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她一个女人去打仗,这像话吗?
猜到是皇帝做的,云菅虽然刚开始有些震惊,但很快就又冷静了下来。
她和谢绥能查出翟宛灵的身份,皇帝又怎可能查不出?
想必自从翟宛灵入宫,又被贤妃刻意照应、引导,这些事儿皇帝都心知肚明。
那后来对翟宛灵的盛宠、怀孕,是不是也是皇帝的刻意纵容呢?
皇帝想做什么?
除此之外,他为了叫自己身体强壮,不停的吃丹药这件事呢?
难道也是假的?
谢绥却肯定道:“吃丹药一事是真的,但陛下的身体,应该没有明面上看起来这么差。那丹药只要吃的不多,就不会致死。”
云菅没再说话,她倚在床上,脑子快速的转动。
转到最后,她抓住谢绥的手说:“我怀疑父皇在放长线、钓大鱼。”
谢绥扬起眉头,云菅道:“从冬猎开始。”
端王残废,福王身死,这两件事绝对给皇帝造成了一定的打击。
说起来,在这些皇子之中,皇帝最满意的还是端王。
但偏偏,端王早早就被踢出了继承人序列。
而剩下的皇子里,兴王心思深沉,其实并不讨皇帝喜欢。相较之下,齐王那点儿心计,反倒让皇帝有些偏疼。
但齐王把自己作到靖州去了。
整个朝堂就剩下兴王和即将成年的七皇子。
当然,未成年的皇子中,也不乏聪慧的。可年纪实在太小,皇帝就算等得起,有人等不起。
冬狩两位亲王一死一伤,就是开始。
云菅猜测:“冬猎的凶手,虽然最后把段云峰推出去顶了罪,你也被父皇猜忌。但想必,父皇始终认为幕后指使者另有其人,而他最怀疑的人是恭王。”
谢绥点头,等着云菅继续往下说。
“恭王虽然表现的总是云淡风轻,可他的母族,恭王妃的母族,始终都是父皇的心腹大患。即便恭王没有做,父皇也要让他做。他要诱惑恭王动手,提前拔了这颗钉子。”
所以他如所有人的心愿,吃丹药,盛宠肖似赵青蘅的姮贵人,并为了姮贵人的孩子发疯。
一切都在按着恭王和众人预想的方向走。
如果云菅没猜错,接下来,兴王就要被夺去监国职权了。
就是不知道,这事儿会是皇帝暗自安排,还是恭王终于忍不住提前动手。
云菅虽然觉得大事在前,他们兄弟还在内斗有些无药可救。可面对宫权更迭,她也有些说不出道不明的兴奋。
这可不光是恭王的机会,还是她的机会!
哪怕皇帝有可能也对她生疑,但比起实实在在会争权夺位的那些皇子,她一个公主,实在无足轻重。
谁让众人都觉得,这天下就该是男人的呢?
云菅说完后,思考了片刻,又压低声音交代:“这段时间,你什么都别做,全权听父皇的命令。至于兴王和恭王那边,我叫别人去搅混水。”
皇帝必然也是防备着谢绥的,他除了皇城司外,还有别的人可用。
但谢绥若是失去皇帝的信任,他们在皇城司的布局可就都崩塌了。
云菅不想去冒这个险。
她如今已经不是无人可用的局面了,所以让谢绥休息一段时间,也不影响什么。
更何况,他们还有个孩子。
云菅又叮嘱:“公主府也别来了,我们之间最近要撇清一点。”
谢绥:“……殿下这么无情的吗?”
云菅被逗笑:“大局为重,谢大人。”
谢绥无奈叹气,手却已经不规矩的摸到了被窝里,“那今晚,可否让臣伺候殿下一晚?”
云菅一顿,红晕瞬间布遍面颊。
自生完孩子后,这几个月谢绥都没有碰她。云菅虽然不是那种胡思乱想的人,但也偶尔会多想一点。
直到现在,谢绥温热的手掌摩挲着她的后腰,咬着她的耳朵问:“殿下身子恢复好了吗?”
云菅问:“你先前是觉得我身子没恢复好,所以才不愿意?”
谢绥纠正她:“那不是臣不愿意,臣心里千般愿意万般愿意,但只怕伤了殿下身子,所以一直强忍着。一晌贪欢抵不过来日方长,殿下身子最重要。”
虽然早知谢绥是个体贴又爱护她的人,但云菅听着这些话,心中仍旧免不了触动。
她喟叹一声,翻过身坐在了上面。
居高临下的看着谢绥那张清艳的面容,云菅说:“有你这话,今晚本宫就准你放肆一回。倒是谢大人,会不会半路缴械投降?”
谢绥眼睛瞬间一亮,随后唇角扬起道:“殿下可以拭目以待!”
……
烛火燃了大半夜,完事后,云菅睡了个沉沉的好觉。
先前和谢绥相拥而眠时,她心中总还提防着些许。但如今两人经历颇多,云菅的心防也就慢慢卸下了。
谢绥能感觉到,但他不说,只在心中默默欢喜。
第二日离开前,还特意给云菅留了字条,又把他送给云菅的金娃都摸了一遍。
曲静伶看到这幕,都无语的想笑。
只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那十个金福娃都要被这两位主子给摸掉皮了。
谢绥走后,公主府也忙碌起来。
云菅睡醒后便召人去书房议事,没几日,便有人在朝中上谏,请兴王派人去寻找齐王的下落。
上谏的大臣是朝中有名的老实人,极为耿直,脾气还臭,皇帝平日都避着他走。
此刻兴王遇上,也是第一时间想着回避。
可这位老臣却很不高兴,直接指着兴王的鼻子骂,说兴王此举是不是故意不管齐王?
他的话里话外,都是在说明兴王故意要害死齐王,这样兴王就可以少个争储的竞争对手等等。
兴王被气个半死,但他到底沉得住气,忍了又忍,最后在其他几个朝臣打了圆场后才把这事给敷衍过去。
但不知怎么的,朝上这些事很快便被散播了出去。
传着传着,齐王的失踪,就变成兴王动的手了。
兴王无辜被扣上黑锅,再也忍不住,气得摔了好几套名贵瓷器,还特意去皇帝那里表明清白。
谁知皇帝又一次昏迷,他压根没见到对方。
一时间,兴王是真正百口莫辩。
就在这时,又有一件事将兴王推到了风口浪尖。
原本丢失了“重要物件”再也没冒出过头的朝阳郡主,竟有一日进了朝堂,甚至还请求领兵去西南平叛。
兴王听到这事的第一反应,就是怒气冲冲的开口:“胡闹!当战场是儿戏吗?她一个女人去打仗,这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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