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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刨土【求金票】


  纪宁听着许太医说的话,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可也只能轻低眉头,秀眉微蹙,不时点头应声,他说什么是什么。

  不然这个老头就要告她状!

  许太医看得也心软不止。

  这是他遇到的唯一一个不拿娘娘威风来对待他的人。

  但嘴巴上并不饶过,性命攸关,怎可儿戏。

  沈太医虽然平日不开腔,这事也是站在许太医这边的,跟着许太医在一旁附和不止。

  一把老骨头的许太医,“训斥”完瑜贵人,眼睛都眯起来了。

  有点舒畅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开了副养神安胎的方子,才走。

  路上还能听见对沈太医说:“不错,不错,沈太医是个有前途的。”

  纪宁手放在腹部之上,轻叹一声,之前的药材停没多久,又开始喝药了。

  额娘在尽力了,你也要好好长大。

  身体有缺一直是她的心头患疾,只盼着她这段时间的努力是有用的。

  *

  乌雅氏得了消息后,眉痕千道,依旧依旧想不出瑜贵人今日来的目的。

  搬花的人中有几个陌生面孔,这都很平常。

  从前搬过几次,次次都是不同的人。

  “金菊,你说瑜贵人这么辛苦跑来我宫中是为了什么?”

  “奴婢觉着,瑜贵人是为那事,专门来试探小主。”小主孩子还住在承乾宫时,瑜贵人和小主就无往来。

  搬来了永和宫,更是一次没有来过。

  特意费波折来的目的极有可能是......

  “你说得对。瑜贵人发现了端倪,特来查看一二。她也并没完全相信陈答应,反而是借着陈答应来试探陈答应与我之间的关系。她一定猜得到,陈答应发现不对劲,就会来告知我。”乌雅氏这么一想,似乎就想通了,又生疑惑,“可她与花公公之间的熟稔是怎么回事?”

  “或许花公公只是行个礼。”金菊想不通,胡乱猜测道。

  乌雅氏想不明白,就去将院子里的花全部看了一遍。

  大唿唿看一遍是真的不好看,但按着布局摆出来,倒也装饰了几分。

  “我瞧着好像少了几盆,便只有这些?”

  “还有两盆我让他们搬到小主写字的屋子去了。”

  书桌上八宝折枝小盆中花少叶疏,颜色清浅,味道也不陌生,是她常见的品种。

  乌雅氏没瞧出来什么特殊,正准备走了。

  就看见桌上,她记得有半张还未写完的佛经,随口问了一句。

  金菊就打开桌上的木盒,见着里面一空。

  乌雅氏眉头都皱起了。

  “奴婢记着小主这匣子是快写完的,许是奴婢不经意间收到哪里去了,奴婢等下找一找就是。”金菊有点奇怪。

  小主平常各种佛经都会抄一抄,是以这盒子里不仅放着这段时日写的,更有之前的。

  小主说,这个盒子写满了,就不写了。

  是以,盒子便就放在桌上。

  平日里这些东西也都是她在弄。

  只想着闲下来仔细找一找。

  乌雅氏虽不满金菊自作主张,却根本没多想。

  心思全在那花身上。

  没说什么,眉眼沉重地走了出去。

  直到坐下正要喝茶时,才突然道:“那花有问题!花公公眉眼间的温和熟态......”

  花公公是掌管除慈宁宫以外的所有花草相关的管事,有时更得到太皇太后的赏识,官职可大可小。若是对着贵妃,一切还情有可原。对着一个贵人,能有多恭敬?

  论着封号的大小,自己位分是在瑜贵人上头的,又有子,每次去拿花,都是给了银子的,也不见人对她有多么恭敬。

  那贱人又似乎对她院子里的花很是......满意。

  便是两人的......暗语。

  乌雅氏越想越觉得是这样,愤怒挤压胸腔,又生出一丝兴奋。

  她从前作为贵妃的大宫女时,看见的腌臜事不是一件两件,也从中学到过不少计谋。

  为着谨慎她不在寝室里放花。

  隐隐颤抖的双手暴露了此刻乌雅氏的心情,她现在无比盼着那花盆中有什么。

  “奴婢现在就去将那些花处置了!”金菊吓得脸色一白。

  “不,再等等,我要亲自去看着。”

  白天不好大张旗鼓,等晚上......

  日落月升,星子稀疏。

  乌雅氏好似抓住了瑜贵人的把柄。

  让她查出一点,那贱人,还有那看不起她的奴才,通通都吃不了兜着走!

  皇上这回再怎么偏袒,也不能不分黑白是非,寒了宫中嫔妃的心。

  瑜贵人一报还一报合理,可金菊总觉得有什么被她忽略。

  关了淑慎殿的大门,两个人打着灯笼仔细查看有无异物,剩下的两个人就去刨土。

  一盆又一盆,新鲜的泥土满地都是。

  那些个花盆,大的有两人才堪堪抱住的,小的只双手一捧,一盆一盆地挖了好些时候。

  里边却没多一点东西。

  乌雅氏扶着肚子远远站着,面色却越来越似这夜般,漆黑一片。

  默默刨土的也不敢吭声。

  看不清小主的脸色,只听一声:“重新埋回去吧。”压抑到极致。

  又苦不堪言地开始给土铲回去。

  “小主,会不会是这些味道?”金菊端上一杯热茶给人,就闻见人身上沾染的花香,越想越对。看着人的肚子说,“奴婢听说有人会调香,莫不是这些杂乱的花儿放在一起,便是会......”

  “明日叫个太医来。”乌雅氏接了未喝,揉揉眉头,今夜折腾得身心俱疲。

  “也说不准瑜贵人与您一样,都是虚张声势,目的是为使小主分神慌乱。”

  乌雅氏知道有这个可能。

  可那花还没出来,心上就放了巨大一疙瘩。

  总是让人不安稳。

  翌日承乾宫。

  乌雅氏的目光如同淬了蛇毒般阴狠,一瞬即逝。

  纪宁刚进去,两人的视线就对上了。

  看着这人这么恨她,脸上笑意更盛,心里满是厌恶。

  “德贵人,昨日睡得可曾踏实?”

  她听说淑慎殿的灯倒是亮了半夜。

  等皇上是不可能的。

  难道知道了她偷了人的佛经,在临时补救?

  乌雅氏又恢复温温柔柔的样子,笑说:“昨日瑜姐姐前来,自然是蓬荜生光,睡得自然也好。”

  纪宁才不想跟她说话,假仁假义,满肚子坏心眼。

  对于花的事也多提怕说多,反倒让人怀疑她别有用心了。

  淡淡地回了句,就往一边走去。

  随意扯了一个人开始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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