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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喜大普奔,林泽谦绝嗣啦


这天,店里进来一位面容拘谨的中年妇女,有些不好意思地压低声音问:“老板,你们店卖内衣吗?”

姜玉珠微感意外,摇头:“隔壁有专门店。”

“隔壁.……”女子更窘迫了,“店老板是个男的,我实在不好意思进去挑。”

姜玉珠这才恍然。

在这个思想逐渐开放又未完全脱开束缚的年代,女人面对贴身衣物,依然怀抱着难以言喻的羞怯。

“真抱歉,我们这暂时不卖女士内衣服饰。”

看着顾客失落的背影,姜玉珠心头一动,快步追了一句:“不过我们已经在筹备专门服务女同胞的店,等开起来了,您一定来捧场。”

那位女顾客笑着点头:“那太好了,老板您可得赶紧开业啊。”

等客人离开,姜玉珠立刻把这事告诉了张春华。

“哎呀,这话我早想跟你说了,我自己去买点贴身东西都觉得臊得慌。以前都靠我妈做,可做的哪有洋货厂子里做的式样好看?你要是真能开起来一家专门为姐妹服务的店,那可真是积德了。”

主意是好主意,可怎么落地?姜玉珠心里没谱。

趁着午市人少,她和张春华在王府井大街逛了几家内衣商铺,买回来不少时下流行的样式:有蕾丝花边的文胸、束腿的黑色连裤袜、舒适又不失美观的秋衣秋裤。

张文慧手巧,年轻时学过裁缝。

然而面对这些新式内衣的裁剪和特殊布料,尤其是有蕾丝花边的款式,也感到棘手。

她为难地说:“玉珠,这种蕾丝布料市面上极难找到,听说都得去广州那边进货。咱们这儿,没一个人走得开身啊。要是光做纯棉素面的,倒是没问题,可现在都兴这个,没时髦样子想开店挣钱?我看悬,租金都未必能挣回来。要不算了,别操这份心了?”

然而念头一旦萌生,又怎会被轻易打消?姜玉珠那股子韧劲上来了。

她独自跑遍了京郊几家内衣小作坊,证实了稀有面料货源少且贵的事。

就在她为此事绞尽脑汁时,店里来了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士。

她身着湛蓝色的无袖短衫,同色系的牛仔裤剪裁合体,衬出修长双腿。鼻梁上架着大墨镜,浑身上下散发着海外归来的独特气息。

姜玉珠正忙着招呼一位顾客,只瞥了一眼这引人注目的身影,并未在意。

直到这位摩登女郎走近,摘下墨镜,眉眼弯弯地笑问:“玉珠,还认得我不?”

没等姜玉珠反应过来,一旁的张春华已经激动地喊出声:“钟闻!天哪!你回来了?你怎么找到这来的?”

钟闻笑得灿烂:“我去胡同寻不到你们,阿姨告诉我的呗。行啊你们。”

她环顾着宽敞明亮的店面和人头攒动的景象,“这阵仗可真气派。”

姜玉珠也又惊又喜:“你回来怎么一点风声都不透?我们也好去接你啊。”

“这不想制造点惊喜么。”钟闻俏皮地眨眨眼。

张春华上下打量着老同学,啧啧称奇:“钟闻,你这变化也太大了,跟以前简直两个人,漂亮得我差点没敢认。”

钟闻也由衷赞叹:“春华你也变了好多,瘦了,更好看了。玉珠么,一直是大美人。”

钟闻索性撩起袖子在店里帮忙,亲热得不分彼此。

晚上闭店后,三人迫不及待地寻了家西餐厅,好好叙旧。

原来钟闻港大毕业后又去美国深造了两年。

得知她后来专攻的是服装设计,姜玉珠眼睛一亮,如同发现宝藏:“太巧了,我们正打算开一家主要卖女性衣物的店呢。就是店小,怕你这高材生瞧不上。”

“瞧你说的哪儿话呀。”钟闻爽朗笑道,“我刚回来正发愁找工作的事呢,你这铺子开得正是时候。”

姜玉珠心知肚明,凭钟闻金光闪闪的港大学历和纽约服装设计学院的硕士头衔,任何一份工作都是手到擒来。

“太好了,那你就是我们店的首席设计师。咱们抽时间好好把京市的店都逛一圈,看看风潮。”

“没问题。”钟闻欣然应允,“你们忙的话,我自己先去转转,摸摸路子也行。”

姜玉珠忽然想到:“你回来告诉韩宇飞了吗?”

钟闻笑道:“没告诉他。怎么,他韩大少最近又换了几个女朋友?”

听她语气似已将过去那事翻篇,姜玉珠心中替她高兴,忙说:“那这样,下周一晚上,咱们几个叫上宇飞,一起聚聚,给你接风?”

“行啊。”钟闻回答得落落大方。

她又问起林泽谦的近况。

得知他已奔赴边境,执行九死一生的任务。

钟闻长长叹了口气:“这么多年过去,林泽谦还是这般铁骨铮铮啊。”

姜玉珠还没来得及告知韩宇飞,钟闻回来的消息。

韩宇飞的电话就打来,说是林泽谦率队成功完成了艰巨任务,但在掩护一名年轻战士撤退时,不幸被手雷炸伤。

此刻,他已被紧急转运回京市抢救。

姜玉珠听闻此消息,顾不得其他,心急如焚的往医院赶去。

军区总医院病房内,林泽谦艰难的睁开眼眸,视野里映出江海洋的身影,他知道自己回到了京市。

没有先问自己的伤势,而是问:“江叔,和我一起的那些兵,都安全回来了吗?”

江海洋道:“大部分都撤回来了。沈滕带着一小队还在山里清扫战场,听说现在很安全,没什么险情,放心吧。”

听到这句,林泽谦才松懈下来,这时他感受到全身撕扯般的剧痛,尤其是左腿。

“我……”

“看着吓人,都是外伤,没伤到要害。骨头也没事。安心养着。”

紧接着,江海洋话锋一转:“只是你这腿,伤口深,又在关键位置,至少得卧床十天半个月,绝对不能乱动。”

林泽谦沉默了片刻。

忽然,他开口道:“江叔叔,有件事,我得托付您。”

“你说。”

“您能不能,跟我家里人说,我伤了根本,那处废了,将来生养不了。”

江海洋显然没料到是这个请求,怔了一下:“你是说伤到了命根子?”话问得直接。

林泽谦重重地地点了下头。

“这事原由,我一时讲不清。请您务必帮我。”

短暂的惊讶过后,江海洋没有追问,只是郑重道:“明白了。为祖国流血的英雄,这么点小小的愿望,我自然要满足你。安心养伤,这事交给我。”

得了这句承诺,林泽谦唇角终于流露如释重负的笑意。

他合上眼,将头深陷进柔软的枕头里,任由自己沉入昏睡。

姜玉珠赶到医院,稍加打听便知道了林泽谦所在的病房。

她来到二楼,见病房里站着不少人,不由得放缓脚步,悄悄靠近门边。

病房内,林父和林母刚得知噩耗:林泽谦虽无其他致命伤,但要害受损,很可能已丧失生育能力。

林母泪水汹涌而出:“怎么会这样?他才二十多岁,还没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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