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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提取成功,东窗事发!


向锅里加入木炭,陈青小心翼翼地用勺子搅拌起来。

刚烧开的糖水刚开始还是浓浓的黄棕色,可随着木炭的加入,再搅拌几圈,颜色很快就变得越来越浅。

“少爷,颜色真变浅了!”陈福看着瓷锅,一脸震惊。

他没学过化学,自然不知道木炭可以吸附粗糖上的杂质和色素,看着正在褪色的糖水,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这只是第三步,还需要过滤才能变成白糖。”

陈青从灶台里掏出两根柴火,简单调整了下火候,然后看向陈福,有种含冤入狱被平反的感觉:“福叔,我可没有失心疯。”

陈福有些尴尬,先前还觉得陈青是因为压力过大而自暴自弃,眼下还真给鼓捣成功了,不免汗颜:“是老奴见识浅薄,跟不上少爷的思路。”

“恭维的话就不用说了,咱爷俩谁跟谁,”陈青把干净纱布扣在木盆上,招呼陈福下一步,“福叔,你来按住纱布,我一会儿过滤用。”

纱布的过滤效果还是蛮不错的,多过滤几遍的话,应该就可以收集到白糖。

趁着糖水还是热的,陈青直接端起锅过滤了一遍。

将纱布上黑乎乎的糊状杂质扔掉,他又把剩下的部分重新扔回锅里回炉重造,顺便加了些干净木炭。

如此多次重复,木桶里的糖水也越来越透明,直到看着差不多了,两人才停下。

看着糖水呈现出光亮的色泽,陈青心中顿时大喜。

这颜色,肯定是成了!

他从地上捡起流程图简单看了看,再三确认没有遗漏什么步骤后,便把小锅放回灶台上,重新生火加热,打算靠高温将水分蒸发,让糖水浓缩在一起。

“少爷,这样就可以了?”

陈青盖上锅盖,将先前自己掏出的火柴重新才会灶台里发光发热,跟他解释道:“接下来只要控制住火候,大约再过一刻钟就大功告成了。”

陈福依旧似懂非懂,算了算时间,约莫府里下人应该做好了午饭,便对陈青说道:“少爷先去吃饭,老奴在这里看着就好。”

陈青点点头,忙活了这么久他确实挺饿的,简单嘱咐了些注意事项便回屋吃饭去了。

午饭并无荤腥,只有两个白面馒头、一碟酱萝卜和一盘现炒的夏葵。

没办法,现在毕竟是非常时期,他也只好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等自己买完糖挣大钱了,定要顿顿见肉!

吃完饭,陈青又马不停蹄地赶回院子里和陈福换过班,独自坐在凳子上守着白糖冷却结晶。

里面的水已经蒸发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只要静心等待便好。

又经过一段时间,约莫糖分冷却的差不多后,陈青终于满心期待地打开锅盖。

和预想中的一样,粗糖结晶后在锅底堆成一团,就连锅壁上已经粘上了一层白白的糖霜。

这就是白糖了!

颜色虽然没有前世工业生产的那么完美,但放在封建王朝绝对算得上精品了,很多店铺里卖的细糖也不过如此,甚至颜色还不如他手里的纯正。

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罐子,陈青小心翼翼地用木铲将白糖舀进去,就连锅壁和锅盖上的糖霜也不放过,统统刮了进去。

陈福刚吃完饭回来,就听到自己少爷手里捧着一个罐子,激动不已。

“提取成功了!”

闻言,他连忙加快脚步,好奇地凑过去看。

见状,陈青用筷子蘸着白糖展示给他看:“福叔,看这就是最后的成品。”

因为结晶的时间过于短暂,白糖还没有完全干透,但并不妨碍看清它的样子。

“真成了?

老人家瞪大眼睛,死死盯着筷子看。

烧火剩下的木炭又煮又炒,然后……就把白糖弄出来了?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

怪不得少爷能考上状元呢,这脑袋瓜子果然比常人聪明。

阳光下,筷子上的白糖晶莹剔透,闪着透明的色泽,完全看不出刚才黄棕色的粗糙样子。

陈青掂量了一下手中罐子的重量,预估道:“……应该有两斤多重,刚才加了五斤粗糖,看来产率在百分之五十左右,也不算低。”

用秤称了称,白糖总共两斤四两多,四舍五入就是两斤半。

他准备把这些白糖晾干,下午再去城里的糖铺里问问商家收不收。

“先弄点钱供府里日常开销,之后再买些粗糖回来提纯卖钱。”

“等攒够本钱了,就租下一家店卖糖,也不失为一个正经营生,这样全府人都不用愁吃穿了。”

制定完这几日的计划,陈青伸了个懒腰,忽然叹了口气,有些感慨:“果然还是少爷好当,老爷要操心的事真是多。”

又得招待客人,还要赚钱养家。

这么一想,看来老爹也挺不容……不容易个屁啊!

他妈的你起兵造反倒是痛快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

留亲儿子我在京城担惊受怕,还时不时派人送信找他问下一步怎么干!

陈青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老爹亲生的了。

别人都是儿子坑爹,他们老陈家倒是反过来了,坑得还贼狠!

不带这么坑儿子的!

一旁的陈福见少爷神经兮兮的,嘴里还时不时蹦出一两句脏话,不禁又担心起来。

老人家心里暗暗想着,下次去道观要不给少爷求一个平安符使使?

别中邪了再。

……

当陈青把自己关在府上大肆炼糖时,陈三刀这边也收到了他的回信。

陈三刀人虽然长得莽撞,但还是很听劝的,尤其是自己这个儿子,几乎是有求必应。

毕竟当儿子,怎么会坑亲爹呢!

按照陈青信上的规划,陈三刀将前来劝降的韩守拙关起来,每天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但就是不肯见他。

至于赵元鹰,则是下令让手下头领加强警惕,虽然损失了一些粮草,但并未动摇义军根本。

这天深夜,陈三刀正在大帐内研究地图,孙瘸子突然急匆匆地闯进来,“大将军,有一件事得跟您禀告。”

陈三刀挥手屏退下人,待大帐只有他们两人后,才让孙瘸子直接说。

“大将军,刘三他带着两个儿子跑了!”

“跑了?跑去哪儿了?”陈三刀一愣,有些发懵地抬起头。

要知道,这刘三可不是什么小人物,那是跟他一起起义的好哥们,先前攻占县城的时候几乎把部下拼光了,现在却跑了?

“不知道,人是昨天跑了,听收关的士兵说,刘三昨天下午带着两个儿骑马出城了,本以为是出去溜达溜达,没想到却在他家里搜出一封信。”

孙瘸子把信递过去,陈三刀有种不好的预感,立马看了起来。

“陈三刀,老子不伺候了!凭什么死的都是老子的兄弟,钱财一分也没捞到,所有好处都是你!如今朝廷许了好处,听说你儿子陈青在朝里当大官,还是状元郎?呵呵……”

字迹写到这里戛然而止。

“混帐东西!”

陈三刀猛然一拍,几乎将桌子掀翻,他气得牙痒痒,这家伙对自己不满就算了,眼下竟然还要去京城找自己儿子麻烦!

如果真被他得逞了,自己儿子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那可就完了!

“传我命令,立即去追刘三父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大将军,来不及了,”孙瘸子苦笑连连,“他们已经跑出幽州边界了!咱们的人过不去,这会儿他兴许已经把少主的事情告诉朝廷了!”

“不会的,”陈三刀摇摇头,镇定下来,“以我对刘三的了解,这小子心黑得很,绝不会把这份功劳给别人揽了去,肯定会亲自去长安告诉朝廷。”

闻言,孙瘸子眼前一亮,急忙说道:“那眼下最要紧的就是赶紧通知少主,让他做好提前准备才是!”

陈三刀点点头,吩咐道:“传令下去,严密封锁消息,绝不可声张,刘三外逃的事,另外……”

他顿了顿,刚准备开口,孙瘸子赶忙提醒道:“大将军,发现信的几个士兵都不识字……”

闻言,陈三刀这才稍稍放心,但还是有些后怕,犹豫许久后,还是下令道:“严加看管知道少主身份秘密的几人,如果有任何异动……”

他伸手摸了摸脖子,面容冷酷地说道:“直接杀了。”

“是!”

孙瘸子领命,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陈三刀也不敢耽搁,忙拿起笔开始给儿子写信。

以最快的速度写完信,陈三刀又来到窗前,发出几声夜猫子叫声。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

“听好,把这信送到京城,务必要快!如果收信人不在,送给府上管家也可以!”

“一阵风”默默点头,接过信,身形一晃便消失融入夜色。

陈三刀死死盯着“一阵风”消失的地方,拳头握得死死的。

“一定要赶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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