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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很软很好听


沈暇白抬手,欲轻柔的抚一下崔云初紧皱的眉头。

崔清远却在他伸出手的那一刻,蹙眉往后退了一步。

沈暇白面色淡淡的往前迈一步,温凉的指尖还是覆在了崔云初额头上。

崔云初的眉头被抚平,崔清远却皱的仿佛能夹死一只蚊子。

余丰瞠目结舌,如此拉扯,不知晓的还以为主子和崔相##✘✘呢。

崔清远不让摸,沈暇白却非要。

二人僵持在那,气氛凝滞,沈暇白放肆到根本没把崔清远当成是未来岳丈。

“沈大人若是没有别的事,可以走了,今日有劳送小女回府。”

沈暇白淡淡掀眸,语气同样淡淡,“该说谢谢的是本官,有劳崔相送阿初回院子。”

“不过有句话,本官想提醒提醒崔相,”他又上前半步,目光划过崔云初的脸,声音压的低且温和,“官场上,不会有同时位高权重的父子,此消彼长的道理,您应该懂吧。”

说完,他淡淡笑了笑,不看崔相难看的脸色,转身离开了崔府。

崔清远站在府门口良久,看着沈暇白上马车,面色沉沉,

沈府马车掉了个弯,在崔清远身旁停了一瞬,“外面风大,崔相皮糙肉厚不要紧,阿初身子可扛不住,还是尽早回府吧。”

沈暇白说完,余丰一抽马鞭就离开了。

主子今晚,委实猖狂至极,猖狂的让他害怕!!!!

“架架,架架架,马儿,快跑,去公主府,打死她。”崔云初突然开始闹起来。

崔相蹙了蹙眉,垂眸看了她一眼,转身往府中走去,

崔云初一张嘴喋喋不休了一路,引的崔府中下人都驻足观看,崔清远也不言语,一路将人送回了初园。

张婆子愣了好一会儿,连忙将目光投给幸儿,落后一步的幸儿根本就不敢吭声。

今日可是塌天的祸,她最怕的就是,相爷罚姑娘去跪祠堂,这么冷的天,可不得把人给冻坏了。

好在崔相并没有提,他在屋中转了半圈,看见床的位置,迈步过去将人放下。

“他骗我,你不是马,你是老东西。”崔云初不满的胡乱踢着腿。

“马,我要马,我的马呢。”

幸儿一把上前捂住她嘴,给她盖上被子,“姑娘,您喝多了,快睡吧。”

崔清远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床头,垂眸定定望着有些折腾的崔云初。

半晌,他轻声开口,命令幸儿,“今夜事,不许往外说半个字。”

“奴婢明白。”

崔相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

幸儿愣住了。

她们都走,姑娘怎么办,看相爷也没有离开的意思,莫不是气的厉害,要掐死姑娘吧。

崔云初还在火上浇油,一口一个偏心的老东西。

“出去。”崔相声音一沉,幸儿哪还顾得上胡思乱想,拉上张婆子就离开。

张婆子不放心的挣扎,硬是被拖了出去。

崔云初睁着一双迷茫的眸子,说着乱七八糟的话,但她的眼睛仿佛被醉意完全蒙蔽,看不见站在她床前的人。

崔相弯腰,将她踢开的被子给她重新盖好,旋即拉了一张椅子在她身旁坐下。

“马明天给你,睡觉。”

崔云初“哦”了一声,抱着软枕,突然有些不开心,“我不要公主的马,我要我的,属于我的马。”

“嗯。”崔相听不懂,但会顺着她话说。

很快,崔云初就安定下来,歪着头,抱着软枕睡起来。

时间慢慢流逝,屋中门窗紧闭,只有崔云初不时的呓语声。

“云初,”崔相突然开口,“你喜欢沈家那小子吗?”

崔云初似睡非睡间,小鸡啄米似的猛点了几个头,翻了个身,就彻底睡了过去。

月色高悬,只有零星几束洒进屋中,幸儿和张婆子忐忑的等在门口,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终于打开。

张婆子福了福身,立即就往里面冲,看到睡的香甜的崔云初,才把提到嗓子眼的心彻底放了下去。

“照顾好你们姑娘。”崔相吩咐幸儿。

他走至院中时突然顿住脚步,回头看向崔云初睡的屋子,站了好一会儿,才迈步离开。

马车中的那句我喜欢你,其实他听见了。

她声音很轻,不同于从小到大的混不着调,也没有讥诮讽刺。

上一次她如此说话时,好像是那晚在他的书房外面,她问他,可曾后悔生下她。

风很冷,有些微刺骨,崔相第一次发觉,原来初园的路,距离他的院子有那么远的距离,他不是第一次走,却是第一次,以一个父亲的身份走在这条路上。

*

一回府,余丰就开始铺纸磨墨,将沈暇白每日都要批阅的文书摆放整齐。

一回头,却发现自家主子已经洗漱更衣,一身月白色常服,歪在了软榻上,对着墙上的画发起了呆。

“主子,今日…不处理公务吗?”

当日的文书主子都是当日批阅,几年如此,从不曾间断。

沈暇白却摇了摇头,他单手撑着额头,眼中只有墙上那幅画,或者说,只有画中那位女子。

余丰觉得,那位卖给主子画的书生亏了,如此佳作,就是要主子沈家库房的一半,多半主子也会给。

那人可是错过了飞黄腾达,一夜暴富的机会。

余丰只能将桌案上的烛火熄灭,站在沈暇白身后跟着他看。

一张脸,两只眼睛,一个鼻子,注视的久了,突然觉得有些不认识画上的人是谁了,就像你一直盯着一个字看,突然就不认识它了。

余丰看的眼睛疲劳,就开始胡乱的转动脑袋,再看他家主人,跟个假人一样,眼睛可以半晌一动不动。

他站那无聊,给沈暇白倒了杯茶,“主子,时辰不早了,若是不批阅文书,不如就睡下吧。”

“不困。”

“……”

余丰;看出来了。

时间慢慢过去,余丰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他很困,但每每打瞌睡的时候,沈暇白都会突然出声问他些什么。

“你有没有觉得,她醉酒后的声音,很软,很好听。”

余丰跟了他数年,谁不了解谁什么德行,“主子说的是,尤其是崔大姑娘说喜欢主子的时候,那声音柔的都能滴出水来。”

沈暇白低低笑起来。

“主子,您真不困啊?”余丰皱巴着一张脸。

就算再开心,这会儿也该冷却下来了吧。

沈暇白,我喜欢你,拢共就四个字嘛,加上标点符号,也不过八个,都够回味上万遍了。

他眯着眼,看了眼支着额头盯着画的主子,微微阖了阖眼。

估计是从二人相识开始回味的。

其中确实艰苦曲折,主子走到今日这一步,实在是不容易。

“主子,您说,崔大姑娘会不会睡一觉就给忘记了,不承认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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