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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非要弄死它不可


这边。

  裴家老宅,这几日像是被笼罩在一片无形的霉云里。

  清晨,天刚蒙蒙亮。

  “哐啷——!”

  一声脆响,突兀地撕裂了宅院固有的宁静。

  一块半个拳头大的鹅卵石,裹挟着蛮力,狠狠砸碎了二楼书房临街窗户的玻璃。

  碎碴子如同冰雹般溅落一地,在微弱的晨光中闪烁着森冷的光泽。

  负责晨扫的佣人吓得一个哆嗦,手里的扫帚差点掉在地上。

  这已经是这个星期第三次了!

  不是玻璃被砸,就是停在院外的车胎被人悄无声息地放了气,再不然就是深更半夜有喝醉酒的混混在门口拍门叫骂,等保镖冲出去时,人早就跑得无影无踪。

  手段卑劣,像牛皮糖一样黏人,不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巨大伤害,却足以让裴家上下人心惶惶,不胜其烦。

  裴鸿祯气得血压飙升,连着摔了好几套珍贵的茶具,宅子里人人自危,走路都踮着脚尖。

  -

  顾氏集团顶楼,董事长办公室。

  顾云洲靠在宽大的老板椅里,指尖夹着一份待签的文件,神态慵懒。

  突然,办公室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秘书惊慌的阻拦。

  “先生!您不能进去!顾总他正在……”

  “滚开!”

  “砰——!”

  厚重的实木门被一股大力猛地推开,狠狠撞在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裴景深站在门口,一贯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有些凌乱,额角沁着细汗,呼吸急促。

  他白色的衬衫领口扯开了两颗扣子,那双总是盛满学者温润和理智的眼眸,此刻烧着两簇压抑不住的怒火,死死钉在办公桌后的男人身上。

  顾云洲撩起眼皮,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对身后一脸惶恐的秘书摆了摆手。

  秘书如蒙大赦,立刻退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顾云洲!”

  裴景深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地低吼出声。

  他几步冲到办公桌前,双手“啪”地一声撑在冰凉的桌面上,身体前倾,带着一股逼人的戾气。

  “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指使唐勋贵那条疯狗,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没完没了地骚扰我裴家?”

  顾云洲缓缓放下手中的文件,身体向后靠进椅背,十指随意地交叠在身前。

  他抬眸,迎上裴景深几乎要喷火的视线。

  “没错。”他答得轻描淡写。

  “唐勋贵,不过是我放出去咬人的一条狗而已。”

  “你!”

  裴景深被他这副坦然承认、甚至带着几分嘲弄的态度彻底激怒,胸膛剧烈起伏。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顾云洲竟会如此直白,连一丝虚伪的掩饰都懒得做!

  “我还悬赏一百万买你的腿,但你的腿竟然还在,真是让人失望。”

  顾云洲说着,还特地看了一眼裴景深的长腿。

  “为什么?”

  “我裴家到底哪里得罪了你顾云洲?你要用这种龌龊手段,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裴家!”

  顾云洲交叠的双手手指轻轻点了点手背,眸色倏地沉了下去,如同骤然凝结的寒冰。

  “那你裴家,”

  “又和云晚、和她肚子里那个还没成形的孩子,有什么深仇大恨?”

  “值得你们费尽心机,派人混进排练基地,在她的水里下药,非要弄死它不可?”

  “……”

  裴景深脸上所有的愤怒,变成巨大震惊和茫然。

  “下药……孩子……”

  他喃喃重复着这两个词,像是无法理解它们组合在一起的含义。

  他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不……这不可能……”

  裴景深猛地摇头,指着顾云洲,“你血口喷人!裴家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顾云洲冷笑一声,拉开抽屉。

  抓起一叠照片,手臂一扬,照片如同雪片般,“哗啦”一下劈头盖脸地砸在裴景深脸上、身上,然后散落一地。

  照片上,清晰地记录着黑衣人与程澈在基地后巷的接触,以及裴家老管家裴仁福在不同场合出现的画面。

  虽然没有任何直接指向下药的证据,但串联起来的线索,足以让裴景深联想。

  “是不是血口喷人,”

  顾云洲站起身,“滚回去,问问你那位德高望重的爷爷!”

  “现在,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滚!”

  裴景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又像是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打,脸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

  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是失魂落魄地、踉踉跄跄地转过身,如同疯了一般,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办公室。

  -

  黑色的轿车带着刺耳的刹车声,狠狠碾过裴家老宅门前的青石板路,戛然停驻。

  车门打开。

  裴景深跨下车,他素来一丝不苟的衬衫领口歪斜,露出紧绷的颈脉,眼底布满了骇人的红血丝,那是一种信仰崩塌后的癫狂。

  他无视了门口惊慌失措的佣人,径直穿过庭院,一脚踹开了书房那扇沉重的梨花木门!

  “砰——!”

  书房内,正提笔练字静心的裴鸿祯被惊得手腕一抖,上好的宣纸上瞬间晕开一大团墨迹,一幅字就此毁了。

  他愕然抬头,对上孙子那双赤红、几乎要滴出血来的眼睛。

  “爷爷!”

  裴景深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带着血腥气。

  “是不是你?”

  他几步冲到书案前,双手重重拍在案上,震得笔架上的毛笔乱晃。

  “是不是你派人去害云晚?要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裴鸿祯心中剧震,握着毛笔的手指猛地收紧。

  但他到底是历经风浪的老狐狸,脸上瞬间的慌乱被恰到好处的震怒取代。

  “放肆!”

  他猛地将毛笔掷于案上,墨汁溅上他昂贵的丝绸衫袖。

  “裴景深!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有半点裴家子孙的体统吗!”

  他捂着胸口,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手指颤抖地指着裴景深。

  “是别人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人家在挑拨离间!你竟然信一个外人,都不信把你从小养大的爷爷?”

  裴鸿祯捶打着胸口,老泪几乎要盈眶。

  “我们裴家世代清誉,诗礼传家,怎么可能去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这是要气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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