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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


胡老三的住处,那是一处位于应天府城南边的宅院,这宅院整体是用青色的砖块和灰色的瓦片搭建起来的,门楣的高度不算特别高耸,却也隐隐约约透露出几分殷实人家所特有的那种气派和稳重感。

院墙的外壁上爬满了青翠颜色的藤蔓植物,那些藤蔓在夏日的微风中轻轻摇曳着,夏日的阳光明亮而温暖。

它洒在院中的石板路上,映照出斑斑点点、明明暗暗的光影,那些光影随着树叶的晃动而不停变化着形状,光影在地面上跳跃着,仿佛活过来了一样,光影的每一次晃动都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老爷!老爷!”

胡老三这处府宅的管家,一个年纪大约在五十岁上下的干瘦男人,他一边用自己衣服的袖子不停地擦拭着额头上不断渗出的细小汗珠,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声呼喊着。

他的脚步显得踉踉跄跄,看起来有些站立不稳,却又充满了急切之情,他急急忙忙地跑进了宅院的深处,先是穿过了宽阔的前庭,然后径直朝着内堂的方向奔去,他的身影在庭院中快速移动着,带起一阵轻微的风声,那风声听起来急促而紧张。

此时的胡老三正有气无力地瘫坐在内堂的那把太师椅上,他已经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心思去打理自己了。

他的下巴和脸颊上布满了杂乱而坚硬的胡茬,那些胡茬看起来就像是荒野里无人修剪的杂草一样凌乱不堪。他的眼皮沉重地向下耷拉着,几乎要盖住半个眼球,而那一双勉强睁开的眼睛里,布满了纵横交错、如同蜘蛛网般的血丝。

那红色深得吓人,让人看了不由得心生担忧,他的整个面容都写满了疲惫与焦虑,那是一种从心底里透出来的疲惫。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有多少个夜晚没能安稳地合上眼睡个好觉了,每一个夜晚都显得格外漫长而难熬,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思绪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那些思绪杂乱无章,让他无法平静。

自从燕王朱棣和皇孙朱允炆两人联合起来,共同开办了那个燕王府学宫,并且明确表示要和稷下学宫对着干、打擂台以来,胡老三的睡眠就几乎彻底离他远去了。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这些事情,各种各样的念头像潮水一样涌来,让他根本无法平静下来入睡,他的心情如同被乱麻缠绕,理也理不清,那种感觉十分难受。

作为商贾群体里面第一个敢于尝试、第一个站出来行动的人,是他胡老三代表了所有商贾,第一个主动前去寻找并拜访了中兴侯朱煐,并且表达了合作的意愿,他的这一步走得既大胆又果断,他的行动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回想当日,朱煐宣布开办稷下学宫的消息像风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应天府的大街小巷的时候,是胡老三毫不犹豫,亲自登门拜访,明确表示自己要站在朱煐这一边,和他处于同一个阵营,并且同时以非常高昂的价格,当场就买下了稷下学宫的第一个入学名额。

当时胡老三没有丝毫的迟疑和犹豫,他的行动迅速而果断,他的决心坚定而明确,他的态度十分坚决。

可以说,从那一刻起,胡老三这个人,他的名声和他的利益,就已经和稷下学宫这个新兴的机构彻底捆绑在一起了,捆绑得非常紧密,几乎无法分开,两者之间形成了一种共生共荣的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种联系十分牢固。

而在此之后,整个稷下学宫那为数不多的入学名额进行售卖的具体过程里,胡老三也是付出了极大的努力,出了非常大的力气,他日夜奔波,联络各方,他的身影频繁出现在各个商贾的府邸之间,他的辛劳大家都看在眼里。

其他的那些有钱有势的大商贾们,正是亲眼看到了胡老三这个走在最前面的榜样和标杆,看到了他确实安然无恙并且似乎有利可图,才纷纷放下心来,跟着出了非常高的价格。

通过拍卖的形式,商贾们买下了稷下学宫剩下的那九个入学名额,这场拍卖会的气氛十分热烈,竞价声此起彼伏,场面非常热闹。

而且,就连这场聚集了众多富商、气氛热烈的拍卖会,也还是胡老三亲自出面,四处奔走,辛苦张罗着才成功开办起来的,他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他的辛劳是显而易见的,他的贡献不容忽视。

可以说,稷下学宫能够顺利开设,朱煐能够在短短数日之间就从这些富有的商贾手中,通过售卖稷下学宫入学名额这种方式,赚到整整四百六十三万两白花花的银子。

胡老三在这里面所立下的功劳是最大的,没有人能比得上,他的贡献是显而易见的,他的付出是实实在在的,他的作用非常关键。

从某种更深的意义上来看,胡老三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单纯从事买卖的商贾的身份了,而是扮演了、充当了稷下学宫这一方和广大商贾那一方之间进行沟通和联系的链接环节的关键作用,他成为了两者之间的桥梁,他的位置变得至关重要,他的角色不可或缺。

正因为如此,所以在燕王朱棣和皇孙朱允炆联手开设了那个燕王府学宫,并且明确表示要和稷下学宫正面打擂台、争夺影响的时候。

胡老三所感受到的、所承受的来自各方的压力,也是所有人里面最大的,这种压力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他的肩膀仿佛扛着千斤重担,他的身心都感到十分疲惫。

双方压根就不在同一个水平线上进行竞争啊!

燕王府学宫那边所出售的入学名额,一个仅仅只需要五万两银子,而稷下学宫这边呢,却收了足足四五十万两银子一个,这价格相差得太远了,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让人无法忽视这种巨大的差距,这种差距让人感到无力。

而要是仔细问起来,双方所出售的入学名额究竟有什么实质上的区别?

那真是不好意思,经过反复比较和审视,发现完全没有任何区别!两者在核心价值上几乎一模一样,就像是同一棵树上的两片叶子,看不出什么不同。

唯一的那么一点点区别,也仅仅只是一个入学名额是进入燕王府学宫学习,另一个入学名额是进入稷下学宫学习罢了,除此之外再无不同,两者的本质是一样的,效果也是相同的。

燕王府学宫是由燕王朱棣和皇孙朱允炆这两位大人物联手开办的,而稷下学宫则是由中兴侯朱煐,以及秦王朱樉,还有晋王朱棡这三位贵人联手开办的,双方都有显赫的背景,都有着不容小觑的势力,双方的实力都很强大。

可是无论是燕王府学宫的入学名额,还是稷下学宫的入学名额,从某方面来看,最终所能达成的效果都是一模一样的,都能实现商贾们最渴望的目标,都能满足他们内心深处的期盼,都能带来同样的结果。

两个学宫名义上的最高负责人,也就是祭酒,都是当朝的皇帝陛下,而且两个学宫都同样明确表示了,只要能够成功入学,并且在学宫里坚持学习直到毕业之后,就能够脱离商贾的贱籍身份,成为良民。

这对于商贾而言是一个巨大的诱惑,这是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这是一个难得的机遇。

而这一点,也正是这些个商贾们最为看重、最为渴望的东西!他们梦寐以求的就是改变自己的身份,他们日夜盼望的就是摆脱贱籍的束缚,他们渴望得到社会的认可。

商贾是贱籍,哪怕你赚钱赚得再多,积累的家财再丰厚,那也改变不了贱籍的身份,甚至这种低贱的身份还会影响到自己的儿孙后代!这是一种世代相传的烙印,这是一种无法轻易摆脱的宿命,这是一种沉重的负担。

这贱籍就像是一个沉重无比的枷锁,牢牢地套在脖子上,哪怕是你家里堆满了金银钱财,可贱籍加身依旧被社会上的人们所看不起,依旧是整个社会阶层的最底层。

甚至在公开的场合,你的地位还不如一个身无分文、家里只有几亩薄田的普通农户!这种屈辱感时刻萦绕在心头,这种痛苦难以用言语形容,这种感觉十分难受。

而一旦自己的儿孙能够成功进入学宫学习,读完之后顺利脱离贱籍,那就当真是如同鱼儿进入了广阔的大海可以自由跳跃,鸟儿飞上了高远的天空可以任意翱翔了!

那将是一种彻底的解放,那将是一种全新的开始,那将是一种美好的未来。

也正是因为这一个根本的原因,所以商贾们对于学宫的入学名额才表现得如此热衷和追逐,那些有钱有势的大商贾们才会不惜付出哪怕数十万两银子的高昂价格,也一定要想方设法买下一个稷下学宫的入学名额!

他们愿意为此倾尽所有,他们甘愿付出巨大的代价,他们的决心十分坚定。

可是现在,情况却变得全然不同了!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局势突然之间就逆转了,让人措手不及。

谁能想得到,就在几天之前,在胡老三的辛苦张罗下,这些大商贾们刚刚花了四五十万两银子巨款买下稷下学宫的一个入学名额之后,这短短数日之后,朱棣和朱允炆就开办了燕王府学宫,同样保证说是能够入学毕业之后能脱离贱籍的入学名额,一个却只需要五万两银子?

这价格差距大得惊人,这变化快得让人措手不及,这让人感到难以置信。

这对于那些已经花了高价买下稷下学宫入学名额的大商贾们而言,简直就像晴朗的天空突然响起一声炸雷,让人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们感到难以置信,他们的内心充满了困惑与不安,他们的心情十分复杂。

而这对于胡老三而言,更是一个坏的不能再坏的消息了,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他的心情沉重得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他的处境十分艰难。

稷下学宫入学名额最大的价值,也就是脱离贱籍这一点,被燕王府学宫彻底拉平了,变得毫无优势可言,而且,燕王府学宫的价格仅仅只是稷下学宫的八分之一!

这差价太大了,让人无法接受。而且,最重要的是,燕王府学宫一下子就放出了整整一百个名额啊!数量如此之多,几乎满足了所有有意向的商贾,这让稷下学宫的名额变得不再稀缺,这让稷下学宫的地位受到了挑战。

这让原本已经通过拍卖花费巨资买下了稷下学宫名额的大商贾们心中作何感想?他们心里会怎么想?他们一定会感到极度不平衡,他们的内心一定充满了怨气,他们的情绪一定十分激动。

一个个花了四五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可人家却只是花了区区五万两就达成了一模一样的效果,拿到了同样的资格....这看起来不就是纯粹白白花了冤枉钱的冤大头呢嘛?这种对比让人难以接受,这种差距让人心里堵得慌,这种感觉十分不好受。

刚开始的那一两天里,这些商贾都还在保持着观望的态度,胡老三倒是还能够凭借自己的情面和口才,对他们进行一些安抚和劝解,可随着时间一天天推移,燕王府学宫那头卖出的名额变得越来越多。

胡老三这头就渐渐按耐不住了,心里越来越焦急,他感到事情正在失控,他感到局面正在恶化,他的心情越来越沉重。

虽说这名额买卖本是你情我愿的自主行为,可胡老三在这其中毕竟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穿针引线的作用,这些买了稷下学宫名额的商贾们嘴上虽然不好意思明说,可心里头对胡老三多少是有些意见和埋怨的。

胡老三也能很清晰地、很明显地从他们的态度中感觉出来,那种冷淡和疏远让他心痛,那种变化让他感到无奈,那种感觉十分明显。

燕王府学宫刚刚开办第一天的时候,他喊大家过来自己府中聚会商议,还都能把人给喊过来,可眼下,他再去派人邀请,肯来的人不过三四个,而且还都是之前就关系极为密切、交情极好的商贾朋友,这就是赤裸裸的现实啊!

人情冷暖可见一斑,世态炎凉让人感慨,这种变化让人感到心寒。

胡老三完全可以想象得到,此刻在商贾之间的各种私下聚会和交谈中,自己会是怎样的议论焦点,他所承受的心理压力非常大,几乎要将他压垮,他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的状态十分糟糕。

胡老三心里想着,这些人都是些欺软怕硬的家伙,不敢去找中兴侯和秦王那样的大人物的麻烦,就只会转过头来针对自己这样在中间奔走的人,这让他感到十分委屈,这让他觉得非常不公平,这种想法让他感到愤怒。

可以说,这几天的时间里,胡老三所承受的来自各方的压力,丝毫没有比朱樉小半点,甚至可能更大,他几乎夜不能寐,他的身体和精神都达到了极限,他的健康受到了影响。

他连自己的面容也没有心情去拾掇整理了,眼下的他胡子拉碴的,面色憔悴不堪,眼窝深陷,与几日之前那副春光满面、精神焕发的样子相比,简直就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他的变化之大让人惊讶,他的状态之差让人担心,他的样子十分狼狈。

“发生什么事了?”

胡老三有气无力地问道,他只感觉自己的眼皮子很重,像是挂了两块石头,几乎都快抬不起来了,声音也带着嘶哑和疲惫,听起来十分虚弱,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倦意,他的声音十分微弱。

管家兴冲冲地跑到胡老三面前,由于跑得急,他还在微微喘着气,脸上却是一脸的兴奋和喜悦:“老爷,是大好事啊!天大的好事!”

“燕王府学宫那头传出确切消息,说是要将原先商贾们买名额所交的钱,全部一文不少地给退回到商贾手中。”

胡府管家当即将自己从外面得悉到的这个最新消息,详细地汇报给了胡老三,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激动,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的表情十分生动。

胡老三闻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整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瞬间僵住了,身体一动不动,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他的思维停止了转动。

他的眼睛猛地瞪大,瞳孔急剧地收缩了一下,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的表情凝固在脸上,他的嘴巴微微张开,他的样子十分震惊。

“你说什么?”

激动的胡老三猛地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上前一步一把紧紧抓住了管家的双臂,他的手死死地扣住胡府管家的胳膊,由于用力,指节都有些发白,两只满是血丝的眼睛瞪得老大,直勾勾地盯着对方,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他的情绪十分激动。

“老爷,燕王府学宫退钱了,您没有听错!是真的退钱了!”

“此事当真?消息可靠吗?”

胡老三这会儿也稍稍从极度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努力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他的声音依然有些颤抖。

这几天他实在是承受了太大的压力,以至于管家刚说出这个消息之后,他一下子就控制不住情绪豁然失态了,这在他平时是很少见的,这显示了他内心承受的巨大压力,他的情绪波动很大。

不过胡老三好歹也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角色,很快就将剧烈波动的心态给强行调整了回来,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恢复平静,他的努力有些效果。

此刻的他目光灼灼,像是燃着两团火,紧紧地盯着眼前的胡府管家,等待着一个确切的回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他的整个身体都处于紧绷状态,他的注意力十分集中。

管家迎着老爷的目光,用力地、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十分认真,他没有丝毫犹豫,他的态度明确而坚定,他的回应十分肯定。

嘶!

在从管家这里确认了消息的真实性之后,胡老三顿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他感到一阵寒意,他感觉自己的后背有些发凉,他的反应十分强烈。

据他所知,这些日子燕王府学宫已经前前后后卖出去了整整一百个名额,这个数字是确凿无疑的,这个数量是经过多方验证的,这个数字十分准确。

这特么的可是整整五百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啊!这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这是一个惊人的数字,这个数目十分庞大。

说退,就全给退了?一分不留?这简直难以置信,这完全超出了常理,这让人无法理解。

胡老三一时之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觉得这太不合常理了,他无法理解燕王府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的心中充满了疑问,他的思绪十分混乱。

可眼前的管家却又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保证,表情不似作伪,他的诚恳让胡老三不得不信,他的坚定让胡老三开始动摇,他的态度十分真诚。

这胡府的管家叫做陈福,是跟着胡老三多年的老人了,胡老三当年白手起家,刚赚取没多少身价的时候陈福就跟着他做事,一直忠心耿耿。

胡老三不觉得陈福会平白无故拿这么大的事情和自己开玩笑,他没有这个动机,他的话是可信的,他的为人是可靠的,他的忠诚毋庸置疑。

“走!立刻出去看看!”

胡老三心里头还是放不下心,总觉得要亲眼见到才能踏实,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出门去亲自证实,他一刻也等不了,他的心情急切得像一团火,他的行动十分迅速。

“老爷。”

就在胡老三准备直接转身冲出大门的时候,陈福忽然开口叫住了他,他的声音有些犹豫,他的表情有些为难,他的样子有些欲言又止。

“嗯?还有什么事?”

胡老三一脸疑惑地看向管家老陈,不明白他为什么拦住自己,他的脚步停顿了下来,他的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他的疑问十分明显。

“老爷,您看您现在的样子,要不您先稍微洗漱洗漱,整理一下仪容再出去?”

胡老三经他提醒,这才低头看了看此刻的自己,形象上哪里还有半点大商贾应有的整洁体面模样,此刻的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子多日未洗漱的酸腐味道,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反倒是有些像是街边流浪的乞丐汉,他的样子十分狼狈,他的状态非常糟糕,他的形象十分不堪。

“不管了,顾不上这些了,先出去听听消息,亲眼看看情况,其他的等回来再说。”

胡老三哪里还有闲心思去慢条斯理地洗漱整理一番?他现在就是迫不及待的、心急火燎的想要立刻冲出府门,去确定这个消息的真实性,一刻也等不了,他的心情急切如火,他的行动迅速如风,他的决心十分坚定。

.......

胡老三在管家老陈的陪同下,两人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府宅,一路朝着燕王府的方向快步走去,他们的速度很快,他们的脚步匆忙,他们的心情急切。

此时的燕王府门前那一片空地上,早已经聚拢了数不清的人,黑压压的一片,人群密集,人声鼎沸,场面十分混乱。

这会儿燕王府门前的人群,用人山人海、水泄不通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嘈杂的议论声像夏天的蝉鸣一样嗡嗡作响,声音此起彼伏,各种话语交织在一起,声音十分嘈杂。

而这一切混乱和热闹的原因,都在于燕王府大门前那张刚刚张贴出来不久的、墨迹可能还未干透的通知,那张通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张通知成为了众人关注的焦点,那张通知十分重要。

燕王府门前是一块用青石砖铺设的面积很大的空地,按理说这块空地是足够宽敞,能够容纳不少人的,可现在,络绎不绝不断蜂拥而来的人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直接拉满了这空地的上限,挤得满满当当,几乎无处下脚,人们的身体紧紧挨着,场面十分拥挤。

燕王府门口威严地摆着两个雕刻精美、形态威猛的大石狮子,而在右边那个石狮子的右侧墙壁上,端端正正地张贴了一封盖着燕王府大印的通知,那通知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那通知在人群中引起巨大轰动,那通知的内容十分惊人。

胡老三在陈福的帮助下,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从外围一层层地挤进了拥挤不堪的人群深处,两人奋力挤到了那张通知的面前,他们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他们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他们的样子十分狼狈。

“老爷你看!就是那个!”

陈福指着墙壁上那张醒目的通知,声音因为拥挤和激动而有些变调,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他的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他的情绪十分激动。

胡老三此刻早已经看到了那张通知,他一双眼睛死死地盯在通知的文字上,在看到通知内容的那一刻,整个人就像被雷击中一样怔住了,呆呆地站在那里,周围嘈杂的声音仿佛瞬间离他远去,他的世界变得安静,他的思绪停止了转动,他的反应十分强烈。

通知上是用工整的楷书明明白白写着的,内容和陈福之前说的一模一样,甚至更为详细,每一个字都清晰可见,每一句话都意味深长,那通知的内容十分明确。

所有但凡是在燕王府学宫交钱买了名额的商贾,无论买了多久,无论什么原因,全部可以凭借凭证找燕王府学宫办理全额退款,至于退款的具体原因,通知上面并未明确表露,只是说遵照上意,这个说法有些模糊,这个解释有些隐晦,这个原因十分神秘。

看着这个突如其来的通知,隐约间胡老三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觉得这背后一定有着更深层次的原因,但他一时之间又抓不住头绪,他的大脑飞速运转,他的心中充满疑惑,他的思绪十分活跃。

“老爷你看我没骗你吧?这真是燕王府亲自贴出来的,盖着大印呢。”

陈福看向还在发愣的胡老三,而这会儿的胡老三已经彻底怔在了原地,脑子里一片混乱,各种念头飞速转动,他试图理解这一切,他努力寻找答案,他的思考十分深入。

周遭的百姓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声音嘈杂,他们都在讨论这个惊人的消息,他们都在猜测背后的原因,他们的议论十分热烈。

这几天里京城风头最盛、谈论最多的事情,无外乎就是燕王府学宫面向所有商贾招生的事情了,一个名额只卖五万两,甚至都卖得供不应求,想买的人排长队!这曾是城里最热门的话题,这曾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这个话题十分火爆。

而眼下,谁也没想到,这昨天还是如日中天、热火朝天收钱卖名额的燕王府学宫,突然就毫无征兆地出现了这样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出现了这样的惊人变故,这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这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这个变化十分突然。

此刻人群中的商贾不在少数,许多人看到这个通知整个人都懵了,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有些人则在焦急地打听更详细的情况,他们交头接耳,他们窃窃私语,他们的反应十分复杂。

......

时值夏日炎炎,正是最热的时节,阳光毒辣,天气闷热,气温十分高。

炙热无比的太阳高高悬挂在空中,毫不留情地烘烤着整个京城大地,空气中弥漫着热浪,让人感到闷热难耐,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天气十分恶劣。

燕王府门前的人们已经被毒辣的太阳晒得汗流浃背,衣衫都被汗水浸湿了,可即便如此,依旧无法磨灭他们内心之中强烈的好奇和看热闹的心思,人群丝毫没有散去的意思,他们坚持站在那里,他们的热情比太阳还要炽烈,他们的耐心十分惊人。

胡老三在最初的极度震惊了一阵之后,终于慢慢地缓过神来,他的思维逐渐清晰,他的神智恢复正常,他的状态有所好转。

紧接着,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之情就像泉水一样从他心底里涌了出来!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他感觉肩上的重担突然消失了,他的心情十分愉快。

这当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前几天还以为走到绝境了,没想到突然又出现了转机,他的心情从谷底升到了巅峰,他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的情绪十分高涨。

这燕王府学宫前几天还是如日中天,声势浩大,而稷下学宫这头,朱樉他们这几天以来却一直表现得非常安静,没有采取任何明显的动作来进行反击或者解释,这曾让胡老三感到不安,这曾让胡老三心生疑虑,这种安静让人感到奇怪。

胡老三甚至在内心里都已经快要放弃希望了,觉得这次可能真的要一败涂地了,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准备承受失败的苦果,他的心情曾经十分低落。

可没想到,就在今天,局势突然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变化,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让胡老三彻底傻眼,同时也让他看到了新的希望,他的心中重新燃起了火焰,他的眼中重新有了光彩,他的信心重新恢复。

隐约间他感觉这其中定然有着自己所不知道的、隐藏在表面之下的隐情,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背后一定有什么原因,这个感觉十分强烈。

哦不,不是隐约感觉,是必然如此,确定无疑!他坚信这背后一定有原因,他确信这背后一定有故事,他的判断十分肯定。

这要是没有一些常人所不知晓的、非常重要的隐情的话,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翻天覆地的、完全不合常理的变化?这不符合逻辑,这违背常理,这个变化十分奇怪。

可这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呢?是什么力量促使燕王府做出了这样的决定?胡老三心中充满了不解和巨大的疑问,他渴望知道答案,他迫切想要了解真相,他的好奇心十分强烈。

而就在他心里头被各种疑惑填满,苦苦思索的时候....他的思绪被打断了,他的沉思被扰乱了,他的思考被迫停止。

“胡老板!”

一只略显肥厚的手掌,忽然从旁边伸过来,轻轻地搭在了正在低头思考的胡老三的肩头,那手掌温暖而有力,那触碰让胡老三回过神来,那感觉十分突然。

胡老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拍吓了一跳,浑身一个激灵,赶忙回过头朝身后看去,他的动作有些慌乱,他的表情有些惊讶,他的反应十分迅速。

恰好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一张带着笑容的圆脸,那笑容中带着几分亲切,那眼神中透着友善,那样子十分熟悉。

“陈老板?”

不错,将手搭在胡老三身上的来人,正是和胡老三一样,当初也花了高价买下了稷下学宫的入学名额的商人之一,陈钰陈老板,他是胡老三的老相识,他是胡老三的旧交,他们的关系十分密切。

陈钰的身价在众多大商贾中也算是排的上号的,在富庶的江南地区主要做布匹和丝绸生意的他,家产积累早已超过百万两白银,否则当初也出不起那么高的惊人价钱去买稷下学宫的入学名额,他的财力雄厚,他的生意做得很大,他的实力十分强大。

在这里,在燕王府门前这拥挤的人群里,意外地遇到陈钰,让胡老三感到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熟人,他没有预料到会在此处遇见故交,这个相遇十分偶然。

自从燕王府学宫开办起来并且如日中天之后,原本那些一起买了稷下学宫入学名额的商贾之中,有不少人都出现了动摇和摇摆,态度变得暧昧起来,而陈钰正是少数几个没有动摇、始终态度坚定的商贾之一,他的立场一直很明确,他的态度一直很坚决,他的品格十分可靠。

按照陈钰以前曾经说过的话来讲,他认为做买卖最重要的就是讲究信誉和诚信,既然当初自己选择了稷下学宫,投入了重金,那就应该坚定地和学宫站在一起,共同面对风雨,不能轻易背弃,他的原则性很强,他的品格值得尊敬,他的观点十分正确。

而对于陈钰的这种观点和态度,胡老三私下里也是深以为然,非常赞同,他觉得陈钰是个可靠的人,他认为陈钰是个值得信赖的伙伴,他的看法十分一致。

社会上的人们总是说商贾是见风使舵、唯利是图的,事实上大部分普通的商贾确实也常常是如此行事,左右逢源、见风使舵那几乎都成了商贾这个群体的代名词了,这是一种普遍的印象,这是一种常见的看法,这种印象十分深刻。

可要说真正能做到大商贾这个级别和地位的人,情况却又往往不同了,在胡老三自己看来,比起那些小聪明的左右逢源,内心深处对于承诺和选择的坚持,才是更为重要的品质,这才是成功的关键,这才是立身的根本,这个认识十分深刻。

千万不要把别人都当成是傻子来看待,如果你总是想着见风使舵,想着左右逢源,哪边有利就往哪边靠,那么最终的结果很可能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也得不到,什么也留不住,这是胡老三多年来的经验,这是胡老三深刻的体会,这个教训十分宝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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