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林泽谦的美男计
“胡闹。”林父喝止她,“他执行的是刀尖上的任务,能不能回来都两说,你这时候跟他说这种家长里短,不是存心害他分心吗?”
林母被当头呵斥,眼圈瞬间红了,反复念叨:“造孽啊,真是造孽啊。”
另一边,林淮年正安抚着缩在沙发上啜泣的宋宁。
“刚才电话里的话,你也听到了,我跟爸妈说了是我的问题。你回娘家去,也这样告诉你爸妈。”
宋宁猛地抬起头:“可明明是我身体寒凉,难以受孕,你这么说,外人还不笑话你?”
林淮年唇角一扬:“谁敢笑话?老子抽不死他。”
他坐到她身边,宽厚的掌心抚上她单薄的肩头,“你也用不着担心,不就是体寒么?医生也只说暂时,没说永远。我们好好调理就是。”
“可要是总调理不好,一辈子都不能生呢?”
林淮年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泽谦不有孩子了吗?我们家早就有后了!怕什么?没孩子未必不好,我们两个倒落得干净自在,多舒坦?”
他稍作停顿,“你看人家港城那边,不要孩子过日子的比比皆是,我看个个都潇洒得很。”
然而,这安慰并未让她释怀,她埋在他怀里压抑地哭道:“可是我就是喜欢孩子,特别喜欢,我真的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
“那就更得振作起来!好好喝药,好好养身体!你平时在医院忙得脚不沾地,大小手术连轴转,饭不好好吃,觉也睡不安稳。以后,下班就回家,按时回家,我来监督你,一起把身体调理好。”他搂紧她,安慰道。
这一次,宋宁没有挣扎抗拒,静静依偎在他胸膛。
过去她怎么会误以为他是个冷心冷肺的男人?
直到此刻,她才真切懂得什么叫夫妻,不是锦上添花的繁花似锦,而是风雨同舟的担当。
林淮年这个丈夫做得很出色。
那她这个妻子,也不能失职。
她深吸一口气:“你说得对!哭有什么用?我是个医生啊,有病就治,该吃药就吃,该调养就调。我不哭了。”
她挣扎着要站起来,“我去给你做饭。”
“你现在最该做的是歇着。”林淮年没让她起身,“按我的意思,你最好请假在家躺平养着。不过我懂你们新时代女性,把事业看得很重。工作我不拦你,但做完手术、离开医院的门,就把那些统统放下!心思放空,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才是正事。”他看着她,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宋宁有些呆怔:“林淮年,你真不嫌弃我?”
她曾订过亲,克死了前未婚夫,
大院里都传她命硬克夫。
是林淮年顶着压力娶了她,全家都对他感恩戴德。
而她更是清楚,林淮年原本在港城有个感情深厚的女朋友,因为娶她,不得不分手。
这份愧疚压在她心上,让她婚后只敢与他保持距离,甚至做好了几年后默默离婚成全他的打算。
可他从未表露过一丝要离她而去的意思,仿佛这场婚姻,他认定了就不再变。
“说什么傻话? 我林淮年在你眼里就是那种人?”
宋宁咬了咬唇:“我知道你在港城有女朋友,是我们宋家对不起你,我现在身子又这副样子,你还是林家的长子,传宗接代是天大的事。你还是……要不我们离……”
她艰难地吐出“离”字,后面的“婚”却来不及出口。
一只带着微颤却坚定的手掌猛地扣住她的后颈,灼热的呼吸瞬间压下。
很久之后,他才缓缓放开她。
“宋宁,我娶了你,就没想过分开,港城那是过去式,早已翻篇了。再说,谁没有点过去?我也半点不在意你的从前。”
“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行不行?”
宋宁顺从地点点头:“好。”心定了,她作势又要起身去做饭。
“别忙。”林淮年拉住她,“家里有保姆,做饭打扫洗衣样样齐全,到点就来。”
他仿佛怕她有心理负担,解释道,“你可别瞎想我压榨人。下乡考察那次我遇上的几户孤儿寡母,日子艰难得很。我看不过去,给介绍安排了工作。有人想做保姆,我也就雇了。两个保姆,每人一月两百块工钱,她们都欢喜的很。你别有负担,该怎么吩咐就怎么吩咐。”
宋宁心头酸软又甜暖。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在别人口中冷漠只重利益的林淮年,竟藏着这么好的心肠。
“以前,大院里不少人都说你是大资本家,后来你当官了,也有人说你不是什么好官。”
“可你为什么从来都不解释?”
林淮年扬眉:“?谁说的?没人敢当我面讲啊。我可不知道背后还有人给我编排这些名号?”
他顺势又把她捞回怀里,笑着问: “大资本家?黑心官?来来来,你给我好好说说,还听见什么了?”
——
宋宁回了娘家,准备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彻底搬去和林淮年同住。
刚踏进家门,父母便围了上来,急切询问林淮年“私生子”的风波。
宋政委一脸严肃:“我看这事不能这么算了,我这就去找老林,这个婚必须离。宁宁,有爸在,绝不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宋母也立刻附和:“我们当初就看林淮年那小子长得太招人,又有钱,现下还在外贸部当了这么大官,能不心花花么?”
“爸妈,你们都误会淮年了。”宋宁连忙解释 :“他人好得很,没有私生子,那孩子是他好朋友的。不信你们直接打电话问我公公婆婆。我已经决定了,今天就搬回去住。我们打算好好调理身体,要个自己的孩子。”
宋父宋母面面相觑,被女儿这突如其来的转变震住。
宋父狐疑地问:“不会是那小子拿话威胁你了吧?丫头,别怕,爸妈给你撑腰。”
宋宁被父亲的话逗乐了:“爸,您女儿像是能被人威胁的样子吗?我要是自己不愿意,谁能强迫得了?别忘了,您可是堂堂政委,我妈是妇联主任。”
宋父宋母听她这么一说,仔细一想倒也是这个道理。
宋政委大手一挥:“对,谁敢欺负我宋家的宝贝闺女?我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宋母欢喜地帮她整理起行李,随口问道:“淮年怎么没一块来?”
“他最近在忙外贸部一个大项目,天天脚不着地。”宋宁语调轻快,替林淮年解释,“不过不管多忙,他保证每天下班都准时回家,不出去应酬胡闹。”
“以前是我们错怪他了。他其实是个很好的男人。”
“行行行,你喜欢就好。”宋母眉开眼笑,“我记得你小时候啊,在一帮皮猴子里,就最乐意粘着那林淮年转悠。这孩子打小脑子就最活络。你看看,可不光在港城把那大买卖做得风生水起,赚得盆满钵满,这进了官场,又在外贸部混出头脸。如今谁见了他,不竖个大拇指,夸一声了得?”
宋宁听着母亲的絮叨,笑意盈满了眼眸。
夜深,书房里的电话响起,是林泽谦从边境打来的。
“哥,我和卢敬亭扮成玉器商人上山了。山上玉矿规模惊人,几乎成了整个盘踞势力赖以生存的命脉。矿石大量输往海外,换取巨额资金,更关键的是,他们用这些钱从那边购进了大量重型军火。”
“光山炮就足足陈列了十座,难怪之前的数次围剿收效甚微,火力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形势棘手。你打算怎么破局?”林淮年眉头紧锁。
林泽谦沉默了几秒:“哥,山里的头头是昂山大将,他女儿昂山敏对我似乎产生了那种意思,明示暗示要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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