼:“擦过药了?”

庄母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拿了个帕子,慢慢地坐到庄父身侧的凳子上,擦拭着满头湿发。

庄父没再多问。

他淡漠地拨着茶缸子的搪瓷盖儿,轻轻地吹开茶水上的茶叶,抿了一口。

热茶入腹,他只觉得通体舒畅。

无视了正大汗淋漓,继续打扫院子和其他屋子的庄赶美夫妻俩,庄父淡淡开口:“老大最近是不是都住在学校里没回去?”

庄母闻声,动作微顿。

“听说他最近比较忙,就干脆住到学校里去了。”

庄父朝着她看过去,嘲讽道:“这话你信?”

庄母抿着唇,不吱声。

“怕不是,被黄玲给赶出去的吧?”

庄母沉默。

庄父见状,气不打一处来。

他一把将手中的搪瓷缸子放到桌上,缸子里的水溢了些出来,湿了桌子,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茶香,但他的心却跟滚了热油似的灼烧着。

庄父怒不可遏,手上青筋直冒,眼神凶狠冷漠:“反了天了,她一个妇人,又没有娘家撑腰,谁给她的胆子,让她接连跟家里作对?”

庄母知道,这里指的‘她’,正是黄玲。

想到最近哪哪儿都不对劲儿的黄玲,庄母叹了一声:“超英脾气也倔,这会儿,两个人闹着矛盾,怕是,没这么容易善了啊。”

“不能善了?她还能跟老大离婚不成?”

话落,庄父表情微顿。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陡地想明白了这点。

对啊。

她不可能跟老大离婚,不可能丢下两个孩子不管……那他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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