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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 18 辛扉谋逆设毒局 辛启平叛镇山庄


糟糕的是,辛启摸到了口袋里那枚发卡,辛启突然想起来,她是来送发卡的。

她有点开始后悔了,辛启紧盯着那扇门,期盼着等待着,她只要打开门,事情就还有挽回的余地。

“姥儿,您怎么在这儿,叫卑职好找,天晚了,回去吧。”李有稻的声音打破了她的思绪,李有稻凑近低声道,“万事俱备。”

“哦,我这就来。”辛启回答。“姥儿,要不要去库里拿件兵器防身。”李有稻说。

“大动干戈,惊了人不好,就它了,走吧。”辛启想起车上还有把洛阳铲来着。指针一刻不停,同样的选择,发生的时间不同,是不是事情会有不一样的结果,想到这,常夏再次抬头望去,辛启已经走了。常夏不知道,辛启中断了和对家的交易,也明令货运禁止过这件事,三令五申,杀一儆百,不想辛扉为利益所驱,阳奉阴违,将她甩下的路线照单全收,暗地里还做着见不得光的勾当:“咱们换个人,照样做生意。”谁会跟钱过不去呢,辛启此行,正是为了彻底斩断交易路线,前去交接此事的,辛扉明知无法阻止,竟联合对家做局,向警方举报,妄想阴谋篡权,取而代之。幸而辛启早有预料,未雨绸缪,山庄内外还在她的掌控下,尚能把持局势,辛扉对此浑然不觉,待发现姐姐平安归来,便立即召集人马启动第二计划。“奇怪,人怎么不见了,明明亲眼看着她进去的,哪去了。”隔着门缝,那人目光急切的四处张望,忽觉阴风阵阵,月色如水,恍然有个影子坐在她背后的椅子上,“谁?”

“无患,你好啊。”寒芒一闪,李有稻干净利落抽走她的枪,三招两式将一把匕首抵上她脖颈,将人按在门板上,沉声开口,“是在找我吗?”

“师姐饶命。”无患道。辛启一袭黑袍,淡然地杵着洛阳铲,回来只见一群侍卫们严阵以待围在她的院门口,她看了一回,忍不住出言道:“这是要干什么呀?”

“大姥。”面对这个悄无声息来到的女人,侍卫们惊慌失措,乱作一团。“怎么了,见我见着鬼了?”辛启道。

“不,不是,侍卫长叫我们等候在此,原地待命听从吩咐。”

“哦,这么说,你们是听命于侍卫官,还是听命于大姥,这山庄,到底是谁当家做主呢。”辛启叼着烟环顾四周,却并不点,突然扬声,“李有稻---”李有稻已经带领近侍奉命将一股叛党连夜收缴,将侍卫官按住带了过来,辛启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令她扬起脸来叫众人看清楚,侍卫们发出了一阵短暂的惊叹,议论纷纷。“无患,你说。”辛启轻声道,抬手接过刀,刀面慢慢贴在她的脸颊游走,见她浑身发抖,但仍然保持沉默,不由说了句,“好,是位娘子,姥子敬佩你,接风洗尘一下怎么样。”辛启在她身上浇了些高度酒精,按下打火机,灼热的温度烘着她的脸颊,烫焦了几根发丝,火舌眼见就要舔上她的发梢。“是您,大姥,是您。”无患终于崩溃地喊出来。“有你这个侍卫官在,我这个大姥当真是---有备无患。”辛启笑了,移开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根,“协同辛扉阴谋篡权,妄想对我取而代之,是不是---”语气突然发狠,一松手,刀尖插入她的脚面,无患应声发出呜咽:“卑职不敢。”

“哟,咱们的侍卫官吓尿裤子了。”李有稻说。辛启瞥见她已经失禁,冷笑一声,俯身问她:“你家小姐呢?”

“她,她,她的马还停在这。”无患抖如筛糠。李有稻转头一看,空空如也,便左右开弓给了她两巴掌:“不老实。”

“所有人跟李有稻,”辛启一脚把无患踹倒,“走,她还没出山庄。”夜雾弥漫,辛扉察觉不对,想要骑马出逃,却见众人长刀短枪等候在此。背后转出李有稻:“二姥留步。”

“你们他爷的要干什么。”辛扉环顾四周。李有稻正色道:“今夜山庄戒严,任何人无故不得外出,大姥恭候您多时了。”只闻一声呼唤:“妹妹这是要去哪啊?”林中闪出一个人,却不是辛启吗?人群里推出一个人,正是无患:“大姥,这不干我的事,谋反都是二姥叫我这么做的,说您昏聩无能,有辱家风,要,要清君侧,对您取而代之。”

“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说。”辛启失望道,“连认都不敢认吗?”

“姐姐,这不关我的事啊,”辛扉道,“休听这奴才血口喷人。”李有稻在背后默默斜眼瞪了她一眼。

“这一桩桩一件件,你又何曾把我当做你的亲姐?”辛启失望道。

“姐姐你放我走吧,妹妹一时鬼迷心窍,实在是有苦难言,难道,难道你要杀害自己的亲姐妹吗,你这个薄情寡义之人。”夜色里,辛扉神色一僵,连连哀求,“分明是常---”

“不是。”辛启不为所动,静谧的树林里响起了枪声。在妹妹举枪的瞬间,辛启一枪射穿了她的膝盖,马立刻受惊将她甩下。辛扉不断扣动扳机还击,众人默默看着她的表情,由愤恨转为震惊,再变为不可置信。

“下她的枪。”辛启不紧不慢,李有稻立刻上手,抽走她的枪,辛扉被几个人拖到大姥面前,辛启泰然自若把那只空的弹夹拿给她看,继而俯身摸了摸她的脸,“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呀,我是你的亲姐姐,怎么会伤害你,走,跟我回家吧。”

“此处僻静,你就在这儿好好休养吧。”辛扉被关押在了偏院,辛启免除了她身上的一切职务,对外声称辛扉坠马受伤,腿部需要疗养,不宜对外。大门落了锁,将一切哀号哭泣隔绝在深宅大院内,没有辛启的命令,谁都不允许见她。

“稻姐,怎么弄?”侍医问李有稻。“随便找个人给她看看就行了,走个过场。”李有稻知道辛启有生之年绝不会再和这个妹妹见面,“这都不明白。”

“咦,还有收获?”辛启盯着内院半开的房门,伸手摸了摸床铺,余温尚存,眯眼笑了。点起火把,很快,一个年轻的男人被反绑着押到了人群围成的空地中央,那是辛启的配子。

“跑。”辛启抬手就是一耳光,直接将他抽倒在地,“我让你跑,把你忘了?还笑。”又踹了他几脚,侍卫们围上去一番拳打脚踢,貌美的男人已经奄奄一息,瘫倒在地,呕出一口血,却自始至终一言不发,辛启拧住他的下颌,男人心如死灰的望着她。李有稻说:“姥儿可别动了胎气。”

“林复,你不是管我要人练手吗,给吧。”辛启下令把他关入内院试药,林复是她身边最得力的侍医,毒理药理兼通,只差不能生死人肉白骨,但谷里也有的是不技术那么精通的侍医。“得,也不用睡了。”辛启处理完一切,指针已经来到了四点,她心烦意乱地翻着查获的辛扉之前和对家的来往信件,叫来李有稻,“去跟对家说,‘舍妹年幼,坏了规矩,咱们换个人,照样做生意’。”

“对家说咱们山庄内部有叛徒,要求正本清源,严肃家风。”

“告诉她,我会处理的。”辛启抚着额头,疲惫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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