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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谢逸风的丑闻


第一百四十章  谢逸风的丑闻

帝王到底没有成全宁王削爵,收到裴珏亲手所书感谢信的翌日下午,裴珏又收到一封回信。

大燕帝在信中考校于他,还写下许多礼部送上来待选、最后却被淘汰的春闱试题。

帝王言说‘养伤期间也不可懈怠’,题目有些是治水策,有些是安民策,还有许多攘外策。

还命送信的太监当场盯着宁王,不许翻书,不许找人讨论,一个时辰内写完再送回去。

如此往复,父子之间通过多次书信来往,彼此之间的信任与了解又更深一层。

裴珏二十一岁这一年,又将小时候被大人严管功课的紧张感体会一遍,闲暇时间读的书更多起来。

日子过得很快,一眨眼就到了二月。

谢逸风和顾仲乾两人忙着学子科考一事,整个官学之中读书的气氛愈发浓厚,又又闲暇时间都没有师兄陪她玩赛马了。

课余时,除了几个不参与科考的师姐愿意陪她玩,剩余的时间就只能待在园子里侍弄花草,陪师尊的鱼儿说说话。

“鱼鱼,师兄们考试完了,就能陪又又玩嘛?”

鲤鱼一身的金红鳞片像是天边的霞光,开春之后池水愈发暖和,它们的活动也愈发频繁起来。

“还早呢。”鲤鱼说。

“往届二月初九春闱,会试每三日一场,经过九天六夜之后,学子们方能踏出贡院大门。”

又又洒下一层层香饵,鲤鱼跃出湖面张着口游来游去,又说:

“不出一个月之后就要殿试,有些成绩好的,回家对答案之后就要开始准备殿试,那时是你皇祖祖亲自组织考试,他们都可忙辣。”

又又听完,小嘴更加瘪了,经过熏陶,连官学里的一条鱼都这么有文化么?

原来师兄们和谢夫子要忙这么久?

又又百无聊赖,正想着把鱼喂饱就回去睡午觉时,却听得前院动静很大,有什么人在大声喝令着谁。

小短腿立刻跑去前院。

来人是都察院官员,身后率领的官差各个板着脸,一张口便是王炸。

“大燕官员禁止狎妓,经人举报书院司业谢逸风,命妓淫狎,靡所不至,现将其暂时停职,押入都察院查清原委之后再行发落。”

“什么?谢司业狎妓?”听到这个消息的学生们纷纷扔掉书本,跑到现场来看。

谢逸风瞳孔地震,像是有什么秘密被人暴于人前,想辩驳却说不出口一个字。

离春闱只剩三天,书院上下可还指着谢逸风同他们指导考前冲刺呢,这个节骨眼上却被停职接受调查?

到底是巧合?还是人为?

“大家不必惊慌。”谢逸风竭力安慰着,他心中的惊涛骇浪不比学生们小。

“先回去好好复习功课,有什么事就去找本司业的师傅。”

有个学生不满,朝着都察院的郑大人吼道:“这么多学生可都围着谢司业转呢,就不能等到科考之后再让他去接受调查?”

郑大人眸色冰冷,一脸刚正不阿:“你们当庆幸,幸好是考前带走调查,若到考试之后,如若你们当中某一个人考中状元,却因出自氛围低俗、学风败坏的书院而影响入仕审视,更有甚者如若也参与其中更会革除功名,岂不是空欢喜一场?”

这话一下戳中考生们的痛处。

科举便是为了入仕和出人头地,自己没本事没考上怨不得旁人,若是考上了却被人牵连革除了功名,那才真叫一个冤。

学子们终于不再闹腾,谢逸风也被带走了。

“又又,回去找你父王,近期就别再上学了。”谢逸风的话好像有点交代后事的意思。

又又藏在拱门后的小阴影里,还不懂大人说的‘狎妓’是什么意思。

但小脑袋也生出点疑惑,难不成那位蜀蜀说的是真哒?

书院司业临考前爆出惊天丑闻,无疑给今年的科举考试蒙上一层阴霾。

顾仲乾一大把年纪还要一边操持书院,一边托关系想办法把谢逸风捞出来。

裴珏听闻这个消息,静寂了半个多月的宁王府门终于再度启开,他此时已差不多痊愈了。

他从官学之中接回了又又,又拖朋友去打听,才得知谢逸风已经认罪了。

文人常给人清风朗月、坚守道义的正面形象,裴珏大龄未婚就曾让谭贵妃怀疑他*取向有问题。

谢逸风不过是嘴瓢了些,平时最是对附庸风雅一事深恶痛绝。

他想有女人,以谢家长子、燕京才子、官学司业的身份,何愁找不来一个小妾通房,又何至于狎妓?

裴珏想不通他为何那么快就认罪,于是疏通关系想要见他一面。

就在宁王和顾仲乾一同苦苦奔走时,谢府上下却安静如鸡。

谢老太爷是个性子软没主见的人,听闻此事惊慌不已。

“……当年那事都过去了,怎么还给人翻出来做文章呢,叫他平时说话不养人,定是哪里得罪了人故意整他呢!”

刘氏与他儿子谢家二哥互视一眼,唇角相互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这步棋铺得这样长,终于将那个大雷,赶在节骨眼上给放了出来。

谢逸风作为长子本就与妾室扶正的刘氏母子三人不对付,谢家二哥与谢宥慧始终矮他一截,为了抢夺谢府的继承权,每日都在想着怎么把谢逸风赶走。

而那个牛脾气的谢逸风竟真的搬走不回来了,听说年节都是在宁王府过的,两个大人守着一个小女孩,笑煞人也。

“这叫人在做,天、在看,父亲不必忧心,他如今已经搬走,不会牵连咱们。”刘氏说。

“如何不会牵连?还嫖妓,真是叫人笑掉大牙,他功名不保无处可去的时候,难道不会回来求谢府庇佑?”谢老太爷一时间六神无主。

“他回来就把门关上啊。”

谢二哥得意道:“自己搬走的,又不是咱们赶走的,等过段时间消停了,咱们再用这个罪名把他名字从族谱中除了便好。”

谢大将军长年在外,只要刘氏所生的儿子成为谢府的嫡长子,那整个谢府才是真真正正落入自己手中。

“父亲,此事您不必操心,万事都有儿媳做主。”

刘氏带着儿子安抚好了谢老太爷,领着儿子回到自己寝院。

谢二哥却有些后怕:“母亲,谢逸风门生众多,又是顾大学士的亲传徒弟,宁王与他关系不错,就连元禧郡主都是他的徒弟,这事不会查到咱们吧?”

“你放一百个心。”

刘氏笑道:“这条线是宥慧当初在东宫放给太子妃的,当初谢逸风辱骂太子妃一事令对方久久不能忘怀,派人出京查找了这么久才爆出来,只可惜,太子妃如今也没落了,否则还能再添把柴火。”

“妙哉,妙哉!”

谢二哥简直对母亲和妹妹借刀杀人的棋艺称赞不已。

“那就让事情自由发展,反正谢逸风革除功名是肯定的了,即便查到幕后真凶,也是太子妃截了妹妹的信件生的事,跟咱们又没有关系。”

刘氏一派胸有成竹。

“咱们静等好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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