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被全网黑后,顶流前任上恋综哄我 > 第224章 那是我啊

第224章 那是我啊


姚覃在现场,一下捏紧了旁边程立的胳膊。

程立看看胳膊,又看看姚覃。

姚覃说了句“抱歉”:“我还以为是淘淘…啊,淘淘就是我们昔昔助理。”

手感很好的那位。

程立面色不变:“没关系。”

姚覃是真激动。

这顾风是真敢说啊!

他俩这样,是打算明牌了吧?

她同时又看了眼手机上的直播间。

短采昔昔那段话,她是看明白了的。

当昔昔郑重说出那句“顾风,我想往前走了”时,姚覃眼里都忍不住有泪在打转。

她擤了下鼻涕,旁边程立立马离远了点。

姚覃赧然:“抱歉啊,我就是有点激动。”

“昔昔她……”

姚覃光说到“昔昔”两个字,眼泪都差点要下来。

她想说,她家昔昔太不容易了,可到底没说出来,声音有点哽咽。

姚覃永远记得,那满目白幡的灵堂里。

躺着的两具沉默的棺材。

她那么喜欢的林叔叔和孟阿姨,就这么安静地躺在那,永远不会再开口说话了。

程立沉默地递给她一张纸巾。

姚覃说了句谢谢。

两人又安静地看着现场,同时关注直播间。

直播间内,早因顾风刚才那句话,沸腾了。

什么叫定情信物?

两人定情了?

可是,这尾戒顾风不是早就戴上了,比泳池一吻要早吗?

有人试图去扒尾戒指最早出现在顾风手上的时间。

【大家还记得,这尾戒什么时候出现在顾神手上的?】

【我记得早好几天呢!】

【这说明,这俩在节目里早暗度陈仓了?】

【啊,我找到了,比龚下台还早啊,那时候这俩就定情了?】

【呵呵,作为知道内情的我,不禁在此刻发出了“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一叹:宝子们,你们还是太嫩了!】

【+1。】

【+2。】

【+10086。】

【啊啊啊,要不是保密合同,我早控制不住我的洪荒之力了!】

【终于懂国王为什么要长驴耳朵了,真的,忍不住,一点儿都忍不住,尤其看到你们这么多人还在那煞有其事地分析,我更忍不住。啊!你们到底什么时候公布啊!】

【说起这件事,我再问下,大家知道龚和宋现在什么情况吗?】

在说到龚欣雨和宋镇时,哪怕直播间观众大都被顾风和林昔吸引,还是忍不住关注到这两人的八卦。

有个体制内的忍不住跳出来。

【别的不能多说,龚确实有伤人意图,哪怕父母愿意取保候审,但还是要在看守所待足20天,后续的,还要看官司怎么判。】

【那她公司不管她了?】

【呵呵,她那个经纪人第二天就拿了解约合同过来了,据说后续还要起诉她哦;还有一堆品牌方也要起诉她,这些年挣的,估计都不够赔的吧。】

【听起来有点可怜……】

【哪里可怜?当初她雇水军去黑林,要不是林挺过来,现在赔个底儿掉的就是林,林更无辜好吧,陷到这对颠公颠婆里。】

【那宋呢?】

【宋没伤人,就是去做了个调解,但林那边估计也要起诉个他名誉侵权之类的吧,不过哪怕不起诉,他那堆解约官司,也要打得焦头烂额,要是不找个富婆帮他擦屁股,估计也要一辈子还债了……】

【想到这对,也是有点唏嘘的,真的是,“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楼塌了”,才几天啊。】

【在直播间提这对晦气的干什么?还不如看我们——啊!风风做采访了,大家快看啊!】

采访镜头,已经给到顾风。

他一身黑底绿花衬衫、西裤,明明是极为骚包的打扮,偏偏穿在他身上,有种高级感,那绿,也绿得极为高级,如一抹淡烟;而黑的底,更似浓墨,衬得他脖颈修长,皮肤有种高级的白。

一双眼如墨玉。

此时,那双墨玉的眼,正看着屏幕。

表情冷淡。

【哇靠,这特写打过来的时候,我真的……】

【我呼吸都停了。】

【这脸真的是真实存在的吗?!】

镜头外,工作人员的声音响起。

“顾老师,第一个问题呢,我们也问过其他人,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您第一天来恋综时提出的恋爱标准吗?”

“乖巧,听话,会做饭?”顾风问。

“是。”

“记得,”顾风问,“怎么了?”

“您觉得,这些女嘉宾里谁符合这个标准,林老师符合吗?”

顾风似听到什么有趣的,薄唇勾起来。

眼神也变得柔和。

他“哦”了声,慢悠悠道:“其实,那个标准,说的是我。”

“你?”

镜头里的男人抬起头,他那张英俊的脸完全暴露在屏幕里,冲着屏幕笑,道:“难道大家不觉得,我是‘乖巧,听话,会做饭’的典范吗?”

直播间:【……】

【吐了哥。】

【哥,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这么睁眼说瞎话,你不会感到心虚的吗?】

【笑死,想起有回采访,人家问“顾老师,如果有天您在玩您喜欢的游戏,但女朋友不高兴了,叫你别玩游戏玩她”,顾风这拽比怎么回答的吗。他说:“哦,天底下有人,能比游戏好玩?”】

【谁能忆从前。】

【他之前还说,厨下不了一点呢。】

工作人员脸也有一瞬间的崩。

耳机里传来声音:“别发呆,继续问。”

“好,第二个问题,”工作人员道,“节目录制已经过大半,您觉得自己和刚来的时候比,有什么变化吗?”

顾风面上的笑消失了。

他睫毛耷拉下来,表情有一瞬间的认真,过了会,才道:“有。”

“其实来节目前,我并没想得很明白,只是身体里有股冲动,让我来。”

“但现在我想明白了。”他说,“我应该在一见到她时,就拥抱她。”

他说这话时,那双如墨水一样的眼睛里,竟然有痛苦,也泛着雀跃与欢欣。

工作人员一时愣住了,过了会小心翼翼问:“那个她是指……”

……

林昔看了眼手表。

手表上指针已经走到九点。

外面阳光有些烈,她走到落地窗前。

远处,乌鲁瓦图寺的钟声,似在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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