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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婚后一:画家余绵的苦恼


第二百一十七章  婚后一:画家余绵的苦恼

婚后第二年,余绵已经是很有名气的画家。

她的画也更受到很多年轻人的喜欢,每次画展,都会在网上火一次。

因为社交网络的传播速度也快,所以余绵现在有时候还会被人认出来。

要个签名,合个影什么的。

这都是画家余绵的日常生活,并不会给她造成什么影响。

要说影响比较大的,是感情生活。

余绵开画展,收获了一枚狂热的粉丝。

是个才二十岁的大学生,主业并不是学艺术的,但是却对油画有着执着的追求。

他自称从余绵本科毕业典礼那幅《水中少女》开始,就粉上了余绵。

喜欢了这么多年,每一场画展,无论国内还是国外,他都来参加。

是个被家里逼着学商科的小富二代。

叫殷浔。

说实话,余绵没有特别注意过他,但这次画展结束最后一天,她从后台出来准备开车走时,被他拦住,看着殷浔腼腆的笑容,隐隐觉得熟悉。

仔细一想,想到在米兰那次,有个年轻帅哥说想跟她合影签名。

好像就是殷浔。

余绵对自己的粉丝还是非常亲切的,温和笑笑:“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殷浔个子有一米八多,带着年轻男孩的朝气,他脸色有些红,但还是大着胆子说道:“余老师,我,我就是想跟您说,我特别喜欢您。”

余绵笑笑:“谢谢你的喜欢,你也是学油画的?”

“不,不是,”殷浔腼腆地解释,“家里不希望我以后从事这个,不过我不会放弃油画,会一直坚持画下去,老师你是我的榜样,我会永远追随你!”

“你这几年的作品,从《水中少女》到今年被所有人都称赞的《雨过天晴》,每一幅我都喜欢......”

余绵听他说起家里不让学,又说自己私下里有多努力,有多喜欢她,一直都很有耐心地听着,直到殷浔从身后拿出一束玫瑰花。

一大捧。

余绵愣了下。

“余老师,我想问问,你有男朋友了吗?”

余绵诧异地睁大眼睛,不过随后笑了,亮出手上的戒指:“我已经结婚两年了。”

而且准备做妈妈了。

殷浔其实早注意到她手上的戒指,但这个戒指看起来就是个没什么装饰的素银戒圈,不太像结婚戒指。

或许只是戴着玩玩。

但听到余绵这么说,他还是有些失望。

余绵没有接他的花,找了个借口开车离开。

本来就是一个插曲,但没想到后面,殷浔的追求颇有些热烈,先是找到她的工作室来,又每天堵在门口给她送花。

余绵拒绝了几次,没成功。

这事还被贺宴亭给知道了。

大醋坛子封了两年,一打开酸味儿冲天,他简直不敢相信,亲亲老婆在被男大学生追求。

比他小十几岁,都可以喊他叔叔了!

贺宴亭气得不轻,当天晚上就特意去接余绵,余绵出门看到老公在,不由缩了下脖子。

虽然贺宴亭年岁见长,但是他的体力跟刚认识的时候也没什么变化。

仍旧让她招架不住。

而且因为最近在备孕,贺宴亭更是有些放肆,余绵见到他,就腿抖。

忙跑过来,扑到老公怀里。

贺宴亭淡淡看她一眼,将人搂住,朝着殷浔抬下巴:“老婆,这一位小朋友是......”

小朋友殷浔眼中闪过一抹受伤,不可思议地看向贺宴亭。

这位,是余绵的老公?

这么帅?

这么有气质?

这么......有钱?

殷浔刚刚的气势瞬间矮了三分,尤其是他想到,余绵或许会觉得他太年轻了,所以刻意穿了衬衣西裤,好显得成熟些。

但现在跟余绵的丈夫一比,他好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儿。

不过殷浔不是轻易认输的性子,他有年轻的资本。

身体好。

余绵的丈夫说不定就是个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殷浔挺了挺腰杆,伸手:“您好,我是余老师的粉丝,也,也是追求者。”

贺宴亭轻笑了声,没有跟他握手,“你这不属于追求者,属于第三者,知道吗?”

殷浔脸爆红,强撑的勇气支离破碎。

余绵推了贺宴亭一下,朝殷浔温和劝说:“我拒绝过你很多次了,如果你喜欢我的画,我会很开心,但其他的,抱歉,我不能答应。”

她看向贺宴亭,微微一笑:“我和我丈夫感情很好,而且,我马上就要当母亲了,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殷浔失魂落魄地垂下手,玫瑰花瓣扑簌几片掉落在地。

余绵摇摇头,拉着贺宴亭上车。

殷浔原地待了会儿,才转身离去。

回到家,贺宴亭就醋瘾发作,捞起余绵往沙发上压,余绵笑着踢了他几下,被攥住脚腕分到两边。

在一起多年,结婚都这么久了,余绵还是被他一逗弄就脸红。

咬着唇往一边看,推他:“干嘛呀,大醋坛子。”

贺宴亭掰着她下巴把脸转过来,眯起眼睛:“这是第几个了?”

余绵不满噘嘴:“就是第一个啊,以前哪里有这样的追求者。”

都很规矩,一拒绝就不会再凑上来。

贺宴亭哼一声:“从你大四一直到研究生毕业,断过?”

狂蜂浪蝶往余绵身上扑,赶都赶不走。

余绵腿勾着他的腰往前,贺宴亭凑过来时,她去咬他的唇,笑得狡黠:“那我经受住了外面的诱惑,没有对不起咱们的感情嘛,你应该感到开心才是。”

贺宴亭吻着她,用实际行动证明他开不开心。

事实上,不开心。

余绵受不了他,说什么也不要再来第二次,贺宴亭还没尽兴,抱起她往主卧走,余绵刚被放到床上,胃里突然一阵恶心。

她推开贺宴亭凑过来要索吻的脸,想要去卫生间,但是刚爬到床边就呕了声。

贺宴亭忙过去给她拍背,着急道:“怎么了,不舒服?”

余绵吐也吐不出来,只干呕。

贺宴亭算了下日子,心中有了猜想,扶着她坐好,给余绵顺胸口:“宝贝,是不是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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