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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为他人做嫁衣


青葙的速度很快,弄好了之后就将卷起的裤腿给他放下来,随后就是胸口。

梁寄安自个儿缓缓的扯开腰间的带子,装作不经意间抬头:“若是不方便,要不然让十一来?”

青葙眼里没有半点看男子身体的羞涩,只有一如既往的平静,就像是看一块修补过的烂木头板子。

“邵公子没有不方便的话,我也没有什么不方便之处。”大夫的基本素养还是有的,干活的时候脑子里只有伤患,不分男女。

衣衫褪去,梁寄安依言躺下,青葙俯身去仔细看长好的伤疤。

那狰狞的伤疤边上还有别的疤痕,可能时间久了,虽然还有印子,但不是那么真切。

这道疤痕,说起来,挺面熟的。

天底下的巧合总是这么多,尤其是在面前这个人身上。

看她盯着自己身上瞅,梁寄安就知道不妙。

“在看什么?”

青葙笑起来,伸手点了点边上那处,梁寄安彻底忍不住了,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指尖:“青葙这是对我有了非分之想?”倒打一耙这种事情他做的很利索。

从这个身份正儿八经跟对方交换了姓名之后,他称呼青葙一直很正经,不像是早先没伪装的时候,不是卿卿就是小庸医,没个正经的时候。

但是这会青葙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冒出来的,总叫人觉得千回百转的,好像带着钩子,轻轻的撩拨着青葙的心尖。

有没有被撩拨到那就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了。

青葙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指尖  ,或者说,看着握住自己指尖的那只手,突然就笑了起来。

随后又抬眼看着他。

那笑容很清浅,却是梁寄安熟悉的极为喜欢的模样,反倒是让他自个有些不能自持。

朱唇轻启:“我听说过一句话。”

看着对方似乎在等待自己的下文,她反而不着急了,拿着崭新的白叠子蘸了药汁轻轻的给他擦起胸口的伤。

然后一点点拆掉那如同蜈蚣触角一样的线。

梁寄安只觉得他养伤熬了这么长时间加起来都没有此刻这么煎熬。

“什么话?”刻意伪装过的声音此刻更加的低沉,带着蠢蠢欲动的沙哑。

青葙摇摇摇头轻叹了一口气:“忘了,想不起来那句话该怎么说了。”

梁寄安心中有些不安稳,伤口上的线刚刚拆好,青葙手上都还有药汁,还未来得及清洗  正要转身,就被一股力道带着朝前扑过去。

胸口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疤被撞到了,疼了一瞬,半天都没散开。

但是梁寄安却如同没有感觉到一般,伸手抱住了怀里的人:“等此间事了,我就带你离开云州,天下之大,你想去哪我就带你去哪。”

“只有我一人吗?”青葙趴在他的胸口,肌肤相亲,那份熟悉感是那么的明显,就连心跳她都觉得好熟悉。

“只有你一人。”

他知道,青葙是个极为聪慧的,也是一个十分细心的,怕是早就怀疑了自己了。

这一句,证实了他所有的猜想。

他不知道对方明明是想戳破的却为什么又没有戳破。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

他低头,她抬脸。

朱唇近在咫尺,那眉眼之中的倒影仿佛是在无声的邀请着他采撷。

刚刚触碰到,青葙却突然伸手覆上了他脸上的面具,轻轻将他的脸推开。

眼中带着狡黠的亮光:“可惜,我不愿意。我不想把自己的后半生交付的一个连面都不敢露的人。”手只要轻轻的一动,就能揭开对方的面具,但是她却并没有这么做。

缓缓爬起来,满意的看着对方此刻露出来的神色:“我有夫郎,他待我甚好,说如珠似宝也不为过。我与他虽未赤绳系定,但我相信我们一定能白头到老。

我与公子有缘,待公子为友,仰慕公子侠义之心,感念公子相救之情。

所以,勾搭有夫之妇这种事情公子还是不要做的好,免得伤了你我的情分。”

说完,别有意味的看了梁寄安一眼,将刚刚用了的东西放进了药箱里,连十一端来的洗手水都没用,转身就朝外走去。

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梁寄安此刻可算是深深的体会到了。

心潮涌动到不能自持,恨不得不管不顾的直接将人捉回来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他知道她认出来了,也知道她是故意的了。

看惯了她装出来的乖巧,都忘了她其实也是一个会撩爪子的夜猫,睚眦必报。

他半天才缓过那阵劲儿  忽视掉自己身体的蓄势待发,慢慢的让自己脱掉衣裳一点点的穿回来。

等他穿戴整齐之后,十一才露面。

“府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他现在需要用一些杂事来抚平心里面久久都下不去的躁动。

“撷芳院一共死了六个人,二爷已经报了官,府衙的人这会应该已经去了。”

“念玑呢?”

“鱼夫人已经被送去了大昭寺,伤的很重。”

他们都是很听话的人。

主子说了留一条命,那就留一条命,所以一开始并没有动手,直到鱼夫人杀够了,倒地爬不起来了才制造了一点混乱把人给带走了。

“让人好好照看着。”

梁寄安站了起来,伤口还是疼,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拆了线的缘故,感觉又轻松了许多。

深可见骨的伤,短短时日想要痊愈是很难的。

所以,他还得等。

但是徐善今却等不了了。

他派出去的人没把鱼念玑带回来,也没有在梁府找到任何他想要的东西。

追出去的人都死在了半道上,还有一个回来。

所以,梁寄安虽然人不在城里,但是留了后手,留了人。

梁寄安这小崽子,藏的可太深了。

早知道,当初刚刚来云州的时候就该弄死,也不至于到如今如此的被动。

书房内,灯火通明,烛光晃动。

他一个人静静的靠在太师椅上如同一座木雕一般一动不动。

罗浮山的人已经传了信来,准备动手了,这一次梁寄安必死。

他感觉自己已经无需再等,总要赶在梁寄安的死讯传回来之前动手。

不然,贡品要是出了问题,朝廷很快就会派人来问责,他怕时间来不及。

在这之前,他要把梁家的都变成徐家的,要怎么分,分给朝廷多少得由他说了算。

否则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却为他人做了嫁衣,岂不成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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