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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我的十七岁(1)


杭城的九月,暑气还没完全消散。

梧桐树叶的缝隙里漏下来的阳光,穿透薄薄的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依旧带着几分灼人的温度。

知了在窗外的香樟树上有气无力的叫着,宣告着夏天最后的倔强。

“姐姐!起床啦!太阳晒屁股啦!”

伴随着一声稚嫩却中气十足的咆哮,卧室的门被砰的一声撞开。

一只穿着连体绿色恐龙睡衣的小团子,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冲了进来。

他头上戴着恐龙兜帽,身后的那条长长的绿色尾巴随着跑动左右乱甩。

像一颗刚刚出膛、不受控制的小炮弹,借着助跑的惯性,直接轰的一下砸在了我的被子上。

“唔…”

我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艰难的从温暖的被窝里伸出一只手,精准的捏住了这只小恐龙肉嘟嘟的脸颊,往外扯了扯。

“许予安,今天是周六…你最好给我一个不把你从三楼扔下去的理由。”

我的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起床气。

小恐龙眨巴着那双酷似父亲的大眼睛,睫毛长得像两把小扇子。

他毫无惧色,甚至还把脸往我手里送了送,奶声奶气的大喊:“爸爸说,今天要带我们去游乐园!去晚了就没有冰淇淋吃了!姐姐你是猪吗?就知道睡!”

听到游乐园三个字,我昏沉的大脑终于开机成功。

我叹了口气,松开手。

看着这只绿色的小恐龙兴奋的从床上滑下去,抱着他的尾巴在我的羊毛地毯上打滚,嘴里还嘟囔着姐姐是大懒猪。

“行了,别滚了,再滚把你尾巴踩扁。”

我掀开被子,赤着脚踩在地板上。

五分钟后,我站在了洗漱间里。

面前的镜子里,倒映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

黑发随意的披散下来,几缕碎发垂在耳鬓,刚睡醒的脸颊带着自然的绯红,皮肤白得发光。

眼角微微上挑,显得有些艳丽,但脸部柔和的线条又完美继承了某位美人的温婉和青春。

像一株刚抽条的水仙,鲜活得让人挪不开眼。

这就是我,以及我的生活。

我叫许妙桐,今年十七岁,高中在读。

但我那两位年轻的老爸老妈,今年才二十七岁。

是的,这听起来很荒谬,甚至有些违背伦理常识。

在这个时空里,我是带着记忆回来的。

看着这对年轻的过分的父母,有时候我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我们更像是合租的室友,或者是姐弟兄妹。

但也只有我自己知道,能在这个年纪,看到如此年轻、健康、恩爱的父母,是多么奢侈的一件事。

“真好。”我轻声对自己说。

洗漱完毕,我随意扎了个丸子头,揉着还有些乱糟糟的碎发走出卧室。

客厅里弥漫着煎蛋焦香和热牛奶的甜味,那是属于家的味道。

厨房的磨砂玻璃门半开着,油烟机的嗡嗡声中夹杂着铲子碰撞锅底的脆响。

一道修长的身影正围着那条印着粉红色草莓图案的围裙,手里熟练的颠着平底锅。

那围裙是妈妈买的,穿在一个大男人身上,有一种强烈的反差萌。

我倚在门框上,双手抱胸,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老许,我要单面煎的,流心的那种。”

即使看了这么多年,我还是得承认,我爸长得确实还挺好看。

二十七岁的男人,褪去了少年的青涩,但还没染上中年的油腻。

他的侧脸线条利落,鼻梁高挺,眉眼干净得很。

穿着简单的白T恤,居家裤,却像是在拍什么家居广告。

“叫爸。”

他没好气的瞥了我一眼:“没大没小,谁教你叫老许的?”

看着他的背影,我下意识的想向小时候那样,从背后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背上撒娇。

但手伸到一半,我又生生止住了,手指蜷缩了一下,最终只是撑在了大理石台面上。

这种微妙的停顿,大概是从我上高中开始的。

上高中之前,他真的很宠我,宠得无法无天,是个十足的女儿奴。

那时候我还在初中,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估计都会去买个天文望远镜给我摘下来,或者干脆去考个宇航员证。

我想吃蛋糕,他能立马爬起来去买。

我来例假肚子疼,他会心疼的在客厅转圈,一边给我冲红糖水,一边企图用手掌给我捂肚子。

那时候,我是他的小尾巴,是他的掌上明珠,我可以肆无忌惮的挂在他脖子上。

但自从我上了高中,身体开始抽条,胸脯鼓了起来,腰肢变得纤细,长成了一个前凸后翘的大姑娘后,一切就有些不一样了。

他开始避嫌。

以前我洗完澡穿着吊带睡裙在客厅乱晃,他会笑着给我吹头发。

现在只要我穿得稍微清凉一点,他就会板着脸把一件薄外套扔我头上:“多穿点,哪怕是在家里,也要注意形象。”

甚至连进我房间,他都会先敲三下门,然后在门口等上足足十秒钟。

得到我允许后才推开,绝不贸然闯入。

我知道,这是一个年轻的父亲,对女儿成长的尊重。

是他作为一个年轻父亲必须把持的分寸感。

他在用他的方式,保护着已经长大的我。

维护着那个属于成年男女之间的性别界限,哪怕我们是父女。

可是……

我看着他专心煎蛋的侧脸,心里泛起一丝淡淡的惋惜。

理智上我懂,情感上我还是那个贪恋父亲怀抱的小女孩。

我其实还是想像以前一样,赖在他怀里,肆无忌惮的撒娇耍赖。

说出来有点奇怪,我身上一直都没有什么青春期少女的叛逆,很恋家,也很依赖父母。

妈妈对我很好,也很温柔,但...

我好像还是更加依赖父亲。

跟老许平时虽然是吵吵闹闹,但要是在学校碰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想到的第一件事,也是打电话给他。

无论他在哪里,在做什么。

只要我在电话里说一句想他了,半个小时之内他就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是我的父亲,叫许言。

许诺的许,诺言的言。

“您长的这么鲜嫩,我要是喊你爸爸,人家还以为我们在玩什么奇怪的角色扮演。”

我有些无奈的看着他煎蛋的动作。

老许挑了挑眉,转身看着我:“有这么夸张?”

“一点都不夸张。”

我有些无奈的看着他,“上次那个新来的实习老师还偷偷问我,校门口那个开黑色轿车的帅哥是不是我男朋友,看那个眼神,估计是想劝我回头是岸,好好学习,别早恋,差点没把我吓死。”

老许呵呵的冷笑一声:“怎么,给你丢人了?”

“丢人倒是不丢人,就是解释起来费劲。”

我伸手想去拿桌上刚刚泡好的牛奶,却被老许狠狠一筷子敲在手背上。

“那杯是你妈的,我刚热好的,你自己去冰箱拿了自己热。”

老许护犊子似的把那杯牛奶挪到了主位上。

“......”

我揉着手背,瞪大了眼睛:“许言同志,你这是双标!严重的双标!我也是你的小棉袄啊,怎么漏风了?”

许言斜了我一眼:“赶紧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正说着,主卧的门开了。

一个漂亮过头的女人,穿着一身宽松的米白色家居服走了出来。

她的头发随意的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耳边,皮肤白皙的在晨光下几乎透明。

二十七岁的她,看起来比我还要像个高中生。

但那种从骨子有透出来了一种温婉和柔和,那是岁月赋予她最好的礼物。

她是我的母亲,叫温凝,从高中到大学都是毫无争议的校花。

老许那副刚才还对着我横眉冷对的嘴脸瞬间变了。

他放下锅铲走过去,极其自然的搂住温女士的腰,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醒了?怎么不再睡会儿?早饭还没全好呢。”

温女士在他怀里蹭了蹭,像只慵懒的猫:“被予安吵醒了…那小家伙呢?”

“在桐桐房间里捣乱呢。”

老许一边说着,一边把她牵到餐桌旁,顺手把那杯温度刚好的牛奶推到她面前:“先喝点奶,早餐马上弄好了。”

我坐在对面,面无表情的咬了一口流心蛋。

蛋液流了出来,但我感觉自己吃的是柠檬。

温女士迷迷糊糊的拉开椅子坐下。

她甚至不需要说话,那股子让人很舒服很放松的气场就自然散开。

我看着妈妈那张不施粉黛却依然精致的脸,心里那股子酸溜溜的劲儿又上来了。

温女士坐在晨光里,手里捧着那杯老许特意给她留的热牛奶,指尖泛着健康的粉色。

说实话,作为女儿,我有时候看着她都会走神。

如果说我是刚抽条的水仙,带着点张牙舞爪的鲜活劲儿,那温女士就是一株深庭里的白山茶。

不争不抢,却自有幽香。

她身上那种气质很难形容,既有少女的清透,又沉淀了为人妻母后的从容。

那种岁月静好四个字,仿佛就是专门为她造的。

我曾无数次试图模仿她那种说话时的语调,模仿她垂眸时那种温柔的弧度。

但最后呈现出来的效果,往往像是东施效颦,反而显得我不伦不类,甚至有点阴阳怪气。

上周在学校,我想学着妈妈的样子,对那个帮我搬书的女同学温柔一笑。

结果用力过猛。

那个女同学一脸惊恐的看着我,问我是不是面部神经抽搐,需不需要去医务室。

从那以后,我就放弃了。

有些东西,真的是学不来的。

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温婉和优雅,是我这种咋咋呼呼的性格怎么模仿都学不来的。

有时候我真怀疑,是不是上帝在捏人的时候,把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她。

但我其实知道,那是许先生用十年的宠爱,一点一滴浇灌出来的独属于温女士的特质。

“怎么了?一直盯着妈妈看?”

温女士喝了一口牛奶,嘴角沾了一圈奶渍,像只迷糊的小猫。

她歪着头看我,眼神清澈得像是一汪泉水。

“看你好看呗。”

我立刻换上了一副乖巧的笑脸:“妈,你能不能稍微老一点?稍微丑一点?你这样让我很有压力啊,以后开家长会,别人还以为你是我妹妹。”

温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眉眼弯弯。

“瞎说什么呢,妈妈都二十七了,眼角都有细纹了。”

“哪有细纹?拿放大镜都找不到好吗!”我抗议道。

这时候,老许端着两盘煎蛋走了过来。

他把其中一盘放在温凝面前,顺手抽了张纸巾,动作自然得像是呼吸一样,轻轻擦掉了温凝嘴角的奶渍。

温凝弯了弯眼睛,声音软糯:“谢谢老公。”

“别理她,她就是嫉妒。”

老许在我对面坐下,长腿随意的伸展着:“不过桐桐说得对,以后出门是得注意点,把你捂严实了,省得被那些不长眼的小男生惦记。”

“你们俩能不能注意点影响?”

我抗议:“未成年人还在场呢。”

老许斜了我一眼:“你都十七了,再说了,父母恩爱是家庭和谐的基础,你懂个屁。”

温女士的脸稍微红了红,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他一脚。

然后才温柔的看向我:“桐桐,最近复习累不累?要是太累了,今天就不去游乐园了,在家休息?”

“别!”

“不要!”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是我,一个是刚刚抱着恐龙尾巴冲出来的许予安。

我瞪了弟弟一眼,然后对温女士笑道:“妈,劳逸结合嘛,再说你都答应弟弟了。”

其实我不是想去游乐园。

我只是很贪恋这种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光。

有些人的十七岁,是在书山题海里苦苦挣扎,是在暗恋的酸涩里辗转反侧。

而我的十七岁,是在被迫观看一场名为《我的父母是真爱,我只是意外》的超长连续剧里度过的。

并且,这场连续剧还是全糖去冰,甜得发腻。

“许妙桐,你动作能不能快点?你弟已经在门口把鞋都穿反三次了。”

老许那带着几分催促的声音从玄关传来。

我对着镜子最后理了理刘海,抓起旁边的防晒霜塞进包里,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来了来了!催命呢许言同志,女孩子出门不需要打扮的吗?”

“你妈出门只要十分钟,你出门要半小时,这就是差距。”

老许倚在门口,手里晃着车钥匙,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欠揍。

我翻了个白眼,换好鞋子走过去:“那是,毕竟我妈天生美人,我这是后天努力,这不都赖你基因不够强大,没能完全覆盖我的平庸吗?”

“你这死丫头…”

老许刚想抬手敲我脑壳,就被一双温柔的手按住了。

温女士穿着一身淡蓝色的碎花连衣裙,脚上踩着一双平底小白鞋。

这一身装扮,说她是刚毕业的大学生都有人信。

她把一个装满草莓的保鲜盒递给我,嗔怪的看了老许一眼:“好啦,别总是逗桐桐。”

老许瞬间变脸:“我这不是怕去晚了排队人多,太阳这么大,晒着你怎么办?”

我:“……”

许予安那个小叛徒此刻正抱着老许的大腿,仰着头咯咯傻笑,完全不知道他姐正在承受着怎样的暴击。

“行了行了,赶紧走吧。”

我率先推开门,实在不想在这个充满粉红泡泡的空间里多待一秒。

坐上车,老许负责当司机,温女士坐在副驾驶,我和那只绿色的小恐龙挤在后座。

车里的空调开得很足,音响里流淌着周杰伦的《简单爱》。

这是老许最喜欢的歌单,也是温女士最喜欢的。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老许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极其自然的伸过去,握住了温女士放在膝盖上的手。

温女士侧过头看窗外的风景,嘴角却挂着怎么也压不下去的弧度。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他们身上,给这对年轻得过分的父母镀上了一层金边。

一切都好像被上帝按下了优化键。

老许和温女士的事业顺风顺水。

他们有大把的时间去旅游,去约会,去像两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一样撒糖。

他们依然年轻,依然热烈,依然把爱意挂在嘴边,毫不吝啬的展示给全世界看。

“姐,吃糖。”

一只肉乎乎的小手伸到我面前,掌心里躺着一颗剥开的奶糖。

许予安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另一只手正费劲的把恐龙尾巴从安全带里扯出来。

我接过糖塞进嘴里,揉了揉他的脑袋:“算你有良心。”

“爸爸说,吃了糖就不许生气了。”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出卖了老许。

我愣了一下,抬眼看向后视镜。

刚好撞上老许看过来的目光。

他挑了挑眉,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

我嚼着嘴里甜丝丝的奶糖,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心里却软的一塌糊涂。

到了游乐园,果然是人山人海。

九月的杭城,热浪依旧滚滚。

一下车,热气就扑面而来。

老许很有先见之明的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一把巨大的遮阳伞,撑开后几乎把温女士整个人都罩了进去。

至于我和许予安……

“弟弟,跑快点,前面有树荫!”

我拉着小恐龙的尾巴,在烈日下狂奔。

“你慢点!别把你弟甩飞了!”老许在后面气急败坏的喊。

温女士则在一旁笑得肩膀颤抖。

买票,检票,入园。

许予安一进园就像是脱缰的野马,指着那个巨大的摩天轮嗷嗷叫唤。

“坐!坐那个!”

“那个太高了,你不够高,不让坐。”我无情的打破了他的幻想。

小家伙嘴一撇,刚要哭,老许一把将他捞起来骑在脖子上:“哭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带你去坐旋转木马。”

于是,画风就变成了这样——

一个穿着白T恤牛仔裤的年轻帅哥,脖子上骑着一只绿色的小恐龙,手里还牵着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年轻女人。

而我,跟在后面,负责拎包和拍照。

周围路过的游客频频回头,甚至还有几个女生拿着手机偷偷拍照,窃窃私语。

“好漂亮的一家子呀!”

“那两个孩子是他们的吗?看着不像啊,太年轻了吧?”

“肯定是哥哥姐姐带弟弟妹妹出来玩吧……”

听到这些议论,我心里暗爽。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爸妈。

排旋转木马的队伍很长。

日头毒辣,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和爆米花的甜腻味道。

温女士虽然打了伞,但额头上还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脸颊被晒得有些发红。

老许把许予安放下来交给我牵着,带着温女士去了树荫底下,然后自己从包里拿出一个扇子,对着温女士的脸扇。

温女士摇摇头,拿纸巾帮他擦了擦鬓角的汗。

老许又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递给她。

我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

阳光透过梧桐树叶的缝隙洒下来,斑驳的落在他们身上。

年轻英俊的父亲,温柔美丽的母亲,还有一个精力旺盛的弟弟。

这就是我的家。

平凡,却又充满了让人心安的力量。

我拿出手机,对着父母的那个方向,悄悄按下了快门。

照片里,许先生正低头在温女士耳边说着什么。

温女士笑得眉眼弯弯,脸颊绯红。

背景是旋转的木马和蓝得透亮的天空。

画面定格的瞬间,仿佛连风都变得温柔了起来。

“姐姐!快来!我要吃冰淇淋!”

许予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拍摄。

那只小恐龙正趴在冰淇淋车的柜台上,眼巴巴的看着里面的彩虹冰淇淋,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来了来了!”

我收起手机,快步跑了过去。

路过许先生和温女士身边时,我听到他们平淡的让人心安的闲聊。

“阿凝,要不你去那边休息会儿,我和桐桐排着就行。”

“没事,不累,都出来玩了,总得陪你们一起嘛。”

“太阳太大了...我们去找家奶茶店坐着?”

“哎呀!我哪有那么娇弱!”

许先生笑了,伸手揽住她的腰,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风吹过树梢,树叶沙沙作响。

我回过头,看着他们相视而笑的模样。

真好。

“姐姐!我要草莓味的!还要加那个彩色的糖!”

“知道了知道了,你是猪吗这么能吃……”

“姐姐才是猪!大懒猪!”

“嘿!许予安你皮痒了是吧?别跑!站住!”

欢笑声、打闹声,在这个九月的午后,随着彩色的气球一起,飘向了很高很远的地方。

而在那片蓝天下,我的父母,正手牵着手,慢悠悠的跟在我们身后。

岁月静好,大概就是这般模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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