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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 13 酒幌明暗传信息 须尽欢里藏玄机


“样本有问题,不可能,这不可能,样本有问题。”杨端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辛璧凝是如何作假的。

对于谢凝云的数项指控均不成立,谢凝云被当庭释放。

“辛璧凝。”临出门,杨端突然叫了她一声,谢凝云并没有反应,没有停留也没有回头,杨端冲过去,“你告诉我。”

谢凝云看了他一眼,轻蔑一笑,他被人按住了。

“懂这么多,没看出来啊。”车平稳行驶在回家路上,辛璧凝说,她该回山庄了,“谢了警督。”

“略通,鄙人在学校也学过一点法律。”谢凝云面无表情,“有一本律师资格证罢了,知法犯法,看我不让他把牢底坐穿。就帮你这一次了,下面看你了。”

重本警校自律的生活,使她形成了一套严谨的时间管理流程,并且十分热衷于考各种证件,过目不忘,知识面很广,她正是意气风发,被委以重任的年纪,当上干部后她有独立的办公室,于是更加方便,熟悉工作之后,就算之前是两个人,她也经常这么干。

在值班、执勤和出外勤、异地办案的中途和空隙间,上个厕所的空档,就能找准时机办点自己的事情,她很清楚如何随机应变摆脱怀疑,在山庄里不露声色地调查自己需要的信息,她努力的遏恶扬善,做一个好警察,将山庄和工作穿插平衡好,多年来在警队里从未起过嫌疑。

“我会把他按住的,让山庄里,风平浪静。”辛璧凝说。

关于杨端百思不得其解的,谢凝云是如何及时获知山庄的消息,又是如何从警队的天罗地网里巧妙逃脱的,他们查了很久,都没有找到警队里和谢凝云配合的人。事实上,问题不在警队,秘密就藏在警局对面开着的一家名为须尽欢的酒馆,从一家小摊发展到如今总共三层,几十年间屹立不倒,几乎成为地标建筑,从大厅到包间都富丽堂皇,装修的典雅尊贵,价格不菲,城里红白喜事升学谢师都愿意订到这里的席位来。谢凝云每天上下班都会从这里经过,早在她还是辛璧凝的时候,大姥就告诉过她,这是山庄连接外面的一条渠道,也是大姥斥资打造。如果酒馆把酒幌挑出来,就说明一切安好,如果酒幌收进去了,就代表山庄出了问题,大姥在黑道内外所有的眼线都会在不同时间段汇集到这里来,两边坐下边喝边谈,包括李有道,也是在这里进行的交流,当然,这是曾经的事。谢凝云依旧按照这个规矩,每周六雷打不动会进去坐一坐,点同样的一份早餐,和山庄内外互通消息。

师父被停职,杨端被处分,踢出了警队,师父来看他,他向师父询问案件进展,没有结果。“师父,你信我不?”杨端攥着听筒。

师父脸上呈现出一种中年警察的无奈

:“端啊,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还能不知道吗,我信你不管用,你得让法官信才行啊。”

话分两头,杨端再次见到谢凝云已经是三个月后,或者称她为辛璧凝更贴切。

那是一个阴暗的下午,下着雨,来探视的人很少。

“哟,指名道姓要见我。”谢凝云说。

“警官这是想明白了?”辛璧凝一撩后摆坐下。

“这次您得放了我。”杨端似笑非笑,他急中生智,确定这是同一个人,虽然他还不明白辛璧凝是怎么做到的。

“哦?”谢凝云盯住他。

“我有婚约。”杨端哑着嗓子说,他确定辛璧凝知道他在说什么。

谢凝云还有些迟疑,辛璧凝打量了他一下,哼了一声,算是默认。谢凝云签了谅解书:“我把他放了,记得签收,到付不谢。”谢凝云说,辛璧凝已读不回。

杨端冒雨去找师父,师父对他避而不见,这才知道根据情报,山庄内外生变失联,有临省的警员牺牲,警队收到消息紧急撤回了剩下的人,案件一度陷入了僵局,感到被抛弃的他浑浑噩噩回了家,在家门口被人拖走。

直到这一天,姐妹聚会,吕途重新出现在她面前,只不过,是被绑着的,就像当初一样,他被人打过,不过没打脸。

“姐姐你这是,”辛夷一怔,继而惊喜,“特地抓回来和我结婚的吗。”大姥看了她一眼,笑了,朗声道:“杨端警官,你的记性很好啊,”大姥说,“怎么逃婚呢,警校教过吗?哦,或许,我应该叫你吕途。”

大姥拿出一支针管,走向杨端:“警官大老远来一趟,我们穷乡僻壤没什么可招待的,这东西很好,警官也来一点吧。”

杨端知道那是读品,他瞪着辛璧凝,无计可施。

“别啊姐,”辛夷出言制止,露出一个微笑,“那玩意男人沾了就好使一次,我还没怎么用过他呢。”

杨端有点无语,这都什么时候了,辛夷还真是什么话都往外说。

“有了这个,到时候你说什么,他都只会唯命是从,不好吗。”

“那多没意思,就好用那一会,药效过了就没了,高纯的多贵,他不配。”辛夷说,“你这是怀疑我的人格魅力,我不比这玩意毒。”

“你不是喜欢他的手指吗?”

“不用切,我喜欢活的。”辛夷说。“杨端警官,你也有几分姿色啊。”大姥拿出那柄刀具,走上前,刀背贴着他的脸颊划过,继而向下,恨不能将他敲骨吸髓,“别那样瞪着我,同为警察,我可不怕。你见过我的脸,我留你不得,你不是和我妹妹有婚约吗,是不是真心,挖出来看看怎么样?”

“活的,姐,我要活的,不要现杀。”辛夷低着头提醒她,“娘子一言,驷马难追,他都不是猎人了,一个无业游民,我还要他,哦,我真是太大度了。”

大姥挑开他的腰带。

“姐姐,”辛夷知道她要干什么,大姥果然回头,“嘎了腰子不好用,伤了脸不好看,我还等着跟他成亲呢。”

“成亲成亲,我,”大姥走过来,抬手就是一巴掌恐吓,轻轻落下,转头道,“好,就依我妹妹的,拉下去,今晚就成亲。”

杨端被打个半死,关了起来,门开了。谁都不敢违抗大姥,就连二姥辛夷,肆意洒脱,也不敢明着违抗大姥姐姐。

“吕途,你是猎人,还是狐狸?”辛夷问他。

“我是猎人。”杨端说,“你还会跟我走吗?”

“跟。”辛夷说,“你跟别的猎人不一样。”

“辛夷,你是狐狸,还是猎人?”杨端问她。

“吕途,如果我不是狐狸,你还会和我结婚吗?”辛夷说。

“会。”杨端想了一秒,说。

“错,我本来就是狐狸。”辛夷说,“你是猎人,你也想抓住我,拿我的皮毛去换赏钱吗?”

杨端垂下眼眸,他的沉默回答了一切。

“你。”辛夷盯着他,随即又哭了,赌气也似道,“我偏不和你结婚,我不让你当鳏夫。”

杨端没有看她。

辛萦进门催促起来,山庄隐约能听到警笛声,有红蓝的警灯映投进来,警察已经包围了这里。

“吕途,你受苦了。”辛夷消气了,她还想跟他道别,抱住他,“大姥是我姐姐,我太爱姐姐,以至于无法违抗她,我们来不及成婚了,”辛夷蒙住他的眼睛,把什么东西放进他胸前的口袋里,“这个给你,你出去之前不许看,但愿它能保你遇难成祥,平安顺利,你命不该绝,你会活着的,等我出去,咱们结婚。”辛夷哭泣起来,匆匆离去,将杨端丢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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