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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埋下怀疑的种子


  夜霆泽还挺准时,说辰时就辰时到,一刻钟都不多等。

  春晴还有一批青霉素,要等个把小时才能好。

  她便让萧琉璃转告他,再等一会儿。

  夜霆泽见春晴没有第一时间出来见自己,心里小小的失落了一下。

  但他很快又自我安慰。

  春晴今时不同往日,矜持些也是应该的。

  大清早出来见外男,反而才奇怪吧!

  不过他也没有干坐着,好不容易进入程宅,不能白来一趟。

  总得表现表现,给府里的人留个好印象!

  等春晴准备妥当出来时,就看见他正和老伏有说有笑地打扫院子。

  也不知他说了什么,竟让不苟言笑的老伏,面带笑意。

  春晴弄了几桶水,和一些普通药材,请夜霆泽帮忙送去伤兵营。

  夜霆泽得知今日的任务是送药,不由皱起眉头。

  随后,他又发现,除了几包随处可见的普通药材外,还有好几个遮盖严实的水桶。

  “这些水是专门给受伤的将士用的。不管是用来喝、煮药、清洗伤口,都能帮上大忙!”春晴搬水桶时动作格外小心,好像里面装着不得了的好东西。

  再联想到她所说的,夜霆泽脸上的表情有瞬间凝滞。

  桶里装的,不就是苏洛柔的药水吗?

  夜霆泽看着三四只水桶,苏洛柔是把存货都拿出来了吗?

  此前的猜疑,在此刻成真。

  他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滋味。

  有被愚弄戏耍后的愤怒,更有被背叛后的伤心!

  “夜校尉,你脸色不好,可是有哪里不舒服?”春晴担忧地看着他。

  夜霆泽连忙收敛心神,笑着摇了摇头,神色如常的开始搬运东西。

  春晴却知道,自己已经在他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目的达成!

  春晴难得的心情放松。

  苏洛柔现在被她关着,直接嘎掉是最无后顾之忧的。

  但她又怕女主没了,世界直接崩塌。

  到时她一个炮灰还有命活?

  解决不了苏洛柔,难道要关她一辈子?

  她可是大女主,自己一个炮灰能关得住?

  想想都不可能的事嘛!

  所以,既然关不住,那就只能在旁枝末节上使使劲儿了。

  夜霆泽运药,只是一个引子。

  真正的青霉素和大蒜素,只有小小两瓶,春晴随身携带着。

  还要教半夏使用方法和剂量,她要亲自跑一趟伤兵营。

  不过在此之前,她要先去府衙办点事。

  伤兵营里不仅缺药,更缺人手。

  春晴打算招点人,简单培训之后,送去伤兵营里打杂。

  这事儿她昨夜跟萧老太太提过。

  萧老太太见她如此尽心尽力,哪有不答应的:“你只管去做,其他的有我。”

  得了萧老太太的准话,春晴行事就方便多了。

  和夜霆泽在程宅大门口分道扬镳之后,她就直奔府衙。

  马知府被斩后,府衙一切事务,都交由府丞柳庆余全权处理,他最近忙得脚不沾地。

  春晴运气好,正巧在府衙门口碰上他。

  春晴直接拿出令牌,以军方的名义行事。

  柳府丞一听是要招人去伤兵营里干活,态度格外的认真慎重:“中午之前,我就送一批人过去。”

  “那就劳烦府丞大人了。尽量挑手脚麻利,衣着整洁的。还有,背景一定要审核清楚。”万一混入细作,投个毒,打探个机密什么的,得不偿失。

  离开府衙后,春晴又马不停蹄地赶去伤兵营。

  她刚到伤兵营外面,就听见里面吵吵闹闹。

  春晴翻身下马,跑进去一看,只见方半夏气呼呼地揪着一个老头的小发揪。

  老头被揪得歪着身子,一脸痛苦地吹胡子瞪眼:“告诉你小丫头,你今天就算把我揪秃鲁皮了,我也不可能给你一滴水!”

  半夏更气了:“你要是不给我水,我就把你揪成秃驴,让你出家当和尚去!”

  “你你你……凶女子!”老头指着半夏的手一直在抖。

  “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了?”春晴拉了一个路人询问。

  原来,都是早上那几桶水惹的货。

  老头是轻、中症区的管事,他收到夜霆泽送来的水后,不肯分给半夏的重症区。

  半夏那边都是重伤,用水量大,本就缺水缺得要死,小老头儿还给她使绊子。

  半夏气得差点撅过去,撸起衣袖就扯头发。

  老头儿又不敢对半夏一个女子动手,痛得脸色扭曲也不退让:“要水没有,要命一条。”

  夜霆泽作为送水人,想劝和。

  结果一边眼睛挨了一拳。

  于是就闹到现在的局面。

  表面上看,这是两个管事不和。

  实际上是两个病区将士的性命的取舍。

  “……那个,咱们有事好商量。”春晴站出来打圆场。

  两个犟货冷哼一声,不约而同的开口:

  “没什么好商量的,我只要水。”

  “水是给不了一点的!”

  春晴扶额。

  她熬了个大夜,现在疲惫得很,没精力跟他们闲扯。

  便拿出令牌,强制命令道:“按人头分水给重症区。”

  老大夫气得指着春晴:“你……你不知所谓!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更多的人!”

  春晴神情一凛,目光锐利地盯着他:“你是想违抗军令吗?”

  老头儿气得胡子直抖,瞪着春晴敢怒不敢言。

  春晴叹了口气,低声道:“谁又不是爹生娘养的?谁又理所应当被放弃?”

  老头儿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

  他深深地看了春晴一眼,许久才说出一句:“心慈手软,只会害死更多的人。”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春晴和半夏,扶着散乱的发髻,颤颤巍巍的走了。

  半夏分到水后,就像一只战胜的大公鸡,特别骄傲地拉着春晴回去。

  他们刚入重症区,春晴就闻到一股子腐烂的味道。

  “天气炎热,伤口恶化得特别快,好些人的伤口都开始发臭了。”方半夏的兴奋变成愁容,“现在缺药都是其次,最严重的是缺水。现在我们把药开出来了,都没水煎服。”

  方半夏学医近二十年,头一次感到这么无助。

  明明好多人她都能治好,却受限于条件,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

  她知道有好多人病情恶化,都是因为昨天清洗伤口的水不干净。

  所以,刚才不分水给她,她才会那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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