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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连狗都不敢杀,用什么去杀人


  “啊!”

  等看清她手里拿的是什么,李娟吓得惨叫。

  “跟你娘动刀子,你有病啊,还想杀了我?”

  冯晚棠抓住她的胳膊。

  她的力气不如李娟,手指发酸,必须赶快动手,不仅喊声会引来人,她也快抓不住了。

  “我就是有病,我会得跟我爸一样的病。”

  “谁离开谁都能过日子,你们为什么都要逼我!”

  “好啊,我认,我现在认你了,你就得承受我也会变成疯子的可能,大家一起去死好了!”

  李娟再有信心控制冯晚棠,也怕刀,那是刀啊!

  一不小心就把皮肤划破。

  小孩子在哭在尖叫。

  其他人要被引过来了。

  冯晚棠不再迟疑,也不管有没有对准位置,就要提刀去捅。

  “冯晚棠!”

  余焰从后面蹿出来抱着她,往后拖。

  “你怎么来了,放手,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你们都去死!”

  只有他们都死了,她才能彻底清净。

  冯晚棠状若癫狂,拿刀的手胡乱挥着,几次差点砍到余焰。

  他空出只手来,捏着她的手腕,不顾手腕跟掌心都很疼,还是死死拿着刀不愿意松开。

  做女儿的要杀母,李娟怎么也要出这口恶气。

  扬起手想给冯晚棠一巴掌,余焰抬腿给了她一脚。

  “当着我的面打她,想死吗?”

  “你们……”

  余焰:“再不跑我就把她松开,看她是追着你砍还是追着我砍,对了,还有你那孩子。”

  李娟总算注意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儿子,还是走了。

  但余焰怕她去叫人,继续找麻烦,夺下刀,把冯晚棠塞进车里,陶瓷刀开到湖边时扔进湖里,一直开出去段距离才把车停下。

  “你为什么要拦我,  你刚刚帮着她!”

  “你说话啊!”

  余焰知道她嘴巴的厉害,不想在她气头上跟她辩解那些。

  “冯晚棠,你不是想杀人吗?我带你去。”

  什么意思?

  余焰再次开车,不过不是回庆阳县,而是二十多公里外,星海市南淀区的一处工厂。

  大晚上的,工厂里只有几个保安跟值班的人。

  余焰提前打电话沟通过,到了地方,他拉着冯晚棠下车,带她去了一间存放杂物的仓库。

  里面拴着条杂毛狗,戴着嘴套,见人就摇尾巴。

  “刀呢?”

  余焰伸手,保安递给他一把看起来很锋利的刀,然后出去,把仓库大门关上,里面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余焰把刀交给冯晚棠,叫她握在手里,指着那条狗。

  “想杀人是吧,把这条狗杀了,我不仅放你走,还把你送到刚才的地方,不管是杀人还是放火我都不管。”

  冯晚棠看着那条还在摇尾巴,丝毫不知道他们要取它性命的狗,没动。

  “动手啊,连条狗都不敢杀,你用什么去杀人?”

  “我叫人戴了嘴套,它不会咬你的,需不需要我再叫人把它的四条腿捆起来,那样就更没威胁,任你宰割。”

  冯晚棠觉得右手伤口很疼,她要拿不住刀了,直发抖。

  “我不……”

  余焰握住她,推着她往前走,一直来到狗的旁边,蹲下。

  那条狗已经躺下,冲他们翻肚皮了。

  “一条狗而已,市区里流浪狗多得是,你们村子里也有些不好好喂养、浑身脏兮兮的野狗吧。”

  “这样的狗,偷东西吃,多了聚在一起还咬人,惹人烦,少一条根本没人在乎,也没人会因为你杀了条狗要你偿命。”

  余焰说话很平稳,握着她的手慢慢往前,带着诱惑性。

  “杀狗很简单的,它们的皮比人皮厚,捅的时候要费力点。狗都能杀,人更是不在话下。”

  “跟着我使劲往里戳,如果没捅在要害,它会翻滚、挣扎、惨叫,所以记住,在不清楚心脏位置的情况下,割喉咙是最好的方法。”

  冯晚棠开始往后缩。

  “不,我不。”

  她不想杀了。

  余焰反而安慰道,“没什么好怕的,稍微使劲就结束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没见过杀鸡杀鱼的吗,你开火锅店,不处理牛羊肉片吗,连这都害怕,还想去杀人?我在帮你啊!”

  冯晚棠退缩的反应更剧烈,觉得余焰很可怕。

  “我不想杀了,放开我。”

  刀用力捅在那条狗身上。

  狗把头弯过去,想舔,但戴着嘴套,舔不到。

  它半点事没有。

  冯晚棠才发现,那不是真刀,而是把伸缩刀。

  余焰松开她,她瘫坐在地上,看着那条狗在她跟前翻肚皮翻得更欢,以为在跟它玩。

  余焰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叫人把狗牵走。

  “起来。”

  没理会他伸过来的手,冯晚棠自己用手撑着地站起来。

  “那只狗不会真是用来杀的吧?”

  余焰:“当然不是,这是家宠物食品加工厂,那狗是我朋友捡来的,养在这里比保安耳朵还好用,真杀了肯定要找我算账。”

  他带她去了间办公室。

  “我想回去了。”

  那股冲动过去,冯晚棠只剩下疲惫。

  “先把手处理下,我送你回去。”

  她看看右手,纱布渗出些血迹,如果不及时取下来清理,可能就跟皮肉粘在一起了。

  冯晚棠自己不好动,余焰帮她解开,拧开纯净水瓶子,站在卫生间洗手池前冲洗。

  起初有些刺痛,然后就没多大感觉了。

  “我自己来。”

  冯晚棠不信赖别人,说她矫情也好、怕疼也好,总觉得余焰一个不高兴会下狠手。

  自己用纸巾先擦干手上其余部分,再擦干伤口。

  涂药、包扎,弄完已经凌晨过半。

  工厂位置比较偏远,四周寂静,连其余车辆都很少看见。

  冯晚棠脑袋抵靠着车窗。

  “如果不是你,我可能真会把她杀了。”

  “现在还想吗?”余焰问。

  “暂时不想了,不值得。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他就那么闲。

  “当然,你还欠我一百万呢,跑了怎么办。”

  一听就是逗她,要是欠债的要被天天跟踪,放贷公司得养活多少人。

  冯晚棠觉得很敷衍,也没异想天开到他真喜欢她。

  累,但不想睡觉,根本没有困意。

  “你应该能猜出我家不少事了吧。”

  “我爷爷跟奶奶经常吵架,我爸也犯病,家里基本没什么安静的时候,我从小看到大。”

  “我爷爷还活着的时候,我爸犯病,他就用棍子打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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