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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荡魔6


“说不说意义不大。”

九叔罕见的认真起来,

“任老太爷怕不怕火,还不是随便任老爷怎么说,他不想浪费任何一个庇佑家族兴旺的机会罢了。”

又教导道:“更何况,刚才开棺的时候,既然没有尸化,现在在我们这里停了一天起了尸,就是是我们道行不够,我们就只能想办法处理,不到事不得以,没有劳烦主家的道理。”

白檀愣了一下,自己一言九鼎的日子过得有点久,说实在的,有了些唯我独尊的傲气,自然想法和九叔不同。

仔细想想,九叔未必不知道白檀说的道理,只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他今天把话说的这样直白,也有点醒白檀的意思。

白檀跟在九叔身边修行也有了近20年,九叔给他也准备了法袍,

但实际说,白檀还没有出师,虽然已经在九叔的默认下接了不少活,主家也都千恩万谢,

但白檀却忘记了自己是不过是个乙方,哪能反客为主,颠倒乾坤呢。

还是要沉下心来,感受人间,遥想自己的前几个世界,也不曾这样牛逼哄哄的心态。

白檀领受九叔的教导,跟着他一起给祖师上香,把灯点了起来。

这时候天色也黑沉下来,义庄里灯火摇曳,文才和秋生急忙忙的跑了进来,秋生先去桌旁灌了碗茶,而文才举着香道:

“师傅你看这香!”

文才手里的香俨然烧成了丧门香,九叔拿过香,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

“人最怕三长两短,香最忌两短一长,偏偏就烧成这个样子!”

说完刚叹了口气,就见文才要拿刚刚供奉的糕饼,被白檀一把打掉了手,“想吃去厨房,我给你们留了些。”

九叔发出声音,将众人的视线引回自己身上,接着道:“家中出此香,肯定有人丧!”

文才和秋生着急起来,“是不是任老爷家里要出事啊!”

九叔瞪了他一眼,“难道是这里啊?”

白檀跟着九叔来到棺材边,只觉得里面阴气弥漫,寒气四溢。

便蹲了下来,瞧着棺材底部一看,棺材板子下面竟然泛起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师傅你快看!”

白檀示意九叔蹲下来,九叔也弯腰一看,脸色变得难看。

“阴气外漏,里面的东西显然已经成了气候!”

追逐跑过来的文才和秋生这时候围上来,“想想办法吧师傅,婷婷不能出事啊!”

白檀没看两个小子缠磨九叔,九叔之前早有心理准备,现下怕是已经有了解决办法了,独自回身准备笔墨刀剑和一只公鸡来到供桌。

九叔看到东西都准备齐全,对着秋生文才道:“又让你们两个小子清闲了!”

秋生和文才讨论为什么任家会死人,说着说着就聊到了任老太爷的尸体,这似乎是最大的嫌疑尸。

两人悄悄的打开了棺材,里面的尸体本就成了气候,此刻快速的接触到人气,迅速膨胀起来。

两人吓得大喊,“发福了发福了。”

白檀和九叔过去一看,任老太爷原本干枯的尸体,现在面容暴涨起来,手指甲也再度生长,看起来尖利无比,遍布着青黑色的尸毒,就像做了个纯色美甲,

只不过这个美甲沾上可真够费劲的。

九叔没有责怪两人,毕竟就算秋生文才不开棺,凭借这块霉烂的棺材,这僵尸也迟早能够吸收够人气,只不过时间快慢而已。

只让人把棺材合上,快步来到桌边,抓起公鸡掐脖放血,作法用至阳的公鸡血配合道术,浸润墨斗,做了鸡血墨出来。

“弹好整个棺材。”

九叔把墨斗交给秋生,让白檀盯着两人,不能疏忽。

说完就给徒弟们讲起僵尸的由来,说完就衣袂翩翩的走了。

文才一边用墨线弹着棺材,一边问道:“为什么要用墨斗弹棺材,而不是拿桃木剑把僵尸戳死。”

秋生啪嗒啪嗒,弹着棺材,一边道:“你笨啊,真拿桃木剑把任老太爷戳坏了,师傅怎么和任家交代!”

骂完文才又问白檀,“不过我也好奇为什么墨斗能够克制阴煞,师兄你给我们讲讲呗。”

白檀点头,“僵尸鬼怪属阴,自然怕阳。这墨斗里的鸡血和糯米乃是至阳之物,对僵尸有一定的克制作用。

其次,这墨斗乃是鲁班门的东西,制作木工手艺药用这弹出来的笔直墨线丈量尺寸,而棺材也属木工器,其次,墨线笔直,象征着正直正义,一正压万邪,所以墨线能够克制僵尸鬼怪。”

两人恍然大悟,继续认真弹棺材,白檀不语,坐在桌前,拿出《上清三洞飞魔演化五雷洞神宝录》来看。

看着看着文才和秋生两人嬉闹起来,眼看就要追逐打闹跑出去。

“回来!”

白檀眼睛也不抬,喝住了二人,指的是棺材道:“棺材底,你们弹了吗?”

两人恍然,知道自己疏忽了,怯怯扭扭的重新回来把棺材底弹好。

“师兄,我们弹完了。”

秋生高声叫道,白檀站起身来,绕着棺材转了两圈,上下左右都查了个遍,确定没有遗漏之处,把墨斗从秋生手里拿了过来,道:

“行了,你们去休息吧,秋生早点回家,文才,今天也不用你守义庄,给师父烧些热水洗漱,你也早点回房。”

秋生应了一声,拿了把香就要走,文才送了秋生,将门插好,回来问白檀:“师兄你亲自守棺材啊!”

白檀点头,“今晚别睡太死,把小羊拉进我房里,你去我房里睡。”

文才惊喜!师兄的静室法器很多,自己每次想要进去,师兄师傅都不同意,生怕自己乱玩,碰坏了法器符纸。

文才高高兴兴的打水烧水,才来到了白檀的房间,房间窗明几净,一尘不染,正堂供奉着三茅真君,下面放着一个蒲团。

右边是桌椅置物架,桌上放着几本道经和已经画好的符箓,分门别类的放好,用盒子装着,置物架上罗盘八卦,金铃宝剑等法器一应俱全,还有一把带着红穗的双剑,威风凛凛的单独陈列在一旁。

左边拉开竹制的拉门,窗户上摆着一个花盆,上面不知道是什么花,

窗户下是一张单人木床,床上只有一床薄被,床下放着整齐的两个做工不凡的皮箱,床边一个同床高的柜子,放着蒲扇手表和一盘蚊香。

门边一个置衣架,上面空空如也,想来是放置当天衣服的,

另一边一个大衣柜,里面有什么衣服文才也曾打开,只全部目光放在床角一个缠着藤蔓的棍子上面。

试着拿起,却怎么也拿不动。

文才将毛巾放在置衣架上,自己抱着装符箓的盒子蹑手蹑脚的上床。

师兄的意思他知道,今天那任老太爷可能起尸,师兄怕自己房间离义庄太近,收到攻击,所以让他来师兄房里,这里都是符箓,还有祖师爷在,僵尸不敢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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