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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眼神里满是嘲讽


不过,云之微在长春宫赴宴后,虽然化解了毒计,之前设陷阱时不小心划破的手却出了问题。那伤口本就不深,只是在御花园草丛里被树枝划到的,可连日来又累又紧张,伤口竟然发炎了,隐隐作痛。

云之微忙着查案,没太在意,随便用膏药包扎了一下。可她不知道,这一切都被君震枭看在眼里。

自从上次在御花园和云之微大吵后,君震枭就一直悄悄关注着她。看到她手臂上的伤口发炎,他心里又疼又急,却不敢亲自上前给她上药,只能想别的办法。

这天夜里,君震枭换了身夜行装,悄悄潜入云之微的宫苑。宫苑里很静,只有窗前一盏宫灯泛着朦胧的光。他知道,云之微肯定还在灯下整理查案的线索。

君震枭轻手轻脚走到窗前,看到云之微侧身坐在桌前,低头在纸上写着什么,手臂上的纱布已经被血迹浸湿。他心里一紧,疼得厉害。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的是宫廷特制的金疮药,药性极好,是他托禁卫营的统领费了好大劲弄来的。又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按时上药”  四个字。

他轻轻推开虚掩的窗户,把瓷瓶和纸条放在窗台上,刚要转身离开,宫苑的门  “吱呀”  一声被轻轻推开,一个小宫女的声音传来:“云姑娘,我家娘娘让我给你送个香囊,说是能避祸驱邪。”

君震枭心里一惊,连忙躲到旁边的大树后面。

云之微听到声音,放下笔转身开门。看到小宫女手里拿着一个绣着莲花的香囊,她笑着说:“多谢贤妃娘娘,也辛苦你跑一趟。”

“云姑娘别这么说,这是奴婢该做的。”  小宫女笑着把香囊递过去,“娘娘说最近宫里不太太平,这个香囊是她亲手绣的,里面装了艾草、菖蒲这些祛邪的草药,希望能保佑云姑娘平安。”

“替我多谢贤妃娘娘的好意。”  云之微接过香囊托在手里,心里暖暖的—在勾心斗角的后宫里,贤妃的这份心意格外珍贵。

小宫女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就转身走了。云之微手里托着香囊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月光洒在她脸上,温柔得不像话。

这一幕全被躲在大树后的君震枭看在眼里。看到云之微手里的香囊,还有她久违的笑容,他心里瞬间醋意翻涌—这香囊一看就是女子亲手绣的,贤妃竟然把这种私人物品送给云之微,她们之间真的只是互相帮忙那么简单?

君震枭越想越不对劲:贤妃是皇上的妃嫔,身份尊贵;云之微只是个乡野医女,两人本就没交集。贤妃主动接近云之微,会不会是在利用她?而云之微,是不是也想攀附贤妃的势力留在宫里?

想到这儿,君震枭气得浑身发抖,从大树后面跳了出来,语气冰冷地讥讽:“云姑娘倒是会在宫里结善缘,怪不得不怕被人跟踪,敢独自入宫。”

云之微听到这个声音,浑身一僵。她转过身,看到君震枭站在身后,正一步步朝她走近,眼神里满是嘲讽。

“你怎么会来这里?”  云之微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万万没想到,君震枭竟然又偷偷跑到她的宫苑。

“我为什么不能来?”  君震枭一步步逼近,目光落在她手里的香囊上,“贤妃娘娘对你可真好,还亲手给你绣香囊。云之微,你是不是觉得有了贤妃的庇护,就能在宫里为所欲为了?”

“君震枭,你胡说!”  云之微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贤妃娘娘只是好心送我一个香囊,你别胡思乱想!”

“胡思乱想?”  君震枭冷笑,“一个香囊而已,用得着这么晚送过来吗?你们之间真的只是互助?还是说,你早就想攀附贤妃,利用她的势力对付丽嫔,甚至对付二王爷?”

“你简直不可理喻!”  云之微气得浑身发抖,“我和贤妃娘娘只是朋友!她帮我避开丽嫔的刁难,我给她解答草药知识,我们之间清清白白,没有你想的那么肮脏!”

“清清白白?”  君震枭心仿佛被针扎一般疼,“在这宫里,哪有什么清清白白的朋友?贤妃本是皇上的嫔妃,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目的。你以为她是真的帮你?她只是想利用你,让你当她对付丽嫔的棋子!”

“我不许你这么说贤妃娘娘!”  云之微大声反驳,“贤妃娘娘是好心人,她不是你这种人!君震枭,你就是这样,把所有人都想得那么阴险,把所有事都想得那么肮脏!”

“我阴险?我肮脏?”  君震枭的声音也高了起来,“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被人利用!我只是担心你!你以为我愿意在这里吗?我是担心你手臂上的伤口,特意来给你送药的!”

他指着窗台上的瓷瓶和纸条,语气满是委屈:“我知道你还在怪我,不想见我,所以只能偷偷来。可你呢?你却在这里和贤妃的宫女有说有笑,拿着她给的香囊,笑得那么开心!”

云之微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窗台上果然放着瓷瓶和纸条。她拿起瓷瓶,一打开就闻到清香的金疮药味;又拿起纸条,上面是君震枭熟悉的字迹:“按时上药。”

心里某个地方悄悄软了一下,可这份柔软很快就被愤怒和失望取代。

“送药?”  云之微看着他,眼泪掉了下来,“君震枭,你关心我,就能跟踪我、猜疑我,就能侮辱我和我朋友的清白吗?你这样的关心,我承受不起!”

她说完,把瓷瓶扔给君震枭,语气冷冰冰的:“多谢萧侍卫的好意,这药我用不上。你走吧,以后别再送药来了。”

君震枭接住瓷瓶,看着她决绝的眼神,心里又痛苦又悔恨—他知道,自己又一次伤害了她。他不该那么冲动,不该对她有那么多猜疑。

“微微,我不是故意的。”  君震枭的语气软了下来,眼底满是乞求,“我只是太担心你了,怕你受伤害、怕你被人利用。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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