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护城河上的尸体(3)朝朝篇
江辞州敏锐的觉察到了不对劲儿,刚上前两步,一股恶臭直冲天灵盖。
他立即捂住口鼻冲上去观看,在看到在那水道的坑中镶嵌着一具腐烂的尸体时,顿时没忍住差点吐出来。
他迅速后退一步。
裴容景也赶了过来,不用看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们很快就通知了大理寺的人,让仵作将人弄了出来,查验起来。
两个时辰后,仵作的检验结果出来了。
竟然和金叶的惨状一模一样。
只不过金叶死的时间明显比这个短。
但是金叶是在护城河里发现的,即便时间短,也找不出明显的痕迹。
这具尸体就更加不用说了,高度腐烂,即便是有也发现不了。
而且这尸体被藏在这么隐蔽的地下暗道中,若非是腐烂散发出来的气味吸引了小老鼠过去,恐怕还要等好久才会被发现。
朝朝坐在椅子上,正和小老鼠四目相对。
“鼠鼠,你能联系上这附近的其它鼠鼠朋友吗?问问它们,这具尸体是什么时候被发现藏在这里的?”
小老鼠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包在鼠鼠身上,鼠鼠这就去找它们。”
鼠鼠说完一溜烟儿的跑了。
金叶的未婚夫申茂被带回了大理寺,他被抓过来的时候,还喝的醉醺醺的。
瞧见大理寺里面坐着个小奶娃,还指着朝朝笑呵呵的口无遮拦:“哎哟,这哪里来的小美人呀?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嘿嘿,要不要跟叔叔去玩呀?”
他的话刚说完,就被人一拳砸在了脸颊上,顿时酒醒了大半。
衙役恼怒的盯着他:“申茂!你是嫌弃自己的命太长了吗?连我们小郡主都敢调戏?”
小郡主今年才四岁半,他都敢如此的口无遮拦,这是个畜生!
那金叶的死,八成跟他有关系!
裴容景和江辞州从门外走了进来,刚才听见那句话,眼底均是闪过寒光。
若非那衙役打了他,他们都想直接割了他的舌头。
朝朝却眯起眼,笑的像个小狐狸,她从椅子上跳下来,背着小手走到了申茂的身边。
“你想要本郡主跟你去玩什么呀?赌博吗?”
“是不是像金叶姐姐那样?”
“你,你说什么?”申茂乍然听见金叶的名字,条件反射的打了个激灵。
朝朝眼底顿时闪过微光,他听见金叶姐姐的第一瞬间,竟然不是思念和担忧,而是害怕。
如果自己的未婚妻失踪,他最应该的不是着急吗?
怎么会是害怕?
看来金叶姐姐的死,果然跟他有关系!
“金叶姐姐……她说她好想你,想要见见你。”
朝朝故意拉长了语调,听起来冷幽幽的,怪渗人的。
申茂整个人都不好了,浑身颤抖,应激的怒吼:“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金叶,金叶她都死了……!!”
申茂生猛的刹住车,将惊恐凝滞在脸上,旋即狠狠吞咽了下口水,假装不明所以的看着朝朝。
“小郡主你说什么,我,我听不懂。金叶她,她不是失踪了吗?”
“难道你们找到了她?”
即便申茂再怎么极力掩饰,刚才已经泄露了,他已经知道了金叶的死讯。
金叶的尸体,今天早上才在护城河里被发现,他又为什么会知道?
朝朝忽然低低的笑了,笑容看起来有些诡异。
她耸了耸肩退到了一旁,冲申茂身后站着的两人甜甜的喊了声。
“爹爹。”
“他就是杀害金叶姐姐的凶手!”
“金叶姐姐的尸体今天才被发现漂在护城河里,这件事大理寺并未对外说。”
江辞州和裴容景冷着脸走了上来。
“申茂!将你知道的通通交代!否则,小心本官让你受些皮肉之苦!”江辞州冷冰冰的道,眼神好像寒冰一样,要将人冻僵了。
金叶乃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他竟然敢如此残害,真是畜生不如。
申茂一听这话,顿时吓破了胆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大人!大人!金叶真的,真的不是我杀的啊!”
“你还敢狡辩!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将他给本王拖出去打!”
裴容景的话音刚落下,立即有人冲上来抓着申茂往外拖,不一会就传来了痛苦的哀嚎声。
不到十个板子下去,申茂就松口了。
他趴在长凳上龇牙咧嘴的哭喊:“我,我真的不知道金叶怎么死的!我只是输了钱,将她抵押给了惠南赌坊!”
“畜生!你真是个畜生啊!枉金叶那么喜欢你,甚至不惜自己攒钱替你筹备彩礼钱,你竟然如此对她!”
“畜生!死的怎么不是你啊?”
金叶的父母刚被带过来,就听见了申茂这话,顿时痛苦不已的冲上去,对着申茂拳打脚踢。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去拦着,都恨不得打死这个狗东西才好。
江辞州转身看向了裴容景:“你先带朝朝回去吧,我带人去惠南赌坊看看。”
朝朝伸出手拒绝道:“不行!美人叔叔,你得带着我!”
“你带着人去惠南赌坊不一定能问出什么,但是朝朝不一样,朝朝可以向那边的动物小朋友打听情报。”
裴容景沉吟了片刻,看向江辞州:“朝朝说的没错,目前只知道申茂将金叶抵押给了赌坊,并没他们杀人的证据。”
朝朝连忙补充:“若是他们一口咬定金叶姐姐是自己逃走了,失足坠入护城河,美人叔叔也拿他们没办法呀。”
江辞州想了想,觉得朝朝说的有道理,也就同意了。
不过临走时,江辞州忽然抽出楚云的长剑,径直走到了申茂旁边。
抵着他的脖子,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质问:“你将金叶抵押给赌坊的之前,可否与她有过男女之事?”
申茂面色一白,赶忙摇头:“没有!没有!难道金叶她……”
“该死的!她竟然如此不守妇道!还好我当初没有娶她,若是!啊——”
申茂的话还没说完,嘴角就被利剑划出个口子,疼的他只哇乱叫。
“抱歉,手滑了!”
江辞州淡定的收回长剑,眼底没有丝毫歉意。
要不是现在还不能完全定他的罪,刚才割的就是他的舌头了。
江辞州将长剑还给了楚云,这才带着朝朝他们直接去了惠南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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