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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棒梗又偷钱


这天林远刚下班回到四合院,自行车还没停稳,就被早已守在前院的三大爷闫埠贵给一把拉住了。

“林远,下班回来了?”闫埠贵脸上带着八卦的神情。

“嗯,闫老师,您今儿也回来挺早的啊?”

林远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位精于算计的三大爷特意堵自己是几个意思。

“院里出事了?”

”嗯,是贾家!秦淮茹昨儿下班回来得早,不是去后院聋老太太那儿拿换洗衣裳嘛,就把棒梗那小子也带过去了。

结果可好,棒梗那孩子,手不干净,趁人不注意,从老太太褥子底下摸走了五块钱。”

林远一听是“四合院盗圣”出手,顿时皱起了眉头,“确定是他偷拿的?有谁看见了?”

“嗨!这还用看见?”

闫埠贵一副你太天真的表情,“院里除了他,谁还有这毛病?

小当和槐花都说了,昨儿晚上棒梗给她们买了糖吃。

你想想,他一个半大孩子,哪来的钱?

秦淮茹和贾张氏那俩抠搜的,平时能给一分钱零花就不错了,能大方到让他买糖还分给妹妹?”

林远想起原剧情里棒梗偷许大茂家鸡,也是被槐花说漏嘴,忍不住有些想笑,这小当槐花“背刺”哥哥倒是传统。

“有没有可能是秦淮茹或者贾张氏给的呢?就凭孩子买糖,不能断定就是偷吧?”

“哎哟我的林科长!”

闫埠贵急得差点拍大腿,“你忘了?这小子是有前科的!

当初撬你家锁偷走整整二百块钱的事儿,这才过去多久?

平时院里丢个蒜头少根葱的,哪回没他的嫌疑?

况且,怎么就这么巧,他一去,老太太的钱就少了五块?数目都对得上!”

林远听他这么一说,也觉有理。

棒梗这小子,偷窃的毛病看来是根深蒂固了。

不过他还是有些疑惑:“据我所知,秦淮茹和贾张氏见到聋老太太,不是像猫见了老鼠,躲都躲不及吗?怎么还主动往上凑?”

闫埠贵嘿嘿一笑,揭示其中关节:“这不是聋老太太名义上还是易中海两口子照顾嘛!

虽说傻柱娶了媳妇后,老太太吃喝多靠傻柱接济,但换洗缝补这些杂活,易中海还是推给了贾张氏。

贾张氏哪肯自己动手,最后还不是落到秦淮茹头上?

秦淮茹下班顺道去拿要洗的衣裳,合情合理,棒梗跟着去玩,也说得过去。”

原来如此。林远明白了,这是一次工作流程中产生的盗窃机会。

“那现在怎么着了?老太太闹了?”林远问。

“能不闹吗?”

闫埠贵啧了一声,“老太太今天想拿钱让傻柱买点肉,给他媳妇李红月补补,一摸褥子底下,少了五块!当时就急了。

开始以为是自个儿记错了,后来左想右想不对劲,昨儿就秦淮茹带着棒梗来过。

问棒梗,那小子嘴硬,死活不承认。

可小当和槐花吃糖的事被傻柱媳妇随口一问就问出来了。

现在老太太正堵在贾家门口要说法呢,易中海脸黑得跟锅底似的,贾张氏在那里撒泼打滚说冤枉她宝贝孙子,秦淮茹就知道哭……乱成一锅粥了!”

林远听完,心里叹了口气。

这事说大不大,五块钱,但性质恶劣,偷的还是院里最年长的聋老太太,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可涉及到贾家那个胡搅蛮缠的贾张氏和擅长装可怜的秦淮茹,再加上个半大不懂事却有前科的棒梗,处理起来着实麻烦。

“这事,院里你们两个大哥打算怎么处理?”

林远不想直接掺和,但作为院里地位超然的人物,又被闫埠贵拉住说了这么一通,显然对方有让他出面或表态的意思。

闫埠贵搓着手,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老刘倒是想摆谱主持公道,可贾张氏那泼劲。”

“那易师傅他怎么说?”林远随口问道。

对于这些家长里短、鸡飞狗跳的纠葛,他向来是能避则避。

安安分分当个旁观者,关起门来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岂不更清净自在?

闫埠贵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几分对易中海处境的理解,“老易啊,他倒是想自个儿掏五块钱,悄悄赔给聋老太太,把这事给平了。”

“哦?”林远眉梢微挑,这倒是易中海一贯破财消灾维护表面和谐的风格。

“可贾张氏她不干啊!”

闫埠贵双手一摊,模仿着贾张氏那蛮横的腔调,“她觉得她的乖孙根本就没偷拿,现在要是赔了钱,那不等于承认她孙子是小偷了吗?死活拦着不让。

聋老太太那边呢,这次也是铁了心不愿意吃这个哑巴亏,觉得凭白受了委屈。

现在就僵在那儿了,谁也不让谁。”

林远点了点头,心下明了。

他倒是能理解聋老太太的坚持。

这次要是轻轻放过,院里人难免会觉得这孤老太太好欺负,日后她在院里的处境恐怕会更难。

以前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多少算是一头的,易中海自然会偏帮着老太太说话。

可如今,易中海跟贾张氏成了一家人,棒梗还认了他做干爷爷,这关系天平早就倾斜了。

易中海就算有心息事宁人,也得先顾着自家人的脸面和胡搅蛮缠。

也不知道,经此一事,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之间那最后一点基于多年邻里照应的人情,会不会就此耗光。

“闫老师,这事说到底,是院里二位管事大爷职责范围内的事,可不归我管。

您和刘师傅才是院里正经管事的人,该怎么处理,你们商量着办就是。”

他见闫埠贵还想说什么,又轻飘飘地补了一句,“要是实在调解不了,影响了大院安定团结,该报街道或者……报公安处理,也是正当程序,我就不掺和了。

行了,不跟您多说了,我儿子还在家等着我呢,得回去吃饭了。”

说完,也不给闫埠贵再开口游说的机会,推着自行车便径直朝自家走去。

他又不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哪有那么多闲心去管别人家的糊涂官司?

只要那小子得了之前的教训,不敢再把主意打到自家头上,旁的事,他也懒得费神。

闫埠贵望着林远远去那干脆利落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也没再喊出声。

他本来也没抱太大指望林远会直接插手,只是想着林远跟聋老太太关系尚可,又位高权重,或许能出面说和一下,或者至少表个态,让他们两位大爷处理起来更有底气。

既然对方明确表示不愿掺和,他也就死了这条心。

“得,还是得去找老刘,再跟老易磨磨牙吧……”

闫埠贵摇摇头,背着手,琢磨着该怎么去跟刘海中商量,既能平息事端,又不得罪难缠的贾家,还得在聋老太太那儿有个交代。

这管事大爷的差事,真是费力不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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