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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周大人,沈大人


三个人,以诡异的姿态各自待着。

房中也诡异的安静。

崔云初看看沈暇白,抬头看看周元默。

沈暇白冷不丁说,“那么喜欢看他?要不我给你绑柱子上,让你看个够。”

崔云初赶紧收回视线,“不喜欢看,累的脖子酸。”

她坐在上面,刚动了动身子,沈暇白凉嗖嗖的目光就射来,愣是让她片刻不敢动。

“方才那两句周大人,叫的十分婉转动听,”沈暇白睨着她说。

崔云初,“……”

“我那是骗他的,我什么德行,旁人不清楚,沈大人你还不清楚吗?”

沈暇白望着她,“是吗?”

崔云初突然想起来,他方才说不能骗别人。

沈暇白道,“重新叫来听听,叫的我满意了,就让你离开。”

“……”

有病。

崔云初腹诽,面上却十分乖巧,“沈大人。”

“不像,重新来。”

崔云初,“沈大人啊~”

她调子捏的极软,比山路都要婉转,分明就是在故意恶心沈暇白。

沈暇白转眸,盯着她那张唇,眸光晦暗,看的崔云初心头一紧。

“我不叫了,我要回去。”崔云初从桌子上跳下来,

她又不是他的兵,他让她干什么,她就必须干什么。

最重要的是,她如今十分确信,沈暇白不会杀她,这就是她敢放肆的理由。

只是她刚走出两步,手腕就被拉住,腰身抵在了桌子上。

二人距离极近,沈暇白盯着她,旋即倏然俯身下去,覆上她的唇。

崔云初一动不敢动,倒是比之前那次淡定了不少。

唇齿纠缠,是和之前一样的感觉,带着几分霸道和气闷。

她抬头,视线投向挂在房梁上的周元默,周元默也看着她,二人四目相对,

“……”

崔云初一张脸爆红。

心中觉得,周大人当面是可怜,前后两次定亲,都遇上了这种情况。

本以为安王算失心疯了,不曾想,沈暇白更是个王八蛋。

沈暇白感知到她不曾拒绝,心中稍安,像是有一艘小船在他心海上慢慢的划啊划,痒痒的,有些热。

他抬眸,才发现崔云初的目光。

他立即停住,站直了身子。

感受到他锋利目光,崔云初才反应过来,掩饰道,“我脖子扭了,动不了。”

“所以只能看他?”沈暇白说,“既如此,不若我将其砍下来,挂在我床头,是不是就能日日看着我了。”

就是这疯疯癫癫的味,和安王如出一辙。

崔云初一颗心都凉透了,“不用了,我好了。”

她收回目光,嘴撇了几撇,最后说,“我完了。”

她眨巴了下眼睛,有泪水大颗大颗掉下来。

沈暇白咬了下唇,温度很烫,攥着她腰身的力道也重了几分。

崔云初说,“崔清远会打死我的。”

沈暇白闻言,狠狠蹙了蹙眉。

崔云初抽了抽鼻子,“周元默回去肯定会告诉他的,你知不知道我过得什么日子,他为了让我嫁人,把我关在祠堂两日,不给吃喝,好不容易我被放出来,又被你给搞砸了。”

她这回没装,是真的伤心,

沈暇白将周元默吊在房梁上,是对周元默的凌辱,而她和沈暇白的举止,和偷情有什么区别。

光凭这点,那老顽固都能杀了她了。

言罢,她又开始咳嗽,通红着脸,让沈暇白心疼到了极点,那双暗沉的眸子里面仿佛隐着浪潮。

“  所以,今日是崔相逼你来的?”

“那不然呢。”崔云初瞪他。

沈暇白缄默片刻,凝视着她。

崔云初抱着手臂,又开始低咳。

“你生病,也是因为跪祠堂?”他眉头紧拧着。

崔云初点了点头,“是啊,有些日子没跪了,突然跪了两日,天还那么冷,有些遭不住。”

她口吻淡淡,仿佛跪祠堂是件很稀疏平常之事。

“为什么宁愿跪祠堂也不同意嫁人?”

崔云初抬眸看了他一眼,仿佛将被吊房梁上的人抛诸了脑后,“因为他穷啊,我想过好日子,当然不愿意嫁了。”

“……”

沈暇白沉默,周元默也沉默了,也许是因为挣扎累了,只瞪着一双眼睛,注视着下头的两个人。

眼中有气愤,羞辱,像极了盯着红杏出墙妻子的倒霉丈夫,还要被逼着看二人的奸情。

沈暇白问,“除此之外呢,没有别的原因?”

崔云初摇头。

沈暇白眉心皱了皱。

崔云初知晓他想听什么,但她不会说,更不会承认,她睁着一双清凌凌的眸子,里面很是清澈。

“清俊无双的沈大人,请问小女可以离开了吗?”

沈暇白没有言语,崔云初立即就要窜出去。

手腕却再次被拉住,“崔云初,若是我帮你离开崔家,你愿意吗?”

崔云初身子微僵。

沈暇白说,“你明白我的意思。”

崔云初回头,淡笑,“我不愿意。”

沈暇白攥她手腕的手不受控制的紧了紧,眸色加深。

不愿意。

所以从一开始她的撩拨就带着目的,便不曾有丝毫动心。

沈暇白松开她手腕,改为捏住她下颚,“离开崔家,你愿意吗?”

相同的话,话音却比方才多了丝执拗。

崔云初想,若是她的回答和方才一样,这只手也许就会攥上她的脖子,重新问。

她抿唇,再次扯唇笑,“那也不一定,要是你现在说要掐死我,那我肯定愿意。要是回崔府被崔清远冻死,那我肯定选择嫁给周大人。”

她都贪生怕死了十几年了。

哪个危险更近,她就听谁的话。

她一副没骨气,没出息的谄媚样,气的沈暇白头疼。

“他不会有精力打你的。”沈暇白突然说。

崔云初眉梢挑了挑,但只当没有听见。

她抬眸看了眼周元默,问,“他怎么办?”

沈暇白说,“我是奉安王殿下之命,给他一个教训。”

言下之意就是,与我何干。

崔云初沉默了几息,才说,“是不是不太好,他虽不是个东西,但毕竟是我妹夫,是云凤的夫君。”

“太子说,对你颇为欣赏,要赏赐你东西。”

“真的吗?”崔云初眼睛一亮,笑起来。

萧逸那个狗东西,也就值得她片刻的良心不安,还是看在崔云凤的份上。

“什么时候说的,东西呢,他送来还是我去取?”崔云初急声问。

“我带你去。”沈暇白挑着眉梢,眸底却透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狡黠。

太子出手,定要比安王大方。

“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吧。”

二人离开屋子,将吊在房梁上的人忘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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