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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大宸赐婚


各种议论声,嗡嗡作响。

沙烈再次举起手,压下众人的议论声。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你们以为,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南朝女人?”

沙烈故意顿了顿,然后扔下了一记更响的惊雷。

“我告诉你们!我的这桩婚事,乃是奉了南朝大宸皇帝陛下的旨意!”

“我身边的这位,也并非什么普通女子!”

他大声宣布,“她,乃是大宸皇后娘娘亲自为我挑选的贵女,是皇后娘娘的义妹!”

轰——!

如果说刚才只是哗然,那么现在,整个营地都炸开了锅。

皇帝赐婚?皇后义妹?

这几个词对于这些草原汉子来说,简直比天神下凡还要震撼。

他们虽然不知道萧执的真实身份,但沙烈之前介绍过,这是来自南朝的“贵客”。

如今看来,这位“贵客”的身份,只怕是贵不可言!

沙烈将众人的震惊尽收眼底,心中的得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他这一手,玩得实在是高。

他既没有暴露萧执的身份,又借着“皇帝赐婚”的名头,将青禾的身份抬高。

也同时暗示了,苍狼部的靠山是大宸。

篝火噼啪作响。

萧执端起面前的清水,轻轻抿了一口,自始至终,没有说一个字。

苏瓷则是微微侧头,看着青禾,轻轻叹了口气。

从今往后,她的路,只能她自己走了。

沙烈这番惊天动地的话,像一块巨石砸进平静的湖面,激起的波澜久久不息。

底下各个部落的头领们交头接耳,看向萧执和青禾的目光,彻底变了。

皇帝赐婚,皇后义妹。

这两个名头,对他们而言,分量太重了。

这意味着,苍狼部今后的靠山,将是整个南朝。

沙烈很满意这个效果。

他哈哈大笑,举起牛角杯,正要再说什么。

“砰!”

一声巨响。

角落里,乌雅猛地将手中的酒杯砸在桌上,酒水四溅。

她霍然起身,盯着主位上的沙烈。

整个宴会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从青禾身上,转移到了这个满身煞气的赤蝎部首领脸上。

“沙烈,”乌雅冷笑,“我以前只当你是头没脑子的疯狗,没想到,你还是条会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这句话骂得极狠。

沙烈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你把我们草原人的脸,都丢尽了!”乌雅一步步从阴影里走出来,走到篝火前,“为了一个南朝女人,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名头,你竟然向南朝的皇帝低头?”

“我们是狼!不是狗!草原的主人,永远是我们自己!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南朝皇帝,来对我们的婚事指手画脚了?”

不少部落头领的脸色,都变得微妙起来。

沙烈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

他一把推开身边的青禾,抓起桌上的弯刀,猛地站了起来。

“乌雅!你个手下败将,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犬吠!”

他暴怒地吼道,“老子才是苍狼部的主人!是这片草原未来的王!老子想娶谁,想跟谁结盟,轮得到你这个连自己部落都保不住的女人来多嘴?”

“王?”乌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仰头大笑。

“一个靠着向南朝人献媚才能坐稳位子的王?这样的王,我乌雅不认!我赤蝎部不认!整个草原的狼,都不会认!”

她说完,猛地将腰间的弯刀拔了出来,刀尖直指沙烈。

“我赤蝎部的勇士,就算是流尽最后一滴血,也绝不会向一个南朝人的走狗,低下高傲的头颅!”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沙烈身后的亲卫们“唰”地一下全部拔刀,怒视着乌雅。

而乌雅身后的几个赤蝎部头领,也立刻护在了她身前,与苍狼部的人对峙。

一场血腥的内斗似乎又要一触即发。

“都住手。”

一个平淡的声音压下了所有的喧嚣。

萧执扶着椅子,慢慢站了起来。

他先是看向乌雅,微微蹙眉:“乌雅首领,你误会了。苍狼部与大宸结好,是为了止戈息武,让草原与中原的百姓都能安居乐业,并非臣服。沙烈少主依旧是草原的雄鹰,这一点,从未改变。”

这番话,听着像是在为沙烈辩解。

乌雅冷哼一声,并不领情。

萧执又转向沙烈,语气里带上了几分规劝:“沙烈少主,乌雅首领刚刚经历族人离散之痛,心有愤懑,言语激烈了些,也是人之常情。她毕竟是一部首领,你又何必与她动怒,失了气度。”

这话,又像是在为乌雅开脱。

他一番话,看似在两边和稀泥,可听在那些部落头领的耳朵里,却坐实了苍狼部和赤蝎部之间,已是水火不容。

沙烈的怒火,似乎被这番话拱得更高了。

“气度?老子对一个想死的女人,需要什么气度?”

他指着乌雅,怒吼道,“今天,要不是看在这位贵客的面子上,老子现在就拧下你的脑袋当球踢!”

“你!”乌雅气得浑身发抖。

“道不同,不相为谋!”她猛地将手中的弯刀插回刀鞘,看也不看沙烈。

转身对着萧执,冷冷地说道:“萧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乌雅,绝不与此等人为伍!”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拨开人群,大步朝着营地外走去。

她身后的几个赤蝎部头领,也立刻跟上。

一场盛大的宴会不欢而散。

在乌雅转身,即将隐入黑暗的那一刻,她的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她与主位上的沙烈,视线在空中交错了一瞬。

那一眼,没有仇恨,没有愤怒。

只有冰雪消融后的了然。

——演得不错。

——彼此彼此。

沙烈重重地哼了一声,像是要甩掉什么晦气。

他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抓起酒囊,仰头灌了一大口,然后把酒囊狠狠地摔在桌上。

“奏乐!喝酒!谁他娘的再敢提那个疯婆子,老子就割了他的舌头!”

音乐再次响起,但宴会的气氛,再也回不到刚才的热烈。

各个部落的头领们,心思各异,眼神闪烁,都在盘算着这草原上新的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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