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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 07 露马脚贵侍陷囹圄 烧情疤辛夷惑人心


“甚么事啊辛夷?”一时大姥来到,众人鸦雀无声。

人证物证俱在,辛夷请了她上座,把事情前因后果给姐姐说了,辛璧凝盘着串,沉声道:“李贵侍,你作何解释。”

“不,不。”李贵侍说,“我全然不知啊,都是这两个奴才污蔑。”

“姐姐,分明是有人教唆,不然就凭这两个小子,我不信他有这样的胆子。”辛夷说,“放了监听器,还敢来偷我的密文,李羡鱼,把东西拿上来。”

“什么密文,我不知道。”李贵侍肉眼可见的慌了。

“还狡辩,姐姐的密文放在我的抽屉里,你特意遣了人来偷,都拿住了,你会不知道?”辛夷道。李羡鱼呈上红色文件夹。

“这,我,”李贵侍求助地看向妻主,“人家不知啊,妻主。”

大姥只是拿起东西看了看:“确实是我给你的那份。”

“妻主,我纵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去书房偷妻主的密文啊。”

“你当然不敢,”家主盯着他,“所以另辟蹊径?”

“上次走漏了消息,只顾着筛查我周围的人,”辛夷笑了,“看来,姐姐,你房里的男人,不太干净啊。”

大姥冷峻的目光落在了李贵侍身上:“是啊,还有我身边的人。”

“姐姐,人家上次骑马,弄坏了鞋,拆开修来着,本以为只是寻常磨损,”辛夷说,“谁知一瞧,里面竟有这么个东西,难怪会坏呢,姐姐可认得?”

李羡鱼取出一个鞋盒,赫然是一只被撬开的鞋底和一只指甲盖大小的窃听器。“姐姐,这是你送给我的,是谁这样大胆,敢动手脚。”辛夷说,“人家本想息事宁人,谁料有人得寸进尺,竟发生这样的事情。”

“李娇月,你还有何话说。”大姥拿扇子挑起他的下颌问。“不,这是二姥她们自己放的,来污蔑我也说不准。”李贵侍说。

“李贵侍未免高看自己了,我妹妹会闲来无事污蔑你?”大姥说。

“姐姐,此人居心叵测,只是他一个内宅的男人,不知哪里来的这些东西,必是有人传给他,少不得有外应。”辛夷说,“他今日录了我们的谈话,偷了密文,拿了和同行交易,坏了姐姐的事,说不定还会卖给警方呢。”

“李娇月,罚俸一年,禁足房内,不许任何人探望,位分降为侍倌。”大姥说。

“是。”李贵侍跌坐在地,被人拖走了。

“怪不得你生不出女孩,做爹的存心不良,德行有亏,再苦心备育多年,只怕也是不行。”辛夷翻了个白眼,笑了,“给你脸了,叫你声姐夫,说到底,你他爷不就是个白吃白拿的小三吗。”

话说前两天的下午时,天色未暮,辛夷持枪瞄准一只野猪,怎奈一击未中,再击未中要害,受惊的野猪横冲直撞,辛夷急令拨马回头,眼见到了跟前,只听一声哀嚎,野猪轰然倒地,咽下最后一口气。原来是吕途补了一枪,直中脑仁。

奈何马受了惊,饶是辛夷是个老手,也险些将她撂下来,千钧一发,吕途扯住了缰绳。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辛夷跳下马鞍,拍了拍他的肩膀,夸他做的不错。

“吕途,你就是跟着小姐的人啊,听说你这次临危不惧,表现勇猛,”家主盯住吕途,眼里透出一股意味深长,她也听说了白天的事,“练过?想要加官进爵,还是多给你些钱呢。”

“家主,我,我没想那么多,只要能保护小姐,付出一切,在所不惜。”吕途看着旁边人抬上来的一箱钱,一脸震惊,环顾了众人一下,“而且这是大家的功劳,我不能独占。是侍君教得好,请您收回成命,嘉奖众人,我一人命浅福薄,万不敢受。”

“姐,这么多钱折煞他了,你忘了,”辛夷连忙说,“他可是空军伤退下来的。”

“人家才救过你的命,”家主宠溺地捏捏她的脸颊,赞许地点头,“给他们所有人加半年俸禄,还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

“能侍奉小姐已是我的福分,不敢奢求,我只想继续陪在小姐左右。”吕途赶紧说。家主点了点头,离开了。晚上,辛夷独叫吕途留下,其余人都去休息。

“我姐已经怀疑你了。”辛夷故作轻松观察着他的反应,“我跟你说,我姐特喜欢挖人眼睛断人腿,不是一般的扭曲,你完了。”

“如果我是警察,你会杀了我吧?”吕途低声说,眼里满是坚毅。

“哈,警察,刺激,我喜欢。”辛夷一脸兴奋,“还没谈过呢。”

辛夷看了一眼他的表情,一把将他扣住喉颈,按在床上,盯着他的眼眸压低声音:“你真是警察。”辛夷脸色苍白,嘴唇颤抖,语气疑问中带着几分确定,气愤而又不可置信,带着点怜惜,“我姐会弄死你的,你疯了?”

“不是,大姥查过,可以为证。我二十五岁空军伤退,为高薪工作误入才来的。”吕途哑着嗓子说。

辛夷喘了几息,盯着他,轻声问:“你会杀我吗。”

吕途一脸平静:“小姐,那是法警的事。”

辛夷冷笑:“真是冠冕堂皇,有什么区别吗。”

他看起来很可口,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也没区别,不知吃起来是否也同样美味,辛夷关了灯。“好人,想不想感化我一下。”辛夷问他。

“怎么感化。”吕途觉得她不怀好意。

“用爱来感化,”辛夷说,“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爱,我周围充满了杀戮、色情、毒品和阴谋,你不是猎人吗,快来用你的身体和职业操守感化我的灵魂,净化我的肉体吧,我需要你的感化,才能改邪归正啊。”

“二姥。”辛夷按住他的时候,吕途慌了,“你做什么?”

“哈哈,今天帮了你,上了我的贼船,准备怎么谢我啊?”辛夷问他。

“我,我。”吕途不知所措。

“说不出来,那就用你的身体来报答我。”辛夷似乎拿定了主意,“你来这是为了什么,让我想想,”辛夷自顾自地嘀咕,“为了情报,还是为了一举端掉平安山庄老巢,说起来我姐夫也不错呢,很适合带娃,我说你怎么那么关心孩子,给我生一个得了呗,嘿嘿嘿。”辛夷穿着黑色内搭,外面套了件白色开衫,低头问他:“警官,会叫吗?”

“叫什么?不是,你。”

“叫两声听听。”辛夷笑了,“你想叫什么,叫我的名字吗?”

“不会。”吕途睁大眼睛,后知后觉地脸红了。

“那就学。”辛夷说。

“哎不是,我又不是混夜场的,学那个干嘛。”吕途说。

“亏不了你的。”

“这是什么?”吕途感到胸口一痛,问她。

“做个记号咯,”火机的光照亮了辛夷的脸,她的神情很蛊,“别动,印花了就不好了。年轻人两情相悦很正常,我们管这叫‘烧情疤’,烧了这个,你就再不能够移情别恋。”

吕途还想挣扎,被她按住了:“很快,不疼。”

“你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辛夷笑得很无耻,像个狐狸。

“辛夷---”滋的一声,吕途攥紧床单,一朵绽开的辛夷花被永远留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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