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 文岁岁逼她分手换澄清
盛檀的眼神暗了暗,周身的气压又一次低了下来。
“你叫我什么?”
虞可脸颊微微发烫。
“我……”
下一秒,她的话被吞没在一个突如其来的吻里。
“再叫一次。”盛檀声音低哑。
虞可轻喘着,眼神迷离。
“盛先生……”
盛檀的眸光更深,再次吻住她。
虞可心跳如擂鼓,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等等……”
她微弱地抗议,却被他更深的吻堵了回去。
盛檀的手滑进她的睡袍,虞可忍不住轻颤了一下,整个人都软在了他的怀里。
就在这时,敲门声笃笃响起。
林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可可,该休息了。明天还要早起。”
虞可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一把推开盛檀。
她慌乱地整理着松开的睡袍,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马、马上来!”
盛檀闭了闭眼,将翻涌的情绪强行压下。
他伸手,帮她仔细系好睡袍的带子,“去吧。”
虞可不敢看他的眼睛,低着头快步走向门口。
她拉开门,林苒正站在门口,神色平静。
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最后落在虞可微微红肿的唇瓣上,停留了一秒。
“早点休息。”
虞可胡乱地点了点头,头也不回地跑向卧室。
林苒看着她仓皇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盛总,可可明天还要去见文岁岁,让她好好休息。”
盛檀背对着她,看着窗外深沉的夜色。
“我知道。”
林苒离开后,书房里又恢复了死寂。
盛檀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站了很久。
夜色渐深,他却毫无睡意。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张行的电话。
“文岁岁那边,安排好人盯着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张行恭敬的声音。
“已经安排好了,盛总。不过……文岁岁刚才开了直播,一口咬死您猥亵她。”
话落,盛檀的眼神骤然变冷。
这个女人,真是找死。
“不惜一切代价压下去。”
他绝不会让那个疯子,伤害到他的女孩。
第二天清晨,虞可起床时,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
她昨晚几乎一夜未眠。
她走进餐厅时,盛檀已经坐在那里看报纸了。
“睡得好吗?”他放下报纸,语气自然。
虞可点点头,在他对面坐下。
她不敢看他,只要看到他,她就能想起昨晚在书房发生的一切。
他……他怎么能!
盛檀开口,“关于今天去见文岁岁的事……”
虞可立刻说,“我会小心的,你答应过让我去的。”
闻言,盛檀叹了口气,“吃完早餐我送你去。”
虞可轻轻摇摇头,小声拒绝:“不用了,林老师会陪我一起去。”
闻言,盛檀的手顿了顿,“好。”
早餐后,林苒看着虞可的黑眼圈,欲言又止。
车上,她忍不住开口,“昨晚没睡好?”
虞可的脸微微发红,“有点紧张。”
林苒轻笑,“是因为见文岁岁紧张,还是因为别的?”
“林老师!”虞可嗔怪地看了她一眼。
“好好好,我不说了。”
林苒收起玩笑的表情,神色严肃起来。
“不过可可,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保护好自己。”
“文岁岁现在的心态很不稳定,什么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虞可点点头,“我知道。”
她握紧了藏在袖子里的录音笔,手心沁出了一层薄汗。
她们到达约定地点时,文岁岁已经等在那里了。
“前辈,你来了。”
虞可在她对面坐下,林苒则选择了不远处的位置,既能照应,又不至于打扰。
“岁岁,你还好吗?”虞可看着文岁岁憔悴的脸色,忍不住关心地问。
文岁岁轻笑,“前辈还是这么善良。”
“可是善良在这个世界上是最没用的东西。”
虞可皱眉,“为什么要做那些事?”
闻言,文岁岁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因为我讨厌看到你被蒙在鼓里,盛檀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虞可的声音冷了下来。
闻言,文岁岁变的更加激动,“不,这不只是你们之间的事。”
她的声音拔高,引来了周围零星的侧目。
虞可打断她,看向她的眼神带着几分怜悯。
“岁岁,收手吧。”
“现在公开澄清,承认是你诬陷盛檀,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闻言,文岁岁,忽然笑出了声。
“澄清?可以啊。”
说着,她身体前倾,一字一句。
“我要你,和盛檀分手。”
话落,虞可毫不犹豫拒绝:“不可能。”
听到这话,文岁岁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那我也不可能澄清。”
“前辈,舞蹈才是你该奉献一生的事业,男人只会玷污你的艺术,让你变得平庸,变得世俗!”
虞可轻轻摇了摇头,“你错了,正是因为有盛檀,我才能心无旁骛地跳舞。”
“胡说!”
文岁岁拍桌而起,激动地指着她。
“你恋爱后跳的都是些什么?情情爱爱的庸俗作品!你以前的那些舞,那些充满了破碎感和生命力的作品,那才是真正的艺术!”
闻言,虞可苦笑一声。
“岁岁,你了解过我以前的生活吗?”
她端起面前的茶杯,温热的杯壁传来暖意,指尖却依旧微微发颤。
那段被尘封的过往,她从不愿揭开给外人看。
可今天,她必须亲手撕开它。
“我母亲从小带我学舞,不是为了艺术,而是为了让我钓个有钱人。”
“她把我塞进各种富豪云集的演出场合,让我像商品一样被挑选,被估价。”
话落,文岁岁愣住了,张了张嘴。
“可……可你明明拿过那么多奖项……”
“那些奖杯,在我妈眼里,只是提高我身价的筹码。”
虞可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在我母亲曾经的观念里,我是她踏入上流社会的敲门砖。”
那些年,她跳的舞里之所以充满痛苦,不是因为艺术,而是因为她本身就活在痛苦里。
文岁岁的嘴唇微微张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说我的舞变了。”
虞可抬起眼,温柔地笑笑。
“是的,是变了。”
“因为我不再需要靠痛苦来证明艺术的深度,我有了爱我的人,有了温暖的家,我的舞蹈里,自然就充满了爱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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