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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后宫如懿传88


宫里少了一个人激起的波澜实在微不足道,即便是存在感十足的嫌答应,也抵不过时间的淡化。

尤其常有远洋船队带来的新奇事物冲击,在圆明园中避暑的海兰已经许久没有想起那个占据了她半生的姐姐了。

永琪兴高采烈地展开画轴,“额娘也觉着好看吧,新来的小画师虽说画技不如郎大人,可他画得又快又惟妙惟肖,咱们出去玩了一天,足足画了有五幅画呢,儿子左看右看,还是这幅好。”

海兰抿着嘴笑,只是笑意中难掩几分苦涩,因那画里角落悄悄多了个身影,正是阿曜。

如懿死后,永琪跪求多日,终于求得皇帝和皇贵妃点头,将他记回生母海兰名下。

只是这样一来,五阿哥两度换母,其母俱为宫中罪人,当时朝中还有些声势希冀立五阿哥为储君,便也销声匿迹了。

阿曜顺理成章被立为太子。

成为太子第一天,不做别的,率先便把这两年的海运获利往朝堂上一摆,没等皇帝阻拦,眼馋已久的大臣们待不住了,个个谏言,从远古说到今昔,从草原说到海岸,引经据典就是要把皇商才能开设的海运资格拿到手。

皇帝哑口无言,大臣们喜笑颜开,太子斩钉截铁,由官府领头,这两年资格逐渐开放到了民间商贾。

出海后,民间大批人手外流不够做工,女人老人们也开始有人雇佣了。

人口只出不进,但阿曜做不出美洲进货亚洲销货的事,只能从他处弥补。

如意馆中的郎世宁便有了新用处,回乡拉人不算,去英格兰去法兰西也要拉一批学徒回来,工业机械类的学徒最多,文学艺术类的也不少。

尽管大都没有出师,但真材实料的人很难带走,更别提他们自己也不愿意抛下一切携家带口远渡重洋。

这便是母子俩游玩画像的由来。

当时阿曜忙于筹资创建一家铸造厂,主造蒸汽机,供于矿场和造船厂使用,嗅到风声的臣子们要么求投资要么求供货,追得他简直无处可去。

正巧永琪邀他踏青出游,阿曜便欣然答应了,到地方一看,海兰居然也在。

说不清是被臣子们纠缠,还是与有恩怨的亲生母亲相处到底哪个难捱,只是阿曜和她面面相觑,不见亲近,唯有尴尬。

永琪牵了一匹小马过来,望见这一幕,强扯出笑,“这马温顺得很,坐上也不怕摔了人,六弟,不如叫海娘娘坐上,咱们牵马一起走一走,好吗?”

永琪目光恳切,隐隐有一丝哀求之意,永曜摇摇头,虽然没有看他,脸上的表情却是温和的,“你们去吧。”

断了的母子情就是断了,中间隔着的事情太多,理是理不清的,若与海兰永琪一家和乐,那对他爱若至宝的高晞月该如何自处。

于是便只留下了一幅画。

海兰脸上的失落自然没有逃过永琪的眼睛,他没有多加安慰,而是收起画卷,让宫人好生拿着。

“既然额娘没有心思赏画,那儿子就不耽误您用晚膳了。”

说完,也不等海兰搭话,径自带着画卷走了。

自如懿死后,海兰痴狂了两三日,倒逐渐好转起来,再没之前为其生为其死的癫狂,仿若终于看开了,这个所谓的姐姐除了潜邸帮扶的情分外,一直在倚靠她做事,吸收她的精神血液过活。

不论海兰是开始意识到除了他外没人可以供养她,还是真心后悔当初对不起他,永琪都不在乎,只要她现在愿意给出一副悔过的姿态,他们大可以永远母慈子孝下去。

既然他最想要的一家三口话家常的感觉海兰给不了,那过些日子的秋狩也不必带上她,反让永曜和皇贵妃不舒服。

———

因皇帝流连江南,前年在御船上留了好些风月场的女子倌人作陪,其中一个叫水玲珑的已穿了妃子服饰四处走动,闹得一阵沸沸扬扬。

高晞月被皇帝恶心得不行,正想发作,太后居然叫她出面劝诫皇帝,这下就不得不随他去了。

皇贵妃不管,太子视而不见,照常上班四处开厂,太后实在没办法,把寒香见拎出来和水玲珑打擂台。

木兰秋狩也因此停了两年没办。

永曜挥鞭赶往木兰围场恰好碰见黄昏时刻,水草丰美的野地上风吹草动,浩瀚的林海静静伫立一旁,唯有林梢上的大片树叶闪着霞光的影子。

“六弟,皇阿玛和人有要事相商,不便见你了。”永珹拦在皇帝的营帐前。

永曜往里一看,侍卫远远在四周把守,进忠也不在外头伺候,并无人在外阻拦,能有什么要事比朝事更重要。

永曜冷下脸色,“四哥说笑了,炼铁开厂之事有关朝政,皇阿玛有言无论大事小情皆需立刻回禀,太子当前,岂是你能拦的?”

永珹面色一阵青白,恍若被当众扇了一巴掌,他下意识就要开口反驳,却在开口时发现自己根本无言以对。

太子乃储君,仅此一条就将他死死压在下面,不得翻身。

连日赶路的倦意让永曜无暇在意他的想法,撇开他往后走去。

这时营帐里走出几个臣子,永曜不由停住脚步,仔细打量,这些人穿着常见的臣子服饰,只是面貌怎么看都总有些别扭。

倒不是面目有什么缺陷,而是一种举手投足上的细微差别。

果然这些人见了他一愣,仿佛不知他是谁一般,见他风尘仆仆的样子,也不耽误时间,匆匆弯腰行礼便绕过了他,急忙迎上永珹就要说些什么。

永曜还未开口,随行的侍从已大声呵斥,“何人如此不知礼数?”

永珹心头猛地一跳,硬着头皮替几人告罪后立即走了。

等走到无人处,永珹道:“怎么回事,面见皇阿玛前不是已经教过你们规矩了吗?那可是太子!万一他在皇阿玛面前多说些什,”

话未尽,领头人不太高兴地打断他,“今日是太子,明日是废人,四阿哥,这事你都要做了还怕东怕西的,您别忘了,我们可是看在前王爷的份上才愿意帮您这一回的!”

永珹脸色无比难看,看在王爷的份上?是看在钱权的份上吧,要不是他答应废除小王爷、放玉氏独立,这些人怎么会愿意松口。

可怜他母亲生前年年送贵重财物回去,养出了一帮狼心狗肺的东西!

见永珹不再开口,领头人志得意满道:“您就安心吧,我们的人手办事,最迟不过几日,太子之位就是您的了。”

那头,皇帝几个月没见永曜,热切地嘘寒问暖,心疼他忙得又瘦了些,这次回来可要好好休息一阵子。

“正好今日朕猎了一只雄鹿,鹿血性热补益,正好给你补补身子。”皇帝稍微关心两句,就开始不经意提起自己的英姿。

永曜微笑,“雄鹿可不好猎,皇阿玛神射,身姿矫健犹胜儿臣许多。”

皇帝满意点头,“你骑射功夫也不差,就是惫懒,喜好奇技淫巧,”

见永曜苦着脸,露出久违的孩子气,皇帝笑道:“不过弄的那些玩意倒也确实有益于朝政,你呀,朕就不多说了,这样吧,今晚好好歇着,明日咱们去山里狩猎,你就陪在朕身边四处走走,打猎的事就交给你几个兄弟,咱俩只管吃他们猎来的鹿儿獐子。”

永曜连连点头,又闲说几句,便引到这些日子的成效上。

诸如工厂的选址、减免农税、移民于北的大事件。

办工厂自然不能选在人来人往寸土寸金的地方,这时期东北矿产充裕,近海可开港口,地价便宜又没有大地主的桎梏,除了人丁稀少,可谓黄金之所。

当然除了这些考量,永曜还有其他想法,利用起外东北的土地,囤人口、熟铁、粮食等物,十年下来,东北之地自然根深蒂固。

永曜从在海参崴建个港口说到人口北上,皇帝面上强打着精神,实际已经能看出疲惫和隐藏着的不耐烦。

永曜语气一轻,短短几句结束话题,告退了。

皇帝果然没有挽留,倒是进忠悄悄跟了上来。

永曜头也不回,问道:“鹿血也喝上了,皇阿玛身体又不大好了?”

进忠点头道:“正是因为皇上旧疾复发,才重开了秋狩彰显雄姿,这几日外头人看着皇上仍值壮年,其实私下每日需要服用药丸。”

自从前些年皇上大病一场,清洗了一大拨人后,已经许久没听过身体有恙的消息了。

当然以皇帝在江南的淫乱作风,确实很少有人会想到皇帝是拖着一副病躯乱来的。

永曜默然听着,一言不发。

皇帝专断独行,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谁敢在他面前劝谏一二,尤其有关他的身体状况,后果不必想,一定和太后一样,皇帝面上喏喏不敢说什么,心里暗暗恨上,从借口太后想要在宫里礼佛,不愿去圆明园和木兰围场就能看出一二。

永曜摇摇头,又问:“方才和永珹混在一块的外族人,恐怕只有玉氏来人了吧。”

进忠有些惊讶,“阿哥料事如神,他们是玉氏派来送岁贡的使臣,只是那替小王爷掌权的王妃有些看走眼了,这些人可没一个善茬,刚才还有意无意地在皇上面前挑王妃处事不当的过错。”

一路走着到了一圈营帐的边缘,永曜抬头望去,黑沉沉的夜色中成排的火炬熊熊燃烧,风声吹动树叶簌簌抖动。

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隔日一早,永曜早早醒来,因皇帝还没出发,暂时还有一段放松时间,只是远算不上悠闲,因为永曜还需接收侍从们昨夜的盘查结果。

侍从道:“从山地到溪谷这一片断断续续埋了至少有十几处的炸药,咱们的人一路巡查竟没发现,是回程路上马儿啃草时才发觉地面有异,痕迹隐藏得这么好,绝不是一日两日的功夫,露出来的大家伙儿已经给挖了,剩下的地方还在继续勘查,”

禀告到这里,侍从疑虑地问:“主子,莫不是有人要刺杀圣上?”

全松在后面小声嘀咕道:“若冲着皇上来的就好了。”

永曜当作没听见耳边的低语,继续问道:“就没个人看守?十几处,若按当场炸死人的份量来算,市面上不可能一下子流出这么多,除非……”

除非外来,或是从兵部倒手。

没想到他出去一趟,老家被人偷了。

“确实没人看守,最近的人只有围场的巡逻队伍。”

此次狩猎是皇帝难得给四阿哥的露面机会,他鼓足了劲要讨皇帝开心,放了好些驯养过的雄鹿豹子出来,昨日果然叫皇帝射中了,得了一番夸奖。

巡逻队自然也能为永珹所调用,不需里头有什么人忠心于他,光是叫他们仔细留意往溪谷去的人,自然而然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掌握情况。

只是永珹怎么能确定他会往密林深处去呢?

永曜不得其解。

“太子殿下,五阿哥,五阿哥他惊马了!”来禀告的侍从气没喘匀,强撑着吐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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