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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2章 曹操死战入城,张郃趁雾而遁


晋阳城东门下,正进行一场大战。

曹操也没想到,刚进入中原,就要面临着如此残酷的挑战。

喊杀震天地,黄土染猩红。

城门在两军间反复易手,木门布满刀斧痕,鲜血顺缝淌成细溪,流进了护城河。

五胡联军弯刀如林,围堵城门内外,嘶吼与金铁交鸣刺得人耳膜生疼。

张郃披玄甲,甲上满是刀箭孔,鬓边白发黏着血污。

他挺长枪猛刺,每一击都挑落胡兵,八百精锐结尖刀阵,在围圈内死战外冲,纵使负伤也不退,硬生生撕开缺口。

城外,曹操挥槊劈砍,许褚执大刀护卫,如铁塔护在其前。

二人率亲兵死战内冲,许褚一刀劈断胡人将领,高呼道:

“张隽乂!丞相在此!”

张郃闻声精神一振,杀开血路往曹操处而去。

“丞相莫慌,张郃来也!”

他横枪挡胡兵,护曹操暂且入城。

可临近城池,曹操不禁心慌。

此时此刻,夏侯尚竟也是浑身血甲,在城门口接应。

再看城门,早已被胡兵砍得残破不堪,门板裂开数道深痕,木茬外翻,门轴已然断裂。

原来,胡兵势大,城门几度易手。

已被其所损毁大半。

曹操明白,定是那陆逊下令。

一旦夺下城门,损毁门轴便是第一要务。

否则,凭胡将的算计,在巨大的战果面前,很难会注意到这一点。

但现在,似乎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丞相,先进城再说!”夏侯尚挥剑高喊。

许褚单手挥刀,挡住前面胡兵,掩护着曹操进城。

但话音未落,又一胡将率众杀到。

他瞥见曹操身旁许褚手持大刀死死护卫,一眼便断定那被层层护住的定是军中主帅,当即眼中精光暴涨,厉声喝令麾下将士:“那便是伪相!丞相有令,拿下他赏千金、封万户!”

话音刚落,便带着人马如饿虎扑食般朝着曹操所在的方向猛冲而来。

张郃见状,赶忙带兵相阻。

这一战,张郃此刻宛如战神附体,五虎断魂枪在他手中舞得密不透风,银芒裹挟着杀气横扫千军。

遇敌便刺,枪尖所至非死即伤;

曹操在许褚和夏侯尚的护送下,终于踉跄着踏入城中。

而此刻的张郃,为掩护曹操脱身,早已率军杀得深入敌阵,离城门越来越远。

“儁乂!速归城!”

曹操立在残破的城门内,望着远处枪影翻飞的身影,高声疾呼。

张郃一枪挑翻冲来的胡将,枪尖上的鲜血溅染甲胄,他回头朝着城门方向一望。

此时此刻,大门敞开,许褚正挥舞着大刀,阻挡着胡兵逼近。

他在给自己争取着最后的回城之机。

可这身后的胡兵如蚁附膻,早已堵死了退路。

于是,张郃一咬牙,高声回应:“勿管张郃,快闭城门!”

城门虽早已被损毁得坑洼不堪,门板歪斜,但勉强还能合拢封堵。

而那护城河上的吊桥,绳索早被胡兵斩断,再也无法拉起。

张郃所带亲兵,除去战死的那些军卒,亦大多随曹操入城。

只剩二十余骑,在胡军围阵中拼命厮杀。

眼看着围向城门的敌军越来越多,张郃却离城门越来越远。

曹操望着阵中浴血的张郃,满心营救之意,却被理智压下。

此刻冲出去,只会全军覆没。

他心在滴血,终是咬牙下令:“关城门!”

城楼上曹植立刻指挥放箭,一阵并不密集的箭雨逼退胡军。

残破的城门吱呀合拢,彻底隔断归城路。

张郃见状,眼中闪过决绝。

身旁亲兵死伤殆尽,他肩头也被敌刀划开深伤,鲜血浸透甲胄。

突围无望,他只得调转马头,带着仅存几骑,往城外旷野冲杀而去。

胡军哪里肯放,衔尾紧追不舍,马蹄声如雷贯耳。

张郃肩头伤势不断渗血,头晕目眩间,仍死死攥着五虎断魂枪,逢敌便刺,硬生生杀开一条血路。

身后仅存的三骑相继倒下,只剩他孤身一人。

慌不择路间,张郃已然迷失方向,凭着本能冲入一片密林,借着交错的枝桠暂避追兵。

林外胡军四处搜寻,呼喊声此起彼伏,却恰逢大雾骤然弥漫。

正是城东林火催生的火雾。

烟尘混着水汽凝成浓雾,将他的踪迹严严实实遮掩。

张郃靠在粗糙的树干上,喘息着撕下衣襟,堵住口鼻。

想要包扎伤口,却发现鲜血早已与冰冷的盔甲冻在一起,稍一拉扯便疼得钻心。

他深知此地绝非久留之地,稍定心神后,咬着牙翻身上马。

大雾弥漫,不见方向。

唯有日头隐约发亮。

张郃没有办法,只好朝着日落的方向疾驰而去。

前路茫茫,他不知那方通向何处,或许是炊烟袅袅的村镇,或许是隐居山林的村户,亦或许是荒无人烟的绝境,但唯有顺着这一线微光前行,才能寻得生机。

张郃从天亮走到天黑,又从天黑走到天亮。

终于他的马走不动了。

却幸在此时,遇见了一个小村。

村中的孩童撞见他,一个个瞪大双眼,像看怪物似的打量着他。

终于,有孩童撒腿跑回村中,呼啦啦叫来了家中大人。

“你是胡人?”

为首的村民攥着锄头,语气冰冷,眼中满是恨意与警惕。

诚然,张郃久居西陲,风吹日晒得脸色黝黑粗糙,加上此刻风尘仆仆、形貌凌厉,乍一看竟真有几分胡人的模样。

“咱们都躲到这深山里了,你们还不肯放过?”

“杀了他!”

这些村民似乎对胡人有着深仇大恨。

他们咬牙切齿,纷纷抄起了柴刀、扁担,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我……我不是胡人!”张郃虚弱的开口,却是地道的中原口音。

众人面面相觑。

“你是汉将?”

“正是……”

张郃伸手入怀,掏出了自己的令牌。

令牌边缘虽已被岁月磨得光滑,正面“汉荡寇将军”五个篆字却依旧棱角分明。

那是数年前他立下战功,从平狄将军迁升荡寇将军时,丞相亲颁之令。

幸有里正识得汉字:“你缘何至此?”

“乃被胡人所伤……”

“快……把他带回村里……”

村民们见状,也不再迟疑,几人七手八脚地搀扶起虚弱的张郃,将他半扶半架地带入村中。

而就在这时,偏有一名从宁武县而来的斥候,途经这个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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