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没有心的简童
司让抵达了京都机场。
飞机是司家的私人飞机,司老爷子申请了航线,有时候钱权就是这么的赤裸裸的特殊。
不是没有当天的民航,只是司家的老爷子要整治这个昏了头的孽障,又怕他搞出幺蛾子,要是让人在机场拍下司家的嫡系后辈,司家的重要成员被押送回京都的场面,那就是一个丑闻。
无疑,私人飞机,杜绝了这个可能性。
总之,就一句话:飞机,自家的,你随便闹,孙贼。
你怎么闹,今天也必须老老实实回京都。
这就是司老爷子的态度。
从机场特殊通道走出,还没等司让喘口气,那边就早早停了三辆车,而在他走出机场那扇门的时候,后车的两辆里,两边车门,几乎同时打开,从里面走出六个人高马大的清一色寸头的黑衣保镖。
漆黑的车皮泛着清一色的冷光,只看着这一眼架势,司让抚着额头,停下了脚步,“老爷子还真是看得起我。”
竟然把自己的亲信保镖都派出来了。
小老头儿一样的司机压着嗓子:“少爷,你要做好准备了。”
司让没说话,率先朝着为首那辆库里南而去。
六个黑衣保镖见状,直到目睹那辆库里南的车门,被司让关上,确认他上了车之后,才整齐有序地上了后面那两辆车。
全程,训练有素,并无任何交流。
三辆车驶出机场。
司让的手机,在一夜过后,又在飞机上那些时间,早就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
直到上到车里,充上电,这才开机。
下意识的,他想先跟简童报平安,就像是从前一样。
动作却突然停住了,现如今,他的处境自顾不暇,与她报平安,又要说些什么呢,她,又会回他什么呢。
接下去抵达司家老宅,他要面对的更难。
就是这短暂的停滞间,手指已经不自觉的点到了和她的对话框。
是她的消息!
司让呼吸停滞了下,心跳猛地加快。
全程死了爷奶的表情,突然阴霾扫去——她的消息!给他的!
意识到这点,司让挂彩的脸上,笑容灿烂。
虽不知文档里是什么,司让点开了。
文档不短,司让从一开始的心情雀跃到渐渐认真起来,足足看了一刻钟,翻过四五页,才全部看完。
关掉文档,手机息屏之后,司让心里不平静。
不光光是她给他的这份文档里的内容。
更是因为……这个女人,又猜到了一切。
这是一份关于未来三至五年内,各行各业的分析。比如,AI的盛行,比如,适当逐步缩减房地产的战略。从人口率生育率,地产的饱和,房地产的供销,金融机构逐步在收紧房地产信贷,微观调控宏观调控各方面政策逐年变动等等一系列。
她在劝他早做准备早布局。
而他的私产下,的确地产一块也不少。而后商超等等一系列产业也不少。
司让愣了愣神,好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眼眶有些微红……他和她,认识小半年,相处的时候,她从没问过他的工作,他的产业,他的事业,却原来……她早就知道一些了。
正因为她知道他名下私产,所以才给出这么一份针对性的分析报表。不光是点出他现有的私产结构对于将来会产生的疲弱和危机,也在其中几个领域给出一些建议。
相处的时候,看起来无波无澜,平静得甚至看起来有些木讷,让他忍不住气馁的女人,更甚至,有些时候,他气馁到,怀疑这个女人真的有心吗?
如果有心,为什么面对他的时候,不管他做什么,她的反应都平平淡淡,没有过多的情绪波澜。
司让看着已经息屏的手机,眼尾更红了一点。
可就是这么一个女人!
这份报表……她真的有心了。
司让眼睛有些酸涩。
这会儿司让很想立即返程回到明都,站在她的面前,问问她:凭什么,凭什么不肯做我老婆却还要为我谋划。
这女人怎么可以这样!
“少爷,你别难过啊。”司机的声音响起。
司让抬头:“我难过怎么了?我讨老婆的路怎么那么艰难,我不能难过吗。”
司机:“……”你真大方,你真不把我当外人看,这种话跟我说。
但看少爷有了点生气,不再像是死了爷奶的样子,司机松了口气,但还是回归正题,看了看路,司机正色道:
“少爷,马上就到老宅了。”
司让轻轻“嗯”了一声,低头重新打开vx,给简童回消息:
这是你第一次主动送我礼物,是我心里第二好的礼物。
明都,简童收到司让的短信,微微愣神,不由得问了一嘴:第一好的礼物是什么?
消息发送出去,才觉自己逾越了,想撤回的时候,司让的短信已经发过来了,只有一句话:
小童,等我。
……
京都司家老宅
车子鱼贯而入,停了下来。
老管家已经迎在门口。
“少爷,请随我来。”
又扫一眼其他人:“老爷子吩咐了,只少爷一人,其他人都在外面候着。”
京都的房子寸土寸金,能在这个地块拥有一栋占地不小的四合院,非富即贵。
绕着廊桥,左绕右转,步行一刻钟,还没见到老爷子,又看着这条道路方向,司让心里沉了沉。
又走了五六分钟,才在一扇木门前停了下来。
鼻间,香火味绕鼻,司让心里越发凝重。
这是司家供奉祖宗的祠堂。
老爷子今天选在这里,见他第一面。
老管家眼观鼻鼻观心:“少爷,请。”而后让开了位置。
司让抬腿迈入,身后的木门随后严严实实的关上。
一进去。
“跪下。”
迎面是老者威严不减的声音。
司让默不作声,向前几步,直挺挺跪在蒲团上,面前,是祖宗排位。
“来人,上家法。”
便有司家专管祠堂的管事手持藤编,祠堂里,顿时响起藤编打在肉上的声音。
足足九十九下,才停止。
“你可服。”
司让背上已经鲜血淋漓,额头冷汗直冒,这样的藤编打在身上,直疼得人能去半条命。
老者有问,司让有答:“服。”
“好,服就好。”老者又问:“既已知错,能改否?”
司让猛地抬头:“这顿家法,我服,但,错,我不认。”
主持这顿家法的老者顿住,不再说话,看向始终一言不发端坐一旁的司家老爷子,请他拿主意。
司老爷子眯了眯眼,挥退众人。
祠堂里,只剩下祖孙二人。
司老爷子才缓缓开口:
“你知道为什么今天开了祖宗祠堂,我却没把族老们都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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