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脏了，但还能用

她眼神慌乱地四处乱瞟，似乎在努力想别的事情。

“他还让我伪造东西，不只是这一份，如果这份不行，就就再找机会，在你的电脑里塞点别的东西，一定要把你彻底搞垮。”

纪良并没有什么态度，好像李秋雅说出的这些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只是静静地听着，手里的钢笔依旧稳稳地抵在李秋雅敞开的领口处，感受着她因恐惧而起伏的胸口。

李秋雅仰着头，看着纪良。

“老公，求你给我一条活路！邵明他就是个骗子，是个畜生！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别送我进去。”

纪良的声音，听不出任何一点情绪。

“什么都愿意做，空口白牙，李秋雅，你的信用早就破产了。”

钢笔在她心口上方停住，微微施压。

李秋雅吓得的连呼吸都停滞了，二十年的铁窗生涯好像瞬间压在了头顶。

她不能进去，绝对不能！

“我现在就证明！”

纪良没有动，只是垂着眼看她所有的挣扎。

一股混合着烟草、须后水和纯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浓烈得让李秋雅窒息。

当然，也让她更加绝望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卑贱。

头顶传来一声嗤笑。

“这就叫诚意？李秋雅，看来邵明真是把你养废了，连怎么伺候男人都不会了？”

她包着他的东西，茫然抬眼看向他。

下一秒，头皮传来一阵剧痛！

纪良揪住她凌乱的头发，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她的头皮撕下来！

她痛呼出声，剧痛让她眼前发黑，身体被拖拽着从地上提起！

天旋地转间，后背砸在办公桌面上！

桌上的笔筒、文件架被震得哗啦作响，几份散落的文件被她的身体碰了下去。

“老公！疼！”

“忍着，邵明干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喊疼？”

“叫啊，怎么不叫了？”

“叫啊，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哑巴了？”

李秋雅不能叫，这叫声一旦出口，她最后一点尊严就真的无存了。

纪良俯得更低，呼吸喷进她的耳蜗。

“邵明干你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疼？还是他比我温柔？”

“老公，不是的。”

纪良猛地揪住她的头发，问道。

“不是什么？不是他干的你？还是他干得不够狠？”

李秋雅摇着头，但是不说话。

纪良似乎对她的反应极为不满。

他已经对这个女人厌倦了。

没意思。

片刻，身上的重量骤然消失。

纪良转身离去的眼神像是在看即将被丢弃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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