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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金威的震撼


想要成为一位真正的大匠,那其中需要克服的困难以及需要达到的标准,可真不是随随便便,普普通通就能够说得清楚,讲得明白的,可以说那过程简直是无比地艰难,非同寻常地具有挑战性,每一步都充满了外人难以理解的艰辛和考验,每一个环节都需要付出极大的努力和心血。

这种艰难的程度远远地超过了普通人所能想象的范围,甚至超出了他们日常所接触和理解的一切事物的困难极限,在整个少府监里面,那些有资格,有能力被大家发自内心地尊称为大匠的人,把他们全部加起来。

就算你用上两只手来挨个数过去,那也绝对是绰绰有余的,根本不需要用到更多的手指,甚至连脚趾都用不上。

甚至可能只需要你掰着一只手的五根手指头,就能清清楚楚,一个不落地把他们全都数完,满打满算也根本不会超过五个人,这个数量实在是太过稀少了,简直就像是在广阔无垠的沙漠里想要找到一口甘甜的清泉那样,是极其珍贵又极其难寻的事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是许多人终其一生也难以企及的高度。

这些每一位大匠,他们都不是凭空获得这样的地位和技艺的,他们每一个都是经过了数十年如一日,从来没有间断过的刻苦钻研,经历了数也数不清的失败与一次又一次的反复尝试,才最终能够达到今天这样的成就和高度的,他们的成功背后是常人无法坚持的付出,是无数个日夜的辛勤劳作。

他们的技艺已经达到了一种极高的,让人仰望的境界,那不是一般人通过普通努力就能够轻易达到或者接近的水平,那是需要天赋和汗水共同浇灌才能抵达的高度,是需要天赋和勤奋两者兼备才能达到的层次。

而金威在匠人这个行当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已经算得上是站在这个行业最高处的那一拨顶尖人物了,他的地位在所有匠人组成的这个阶层中,几乎已经达到了最高点,可以说是顶点一样的存在,在所有的匠人当中,他是数一数二的,是拔尖的那一个,就像在一大群普通的鸡里面,昂然站立着一只气质非凡,姿态出众的白鹤那样,显得格外地显眼,格外地与众不同,让人一眼就能注意到他的不凡,让人不由自主地就会把目光投向他。

他从小的时候就开始接触和学习匠人的手艺,从最基础,最不起眼的打杂小工开始做起,一步一步地,慢慢地积累着宝贵的实际经验,一点一点地提升和打磨自己的技艺水平,经过了三十多年漫长岁月的不断磨练,才终于有了今天这样令人敬佩的成就和地位,他的成长之路充满了汗水与坚持,充满了艰辛与付出。

其他的方面我们暂且先不去多说,也不去详细讨论,就单单只提他能够有机会亲自面见老朱这一点,那就已经足够充分有力地说明他在眼下这个时代里,是真正站在顶尖位置的人物了。

因为能够面对面地见到皇帝陛下本身,就是一种极高的,难得的荣誉和对自己身份的认可,这种荣耀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轻易获得的,这本身就是一种实力的象征,是一种身份的体现。

我们必须要知道,在这样一个等级区分非常严格,非常森严的社会环境里,能够见到皇帝一面,是多少人可能努力一辈子,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象一下的事情,那是遥不可及的梦想,是许多人终其一生也难以实现的愿望。

我们必须要清楚地知道,这可是一个皇权至高无上,皇帝拥有绝对权威的时代,能够亲眼见到皇帝陛下,这本身就已经是一种非常有力,非常直接地证明自己身份和地位的方式了。

在这种特殊的历史时代背景下,皇帝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整个国家的神经,影响着天下的局势,皇帝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影响到成千上万黎民百姓的日常生活和命运,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天下的中心,是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皇帝是上天之子,是万民之主,能够获得皇帝的亲自接见,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极大的,值得夸耀一辈子的荣耀,是光宗耀祖的事情,是能够写入族谱的光荣事迹。

而此时此刻的金威,他整张脸都涨得通红通红的,就像涂了一层厚厚的朱砂,他的心情显然是十分激动,难以平复的,他在老朱面前竟然一时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显得有那么一点点失态,和平日里那个沉稳的自己不太一样,这在他身上是极为罕见的,是他平时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状态!

他的两只手在微微地颤抖着,几乎难以自持,他的眼睛中闪烁着兴奋的,明亮的光芒,甚至连他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不再那么平稳,他努力地想要让自己激动的心情平复下来,但内心那股汹涌的激动情绪让他实在是难以自持,无法立刻恢复平静,这种失态恰恰反映了他内心的巨大波澜,反映了他此刻难以抑制的喜悦。

他的双手正非常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捧着一块青灰色的,看起来质地很像石头的东西,那块东西表面摸起来有些粗糙,不够光滑,但它的形状却很规整,显然是经过精心处理和制作的,上面还带着一些许粉末状的细小残留物,像是制作过程中留下的痕迹,显示着它独特的制作工艺。

他的动作十分轻柔,十分谨慎,仿佛手里捧着的不是什么普通物件,而是什么稀世罕见的绝世珍宝一般,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动作重了那么一点点,就会把它给摔坏了,碰碎了,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双手之上,集中在了那个看似普通却又不普通的物件上。

他用带着激动情绪的,有些微微发颤的声音说道,声音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发自内心的喜悦:“启禀陛下,我们成功了!我们真的做出来了!”这句话几乎是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喊出来的,是他内心最真实的呐喊。

这句话他说得格外响亮,格外有力,仿佛是要把心中积攒了许久的兴奋和喜悦之情,全都一股脑儿地宣泄出来,他的声音在宽阔的大殿内回荡着,带着一种难以用语言准确表达的自豪感和成就感,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充满了激动。

老朱听了这话,不由得带着好奇的,探究的神情看向金威手上稳稳捧着的那块石头一样的东西,他的目光中透露出浓厚的,毫不掩饰的兴趣,开口询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他的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前倾,显露出他的关注。

“这难道就是你说过的,那种很神奇的水泥吗?”

他想从金威那里得到确切的答案,想确认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东西是否真的如描述中那般神奇。

他的眼睛紧紧地,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块青灰色的石头,似乎是想从这块看似普通的石头上,看出什么不一样的门道来,目光锐利得像要穿透石头表面,看到它内在的本质。

站在一旁的蒋瓛此时也忍不住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金威手上拿着的那块石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似乎是想从这块看似平平无奇的石头上,看出什么隐藏的奥秘来,他的脖子还不自觉地向前伸了伸,想要看得更仔细一些,他的身体也微微向前倾着,显露出他对这个东西抱有极大的兴趣,不想错过任何细节,想要了解这个新事物的全部特性。

自从那天蒋瓛从高龙那里顺利地拿到了朱煐书房里那些手稿的详细手抄件之后,他对于手稿里面所详细写下的关于水泥和玻璃的具体制作方法就感到十分惊奇,简直可以说是惊讶极了,觉得这些方法简直是前所未闻,超出了他以往的认知。

他把这些珍贵的手抄件拿给老朱仔细看了之后,老朱也同样感到非常惊叹,觉得不可思议,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新奇事物。

老朱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发现宝藏一样的光芒,于是,按耐不住内心好奇和强烈期待的老朱就吩咐蒋瓛,让他秘密地,不引人注意地从少府监调来了几十个手艺精湛的匠人,并由金威这位经验丰富的大匠亲自带领着,去严格按照手稿上的方法生产水泥,整个生产过程都在非常严格的保密措施下进行,连一丝一毫的风声都没有走漏出去,仿佛在进行一项绝密的行动,进行着一项重要的秘密任务。

这些被选中的匠人被统一安排在宫中最偏僻,最不引人注意的一处作坊里,日夜不停地反复试验,所有参与此事的人都被老朱亲自要求必须严守秘密,不得对外透露半个字,违者将受到严厉的惩处,受到最严格的处罚。

至于玻璃的制作,那需要专门进行高温烧制,而宫中并没有能够秘密烧制玻璃的合适地方和现成的设备,因为烧制玻璃需要特定的窑炉和严格控制的环境,如果要到皇宫外面去找其他合适的地方的话,老朱又担心会不小心走漏了风声。

毕竟这件事情关系到皇长孙朱煐的秘密,不能轻易让别人知道,必须慎之又慎,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在老朱看来,朱煐没有主动和自己说起水泥和玻璃这两件奇特的物品,那是为了在将来给自己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老朱心里对此既充满了期待,又隐隐觉得有些愧疚,总觉得是自己亏欠了这个宝贝孙子什么。

他时常在心里琢磨,若是自己能早点找到这个流落在外的孙子,或许就不会让他小小年纪就吃这么多苦头,受这么多罪了,这种想法时常萦绕在他的心头,让他感到深深的自责。

原本老朱对于这个流落在外整整十年,而且还不幸得了失魂症的大孙子心里就充满了愧疚和心疼,他甚至都不敢向朱煐坦白自己的真实身份,每次想到这一点,老朱的心里就一阵酸楚,觉得对不起这孩子。

眼下知道朱煐就是大明皇长孙这件绝密事情的人,只有老朱和蒋瓛他们两个人,就连朱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这个秘密沉甸甸地压在心头,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个沉重的秘密让老朱倍感压力,时常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他总是在反复思考,将来该如何向这个孙子委婉又清楚地解释这一切复杂的情况,这成了他的一块心病,成了他日夜思虑的重要事情。

老朱哪里敢让朱煐知道自己居然背着他,派人偷偷地从他的书房里拿东西呢?这事情要是被朱煐知道了,想到朱煐平日里那种爱憎分明,性子刚烈的表现,就连老朱也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心里有些发怵,感到一阵不安,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他仿佛能在脑海里清晰地看到朱煐知道真相后那愤怒无比的样子,那一定将会是相当可怕的,难以收拾的场面,他甚至可以具体地想象出朱煐会如何言辞激烈地,一句接一句地质问自己,那种让人窒息的场面让他光是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后背发凉,仿佛已经亲身经历了一般,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可怕的场景。

朱煐可是一个狠起来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完全不要的,性子极其刚烈的角色,他的性格刚烈无比,就像一块坚硬的岩石,要说别人的话,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有自己的弱点和顾忌,比如在乎家人,贪恋财富或者追逐权力,总有一些能够牵制他们的东西,总有一些让他们妥协的理由。

可是对于朱煐,老朱实在是找不到他任何明显的弱点和软肋,他似乎对世间的一切都无所畏惧,就像一匹来自旷野的,难以驯服的骏马,这种独特的性格既让老朱发自内心地欣赏,又让他时常感到有些头疼,不知道该如何更好地与他相处,常常感到无可奈何,常常感到束手无策。

朱煐在面对诛九族这样的巨大威胁时,都能够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毫无惧意,他的镇定和勇气让人吃惊,甚至感到难以置信,他对于自己的性命也似乎并不怎么特别放在心上,总是一副随时可以为了坚持的道理而慷慨赴死的模样,这种决绝让人震撼,让人不由得对他产生敬佩之情。

这就是个一点就炸的炮仗,性子急,脾气暴,老朱可不想在朱煐的心里头留下什么不好的负面的印象,以免引发不可预料的严重后果,到时候真是后悔都来不及了,他宁愿把事情慢慢地,一步一步地来处理,也不想贸然行动,去冒这个可能会失去孙子信任的巨大风险,这风险他承担不起,这代价他无法承受。

老朱还一直在心里头想着要找一个合适的,恰当的时机向朱煐坦白自己的真实身份呢,毕竟老朱早就想把大明的皇位传给朱煐了,只是他一直担心朱煐会不接受,会抗拒这个安排,这种担忧让他迟迟不敢行动,让他始终下不了决心。

这种深深的担忧让老朱迟迟不敢采取实际行动,每次话都已经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他总是在寻找一个最合适的,最不容易引起反弹的时机,一个能让朱煐比较平静,比较容易接受这个惊人事实的时机,一个万无一失的时机,一个绝对不会出错的时机。

为了能够更好地保守住秘密,避免节外生枝,引出不必要的麻烦,老朱决定先主要集中精力,投入大部分人手去攻克水泥这个东西,而将玻璃的制作暂时搁置在一边,等以后有了合适的,安全的机会再说。

他觉得水泥的用途看起来更为广泛,对国家的建设和军事的防御也更有帮助,更能解决眼前的实际问题,是当前的首选,是当前最重要的任务。

要是说什么线索都没有,什么指导都没有,就让金威带着这些大明的匠人们完全依靠自己去搞研发,去凭空研发出水泥来,那简直就像是要一个普通人徒手爬到天上去一样困难,根本就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因为水泥的配方和工艺非常复杂,涉及很多专业知识,可要是按照朱煐的那些手稿上面已经写好的详细步骤以及精确的材料配置比例来进行操作,情况就完全不同了,情况就会变得简单很多。

从而一步步地制造出水泥的话,那这对于经验丰富的金威来说还是十分简单的,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难度,只需要严格地,一丝不苟地按照纸上的步骤执行即可,就像照着详细的菜谱一步步做饭一样容易,不会出什么大错,成功率很高,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金威和他的手下们只需要按照既定的配方和明确的流程耐心操作,就能得到预期的,令人满意的结果,这大大降低了制作的难度,大大提高了成功的几率。

而之所以会耽误了这么几天的时间,没有更快地拿出成果,主要的原因还是金威在成功地制造出水泥之后,又根据自己的经验,主动对水泥进行了一些改良和优化。

他尝试着调整了其中几种材料的搭配比例,以使最终成型的水泥质量能变得更好,更加坚固耐用,他反复地,不厌其烦地试验了多种不同的材料配比,最终找到了一个在他看来更加理想的,效果更出色的新配方,花费了不少额外的时间,投入了大量的精力。

如果朱煐此时就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会对金威这些工匠所展现出的创造力和钻研精神感到十分惊叹,因为他一开始可能并没想到古代的工匠能有这样强的主动改进能力,他们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在有限的条件下做出有效的优化,这种在有限条件下依然努力创新的精神,确实值得人们的赞赏和敬佩,是难能可贵的品质,是值得大力提倡的精神。

实际上,朱煐自己所制造出来的水泥的配比,其实并不是最完美的,无可挑剔的配比,而是为了能够方便快速地进行批量生产而进行了一些粗略的,妥协性的调整,是以牺牲部分质量为代价来换取更高的生产效率的,这是一种权衡之下的选择,是一种现实条件下的妥协。

这种配比更适合大规模的应用和推广,毕竟在当时的现实情况下,他需要优先考虑的是如何快速,大量地生产出足够的水泥来满足需求,而不是追求极致的性能,实用性是第一位的,是首先要考虑的因素。

而金威所生产出来的这种经过改良的水泥,在最终的质量上甚至已经非常接近后世人们在现代社会所使用的标准水泥了!它的硬度和耐久性都达到了很高的水平,完全超出了老朱最初的预期,这种水泥的强度甚至比一些天然的岩石还要高,还要结实,这结果令人惊喜,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他手上拿着的这块如同石头一般坚硬的东西,就是水泥按照比例混合了砂石之后,经过冷却凝固所形成的最终产物,它看起来非常坚硬而结实,摸上去凉冰冰的,带着石质的触感,表面虽然有些粗糙,不够光滑,但却十分致密,几乎看不到什么明显的孔隙,这显示出它具有良好的,均匀的质量,是一件成功的作品,是一件令人满意的成品。

老朱和蒋瓛两个人都带着好奇的,探究的神情,非常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这块像‘岩石’一样的东西,他们用手反复触摸它的表面,认真感受它的质地,还用手指关节轻轻地敲了敲它,仔细听着它发出的沉闷声响,他们的动作十分仔细,十分专注,生怕漏掉任何一个可能透露其特性的细节,仿佛在鉴赏一件稀世珍品,在评估一件重要的宝物。

老朱认真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开口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期待:“有没有更大一些的,更成型的样品呢?”他想看到更直观的证据,想看到更具说服力的实物。

他想看看这种新材料在实际应用中的表现到底如何,他想要更直观地,更全面地了解这种新材料的各种特性,尤其是它的坚固程度,这关系到它未来的用途,关系到它能否满足实际的需要。

金威立刻恭敬地,低着头回答道,他的态度十分谦卑:“有的,陛下,我们准备了好几块不同大小的样品,”他连忙回应皇帝的询问,不敢有丝毫怠慢。

说着就要主动引着老朱去看旁边摆放着的更大的样品,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自豪,显然对自己的辛勤工作所取得的成果很有信心,迫不及待地想展示给大家看,想让大家看到他们的劳动成果。

金威当即就带着老朱和蒋瓛来到了另一间屋子,那里摆放着一块相当大的,由水泥和砂石充分混合后冷却形成的坚硬石块面前,这块石块体积庞大,看起来十分坚固,十分沉重,就像一块天然的巨型岩石,它的表面处理得相当平整,边角也很整齐,显示出制作过程中的工艺精良和一丝不苟,显然是花了心思的,是精心制作出来的。

老朱对紧跟在自己身边的蒋瓛吩咐道,他的语气果断,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蒋瓛,给咱取一把刀来,要锋利些的,”

他想亲自验证一下。

他想亲自上手试试这水泥的硬度到底如何,到底能有多坚硬,他的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充满兴趣的光芒,像是找到了新的玩具,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蒋瓛立刻回答道,他的声音干脆利落,没有任何犹豫:“是,陛下,臣这就去取。”

随即就转身,快步走去取刀了,他的动作迅速而稳健,显露出他作为贴身侍卫那种训练有素的职业素质,毫不拖泥带水,没有丝毫耽搁。

由于蒋瓛需要经常贴身跟随在老朱的身边,负责保护皇帝的安全,所以他自然是不能随身带刀的,这是为了皇帝的安全考虑,是宫里的明确规定,不容违背,不过,要在皇宫里弄一把刀来,这个难度还是不大的,因为殿外就有轮值的锦衣卫在守着,随时可以调用,这些锦衣卫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之士,武艺高强,随时待命,提供一把刀轻而易举,不费什么功夫。

蒋瓛快步走出了殿门,直接从守在门口的一名锦衣卫的腰间取了一把寒光闪闪的绣春刀,然后很快就回到了老朱的面前,双手将刀奉上,整个过程没有耽搁多少时间,动作干净利落,他的效率很高,没有让老朱多等,展现了出色的执行力,展现了他作为侍卫的高效。

老朱二话不说,直接就从刀鞘里“唰”地一声抽出了那把锋利的绣春刀,只见寒光一闪,老朱站稳脚步,使出了一招势大力沉的力劈华山,直接就狠狠地,用尽了力气砍在了面前那块由水泥浇筑而成的大岩石上,动作迅猛而果断,没有丝毫犹豫。

刀锋与坚硬的岩石表面猛烈碰撞,发出了刺耳的,让人牙酸的声音,那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着,显得格外清晰,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显示出他多年沙场征战所积累下来的丰富经验和深厚功底,宝刀未老,雄风犹在。

只听见“当!”的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巨响,这声音震得人耳膜都有些发麻,嗡嗡作响,这巨大的声响在空旷高大的大殿里显得格外刺耳,让在场的人都心头一紧,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等待着结果,等待着这一刀带来的效果。

刀锋狠狠地砍在坚硬的水泥块上,发出了清脆的,类似金属撞击的声响,一股强大的反震力道立刻沿着刀身传了回来,震得老朱握刀的虎口都有些发麻了,老朱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显然是没有想到这水泥制成的玩意儿竟然会如此坚硬,超出了他的预估,他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手腕,脸上露出了混合着惊讶和感兴趣的表情,这结果出乎他的意料,让他感到有些意外。

老朱作为大明的开国皇帝,是马上得天下的,他的个人武力值可是相当不低的,这偌大的大明江山,就是他亲自带兵,一点一点,一刀一枪地给打下来的,他在年轻时的战场上经历过无数次的生死搏杀,身上留下了不少记录着荣耀和危险的伤疤,这些伤疤见证了他多年艰苦卓绝的征战生涯,是他的功勋章,是他辉煌过去的证明。

他并非是那种只会躲在后方运筹帷幄,只进行战略指挥的角色,老朱可是真正能够亲自披挂上阵,带头冲锋陷阵的人!他曾经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与敌人面对面地,毫不退缩地厮杀,在刀光剑影中展现过人的勇武,他的勇猛和胆识在军中广为传颂,令人敬佩,是实实在在打出来的威望,是用鲜血和汗水换来的尊重。

我们不需要去看别的什么复杂的例子,只要去看看朱樉和朱棣他们两个人的武力值就可以清楚地知道了,这俩人作为老朱的亲儿子,身体里流淌着老朱的血脉,遗传的就是老朱的强悍基因,无论是朱樉还是朱棣,他们当个冲锋在前的先锋将军那都是绝对够用的,他们的勇武和军事才能在军中是有名的,都曾屡立战功,这从侧面就很好地证明了老朱当年的武力值确实很高,非同一般,是骁勇善战的,是勇冠三军的。

老朱刚才使出的这一招力劈华山,虽然因为现在年龄有些大了的原因,在威力和速度上可能有些不如他年轻气盛的时候,可是其中蕴含的力道依旧不小,依旧凌厉,不容小觑,依旧有着强大的破坏力。

至少要是现在有一个人实实在在地站在老朱面前,结结实实地给老朱这么砍上一刀的话,老朱有信心能一刀下去,干脆利落地把他的脑袋给砍下来,这种自信源于他多年实战所积累的战斗经验,绝非虚言,他的刀法依旧犀利,气势依旧不减当年,威风凛凛,霸气十足。

可千万别以为砍一个人的脑袋是一件很简单,很容易的事情,这所需要的瞬间爆发力道可不是一般的大,同时还需要掌握不低的技巧和准确度才行,否则很容易失手,可能连坚韧的颈骨都砍不断,反而会卡住,这需要经过多年的刻苦练习和丰富的实战经验积累才能做到,是一门技术活,是一门需要反复练习的技能。

而让老朱感到非常惊讶和意外的是,自己这信心十足的一刀砍下去,在这一块由水泥制成的坚硬岩块上面,居然只是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白的印子!就连一点点微小的碎屑都没有被砍下来!这结果完全出乎老朱的意料,他原本以为至少能砍出个明显的缺口来,或者崩掉一些边角,这个截然不同的结果让他大吃了一惊,目瞪口呆,让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嘶!”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老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眼睛都因为惊讶而瞪得圆圆的,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景象,这硬度远超他的想象,超出了他之前的预估。

而不光是老朱,同样在一旁仔细看着这一幕的蒋瓛也是瞪大了双眼,完全惊呆了!他的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的震惊,却一时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他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不可思议,仿佛看到了什么神迹一般,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这他娘的……这水泥也太硬了吧?

这么锋利的一刀狠狠砍下去,竟然只在上面留下了一点点的白印子?

蒋瓛在心里暗自惊叹着,觉得这简直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不可思议,他从未见过如此坚硬的,由人工制作出来的建筑材料,这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让他感到无比震惊。

“这……”

老朱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形容,不知该用什么词语来表达此刻的心情。

老朱和蒋瓛两个人下意识地互相看了一眼,面面相觑,他们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满满的,无法掩饰的震惊,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来表达此刻的心情,殿内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两人都被这水泥展现出的惊人硬度给深深震撼了,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这个事实,需要一点时间来平复激动的心情。

金威在一旁看到皇帝和指挥使大人的反应,连忙开口解释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自豪:“陛下,臣在这之前已经亲自反复试过了很多次,这水泥确实非常坚硬,就和真正的,天然的岩石一般无二,甚至在某些方面更胜一筹。”

他的脸上洋溢着成功的成就感,他为自己的团队能够取得这样的成果感到由衷的骄傲,这份成果足以自豪,足以让他感到欣慰。

而且它的冷却凝固速度也非常快,像眼前这么一大块的水泥,不过是一天的时间就已经完全冷却好了,变得坚硬无比。”他的脸上洋溢着成功的成就感,他为自己的团队能够取得这样的成果感到由衷的骄傲,这份成果足以自豪,足以证明他们的能力。

水泥的冷却时间和环境因素有着很大的关系,比如当时的气温高低,空气中的湿度大小等等,而如今这个时候正好是炎热的夏天,气温较高,空气干燥,所以水泥变硬凝固的速度就很快,这也就是为什么金威会说出一天就冷却好这样的话的原因,这在天时上也很凑巧,夏天的炎热天气客观上加速了水泥的凝固过程,缩短了等待时间,是顺利成功的一个有利条件,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什么?一天?”

老朱和蒋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老朱和蒋瓛却被金威的这句听起来很平常的话给惊呆了,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带着难以置信的语气反问,他们都觉得这个速度实在太快了,快得有些超出常理,他们原本在心里预估可能需要更长的时间,比如三五天,甚至更久,完全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朱煐在留下的手稿上并没有非常明确地,具体地写出水泥的冷却到底需要多少时间,他只是很笼统地写了水泥冷却得很快,可是这个“很快”究竟是有多快,具体是几个时辰还是几天,老朱和蒋瓛的心里头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清晰的概念。

他们原本根据常理推断,可能需要几天时间才能完全硬化,没想到居然只需要一天,这个速度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期,让他们感到惊讶,再次被震撼到,再次感到不可思议。

毕竟他们和朱煐是不同的,朱煐是一个来自未来的穿越者,他对于水泥这玩意儿早就已经司空见惯了,在他的那个时代,水泥是随处可见,非常普通的建筑材料,而老朱和蒋瓛是纯粹的古人,他们对这个世界认知主要来自于他们的时代,来自于他们所处的历史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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