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被夺清白
竹林深处,清风徐来,带着草木的清香。
范闲应海棠朵朵的邀约前来,远远便见竹屋前摆着一张矮桌,桌上放着几碟小菜和几坛酒。
走近了才发现,司理理也在,她见范闲过来,脸颊微红,起身福了一礼,眼神里带着几分羞怯。
“范公子倒是准时。”
海棠朵朵一身利落的短打,正往碗里倒酒,酒液入碗,发出清冽的声响,“这是我北齐的烈酒,尝尝?”
范闲笑了笑,在桌前坐下:“圣女相邀,自然不敢迟到。”
他看了眼司理理,见她神色局促,便随口打趣道,“司理理姑娘也在,倒是巧了。”
司理理低下头,轻声道:“是……是圣女让我来帮忙的。”
海棠朵朵把一碗酒推到范闲面前,自己也端起一碗:“废话不多说,先干一碗。”
说罢仰头饮尽,动作干脆利落。
范闲见状,也端起碗喝了一大口,酒液入喉,火辣辣的一路烧到胃里,后劲竟比他想象中足得多。
“这酒……够劲!”
“那是自然!”
海棠朵朵又给两人满上,“我北齐的酒,就像我北齐的人,直来直去。”
两人你一碗我一碗地喝着,司理理在一旁安静地添酒布菜。
没喝几碗,范闲便觉得头晕乎乎的,眼前的竹影都开始晃动。
他瞅了眼海棠朵朵,见她面不改色,心里暗叹这圣女酒量惊人,却不知这酒里早已被海棠朵朵加了“料”——那是她特意准备的,算是给范闲的回礼。
又喝了半碗,范闲再也撑不住,脑袋一歪,“咚”地一声趴在了桌上,彻底醉倒过去。
海棠朵朵放下酒碗,看了眼屋角的司理理,对她使了个眼色。
司理理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帮忙,两人合力把范闲拖起来,往主屋的床榻走去,一把将他扔在了床上。
海棠朵朵拍了拍手,转身关上门,对司理理道:“剩下的,按计划来。”
说罢便退了出去,守在竹屋外。
没过多久,主屋内忽然传来些细微的声响,像是衣料摩擦,又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暧昧。
———
庆国京都
二皇子府的书房里,李承泽正对着一幅棋谱凝神细思,忽然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他猛地抬头,脸上瞬间漾起惊喜,连忙起身相迎:“师父,您来了!”
四顾剑背着手走进来,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淡的:“嗯,过来看看你。”
李承泽心里觉得他师父真是嘴硬,定是挂念自己才特意跑这一趟。
他笑着引师坐上座,亲自斟了杯茶:“您能来,弟子很高兴。”
四顾剑呷了口茶,目光扫过书房。
这书房看着陈设雅致,实则摆着的古玩字画多是些中看不中用的,真正值钱的物件早已被李承泽悄无声息地转移走了。
这几年,李承泽故意在庆帝面前摆出贪财的模样,暗地里却借着敛财的由头,将资产换成金银细软,悄摸摸运去东夷城了。
就连庆帝的私库里的东西,他也借着各种由头“薅”走了不少。
庆帝看在眼里,不置可否,只当他是想私下招募人手,觉得他这块“太子的磨刀石”当的还算称职。
“师傅没去北齐那边看看小师弟?”
四顾剑刚端起茶杯的手顿了顿,放下杯子,咂咂嘴,有些欲言又止道:“去了,只是你小师弟现在……嗯…怕是顾不上为师…”
李承泽闻言,八卦之魂被点燃,往前凑了凑:“哦?听说他与北齐圣女打得火热,难道……?”
四顾剑斜睨了他一眼,记忆倒回两天前。
那日他心血来潮,想着去北齐瞧瞧范闲的热闹,没成想刚摸到那片竹林,就见范闲被人半扶半拖地带进了竹屋。
他悄悄跟过去,正撞见海棠朵朵关上门,鬼鬼祟祟的模样,他好奇地用神识一扫,好家伙,只见范闲醉得像滩烂泥躺在床榻上,他腿上坐着的竟是换上女装的北齐小皇帝,正手忙脚乱的解着范闲的裤腰带!
吓得他赶紧收回神识,劲爆,真的是太劲爆了!
至于阻止,他倒没有这想法,毕竟这事儿范闲也不算吃亏。
啧,没想到呀,他娘睡了个皇帝,他的儿子今天也睡了个皇帝,这算是子承母业了吧!
李承泽张着嘴,半天没合上,不是,北齐小皇帝是女的?
女的!
这比听到范闲和北齐小皇帝一夜情还离谱!
不过,他师父关注的重点是不是歪了?
李承泽冷静下来,瞬间领悟到北齐小皇帝的意图,苍蝇搓手,激动道:“这小皇帝难不成是想‘借种’?”
“不然呢?”
四顾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皇家血脉金贵,她一个女子撑着北齐江山,没个继承人怎么行?
范闲那小子,模样长得好,脑子也活,身份地位也不低…还身负才名,可不就被看上了吗?”
李承泽忍不住想笑,这北齐小皇帝真是不拘小节,是能成大事的人!
不知道范闲要是知道他被人这样给xx,会是什么表情?
一时间,他竟不知是该羡慕范闲能睡了皇帝,还是同情范闲成了送子工具人,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表情十分怪异。
另一边,范闲醒来时,只觉得浑身像散了架一般,尤其是腰腹处酸痛难忍,像是被什么重物碾过。
他挣扎着坐起身,脑袋昏沉得厉害,昨晚的记忆像是被打碎的玻璃,只剩下些模糊的碎片——竹林、酒坛、海棠朵朵的笑脸,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
“嘶……”
他倒吸一口凉气,扶着额头坐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缓过劲。
抬眼望去,只见司理理正坐在桌边,见他醒来,连忙站起身,脸颊绯红,眼神躲闪着不敢与他对视。
“我这是……喝醉了?”,范闲哑着嗓子问道,喉咙干得发疼。
“是,公子您昨晚不胜酒力,醉得厉害。”
司理理声音细细的,微微屈膝行了一礼,“怕您夜里难受,我便在一旁照看了片刻。”
范闲点点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虽有些凌乱,倒还算齐整。
他撑着身子下床,脚步还有些虚浮。
司理理连忙上前想扶,却又触电般缩回手,只低声道:“公子慢些。”
范闲摆摆手,自己扶着墙走到院里,哪里还有海棠朵朵的影子。
海棠朵朵哪是不想见,分明是心虚得不敢见。
一想起昨晚她给范闲下的春药—那可是专门给牲畜配种用的,效果嘛,昨天晚上已经验证过了!
“都是为了陛下……,没错,一切为了陛下!”,海棠朵朵默默给自己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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