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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陛下最锋利的刀!


崇祯太清楚某些族裔的本性。

丝绸之路的繁盛,使华夏自古便是西方人向往的所在。

王家彦对他们的描述并不全面。

他们并非宋朝才入华夏,而是在唐代中期便已踏入中原。

唐都长安包罗万象,他们以蒲姓在此落脚。

直至唐末天下大乱,他们竟试图在两广建国。

但命运没给他们机会。

他们遇见了黄巢。

“天街踏尽公卿骨,内库烧为锦绣灰。”

这个屠戮五姓七望的绝世猛人,看见乱世中妄图在华夏建国的蛮夷。

不需多言,一刀斩尽。

宋初,他们换了一身皮,以新的姓氏再入汴京。

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被当时的皇帝青睐,优养百年。

然而宋亡之际,他们为了讨好元军,屠戮了数千赵氏皇族。

史书上多有争论,有人说是阿拉伯后裔蒲寿庚所为。

tui~

当时的阿拉伯裔根本没有这种实力。

忽必烈对卖主求荣之辈最为厌恶,直接杀之。

朱元璋登基,更是规定,凡犹族,男为奴,女为娼。

不得为官,不得科举,不得与同族通婚。

于是到了后世,他们早已无明显民族特征,只剩下一点宗教习俗残余。

以色列建国后,他们试图回归,但却不被承认。

他们的血脉早在千年中被稀释得近乎消失。

至于利玛窦与汤若望之流,是如何走通士大夫与高官的门路?

又是如何获批在北京建设教堂传教的?

无外乎两个字。

国情。

金银开道!

就算是,高傲到骨子里,最看不起蛮夷的大明读书人,遇见这黄白之物,也只能是跪。

正因如此,崇祯才决定让王家彦赴开封。

河南巡抚郭增光暂不更动。

虽然他走的是魏忠贤的门路,但袁可立说此人可用。

在崇祯记忆里,他确实是个实干且不贪的清官。

至于走魏忠贤的门路!

只能说国情使然……

不然只能原地踏步!

不怪任何人,要怪只能怪这个体制。

无需看他们嘴上如何说,只需看其权力来源。

民选则对民负责。

官选则唯官命是从。

崇祯揉了揉疲惫的眼角。

王承恩禀报,周皇后请陛下移驾用膳。

崇祯略一思忖,起身前往坤宁宫。

老实说,他更愿意去袁妃处。

看她剪窗花、听她叽叽喳喳、吃她亲手所做的饭菜……

“臣妾恭迎陛下。”

周皇后跪迎在地,身形清瘦,脸色苍白。

崇祯叹息。

“外头风寒,入内说话。”

崇祯知道她要说什么。

但他没有给她机会。

进殿后便直接开吃,他确实饿了。

饭毕,周皇后开口。

“陛下,臣妾……”

崇祯打断,拉起她冰凉的小手,柔声说道:

“夜深了,改日吧。”

有些事不必说破,懂了就是懂了。

不懂永远不会懂。

女人懂了便好,不必逼她认错;

男人最蠢的行为,就是在她已经懂了之后,还非要她承认自己错了。

……

十二月十五,魏忠贤收到崇祯的手谕,只有短短五个字。

滚回来过年。

魏忠贤看到这五个字,老脸乐开了花,在众人面前炫耀。

“抗旨啦!杂家这次要抗旨啦!”

所谓抗旨,只因为他的活还没干完。

他在半路截回了高第。

如今的朝堂,哪还有他的位置。

既如此,由他提拔起来的高第,也得由他亲手收尾。

不能给陛下添麻烦。

高第的结局可想而知。

魏忠贤知道自己此行的两大任务。

其一,发军饷。

其二,捉虫。

祖大寿、黄得功、左良玉等人都被调走。

这是陛下用兵的布局。

同时也是给他魏忠贤捉虫创造条件。

抵达辽东大营后,他亲自监督发饷。

并公布陛下提升军人地位的优抚令。

辽东军卒原以为又是走过场。

没想到这次不仅补齐欠饷,还人人多发了五两岁金。

十一万八千大军,近六十万两白银。

毫无克扣,一分不少。

然而发到一半,却突然停了。

尚未领到的军卒们惊疑不定。

这时魏忠贤亲自出来,给出理由。

高第,到了辽东做了两件事。

一,放弃袁崇焕、孙承宗此前夺回的辽东失地。

二,上奏参劾孙承宗,说辽东大军实际只有五万人,却报十一万八千以骗饷。

高第的目的很简单,讨好魏忠贤。

国人聪明得很,见风就使舵,无需领导多言。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亩产千斤,万斤,十万斤!!!

可惜了聪明,没用对地方,没用到百姓身上。

而孙承宗对此的态度让人惊掉下巴。

他竟在朝会上躬身认下,说高第所言不假。

这一下,事就大了。

军饷是按照五万人准备的。

那剩下的六万多人军饷怎么办?

高第如今被魏忠贤半路截回辽东。

若查实,那就是铁证欺君。

出了乱子,向来需要一个众人一起仇恨的对象。

陛下这次给的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

不但把拖欠的军饷一口气补齐,还额外赏了岁金。

发饷的魏厂公,一分不扣,一文不贪,态度好得出奇。

天下皆骂他是权阉,唯独辽东大营的官军这次对他感恩戴德。

于是,高第成了众矢之的。

若不是他虚报军卒,军饷怎会只准备五万人?

到嘴的鸭子飞了!

辽东军恨他恨到骨头里。

恨一个压榨过你,地位又比你高的人该怎么办?

告状。

告状这种事,在华夏那可是祖传手艺。

从最初告那个罪魁祸首,到后来顺手把所有看不顺眼的、有一点旧仇的、甚至路过瞪了你一眼的。

统统写进状纸里。

如今东厂厂督就在大营,这叫天时地利人和齐备。

再不告,难道等过年?

高第得知风声,吓得脸都白了,连滚带爬的跪到魏忠贤面前,

“厂公救我!”

魏忠贤小手一摆。

“你还是且先救救杂家吧。”

他望着京城方向微微躬身,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几分得意。

“陛下命杂家来整顿辽东大营,可杂家到了这儿,发现无处下手啊。

你看那满桂和赵率教,全都是陛下心腹,杂家动不了啊。

其他几个能挑事的,又都被陛下调去他地。”

魏忠贤叹了口气,看着高第,眼底闪着寒光。

“不动吧,无法和陛下交差。

动吧,又无从下手。

所以啊,高大人,你得帮杂家开个头。

杂家事成之后,也好照拂你高家一二。”

随着高第被拿下,辽东大营瞬间像炸了窝一样。

人人举报、互相撕咬。

高第的亲信,一批批被拿下。

他们怕死,只能狗咬狗,以求戴罪立功。

就这样举报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多,越滚越大。

孙承宗担心的兵变并未出现。

原因无他,东厂抓的都是真的侵吞军饷之人。

若魏忠贤一来就抓人,这些常年把脑袋绑在裤腰带上的辽东军,肯定会反。

可现在东厂是在替他们讨公道,所以军卒们不但不反,还会主动帮东厂抓人。

十二月三十,大年夜。

魏忠贤摆了张小小的酒桌,对面只有一人入席,满桂。

满桂横肉满脸,看着就不好惹。

他端起酒一口闷下,咧着嘴冷笑。

“魏厂公好手腕。

只用一个高第,就把我辽东大营四成中层将领全掀了。

不但没人反,还人人感激你。”

魏忠贤轻轻一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这多亏满总兵配合。

若无你压着场子,杂家哪能办得干净?”

放下酒杯,看着满桂。

“旁人都以为陛下用我这个人人喊打的权阉来发饷。

用你这个朝臣忌惮的蒙古达官来稳辽东,是不拘一格。

但你我心里都清楚,这是陛下对你我最大的信任。”

言此,魏忠贤把杯中剩酒一口饮尽。

“如此信任,满总兵说说,该如何报答陛下?”

满桂沉默良久,眼神阴沉。

“陛下……不想让你死。”

魏忠贤哈哈大笑。

“不错。

若换做从前,天下无人会替杂家求情。

可如今,整个辽东大营都愿意替杂家说话。”

魏忠贤眯起眼。

“可陛下……更不想让你死。

曹变蛟的关宁铁骑调走。

祖大寿、祖宽等心腹被调开。

你该明白陛下的意思。”

魏忠贤前倾,盯住满桂的双眼。

“辽东军,是朝廷的,是陛下的。

不是任何一个人的私军。”

满桂眼神骤冷。

魏忠贤笑得云淡风轻。

“你我都是边缘人,杂家是阉人,你是蒙古达官。

若是你我联手……”

话没说完,满桂已起身,斩钉截铁的说道。

“厂公错了。

辽东大营或许有人愿为你说话,但绝不会有我。”

他说着走了几步,忽地猛踏地面,发出一声清脆断裂之声。

回头看了魏忠贤一眼,又扫了眼房梁。

“陛下之恩,满某懂,无需提醒。

至于祖大寿留下的嫡系心腹,满某自会按陛下的意思处理干净。”

言罢大步离去。

他前脚出门,房梁上立刻跃下数名东厂高手。

他们揭开地毯,露出一具头骨碎裂的尸体。

“厂公,他一进门就发现了埋伏。

离开前踩死了我们藏在地下之人,是在立威。”

魏忠贤闻言淡淡一笑,自顾自的满杯,一饮而尽。

抖开衣袖,露出藏着的火药引信。

“若他方才答应联手,那杂家就是拼个粉身碎骨,也要替皇爷除掉这个隐患。”

他摇了摇头。

“他杀人不是立威,而是……拒绝。

他不肯清理祖大寿的嫡系,是因为他觉得那都是能战之兵。

可陛下要的是干净的辽东,不是听调不听宣的辽东。”

魏忠贤叹了口气。

“孙承宗掏空国库,筑起了关宁天堑。

这道墙虽挡住了建奴,但也让大明失了敢正面决战的勇气。”

他望向漆黑如墨的夜空,声音低沉狠辣。

“你们可知陛下为何启用孙承宗,封他内阁首辅,却偏偏不让他掌辽东?

因为陛下要……拆……墙。”

这道墙掏空的不只是国库,更会再养出一个李成梁。”

这些话,朝中无人敢想,更无人敢说。

但他魏忠贤敢。

因为他是陛下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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