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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乌雅氏受到惊吓【求金票】


  康熙不自在地拉着人坐下,才凑得近些,这才瞧见,唇角上那一点嫩红,不同于周边颜色的区域。

  手就摸上去,纪宁一下就咬住了他。

  也没敢太使劲,只在手指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但能留下印子的力气,也不低。

  手指上的触感、痛感,刺激着康熙,傻眼地看着她。

  耳红心跳也恢复平静。

  掐着她的下巴,扶着她的腰,对着人的唇就咬了下去,又凶狠又炽热。

  还是顾念着那一点破了皮,只一会就放开了。

  该!

  那么用力,纪宁完全推不开他。

  懵意消失,意识回笼,看着皇上眼里犹存风暴,不同于往常。

  唇上的疼意隐约。

  能肯定的是,她又被咬了!

  也只有在......床上他才会这么危险地看她。

  又反省自己,是不是......她昨夜不该开那样的玩笑。

  纪宁低了头,好一会,才小心地说:“嫔妾不是故意的。”

  比针落下的声音还要轻。

  方才啃噬一番,康熙又见不得这么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的气也消得差不多。

  把人抱在怀里,轻声说道:“以后不许再给朕抹奇奇怪怪的东西。”

  纪宁只能一个劲的点头。

  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虽然不知自己触犯了他哪条怒点。

  这种事在她以前是很早正常的,这里始终是不同的。

  一码归一码,她道歉了,纪宁就给他诉委屈,眼角泛红。

  今天那些底下的人都嘲笑她呢,脸上红得后面都波澜不惊了,她都没脸见人了。

  现下又被咬了!

  但她能感受到没有破皮。

  康熙心里的气没了,一想到这样,对着她的眼神也就不自在地移开了。

  可这人缠他的功夫,是越来越深,揪着他的袖子不撒手。

  康熙摸着她的唇角,含笑道:“以后朕轻点。”——还给人吹了一下,“疼不疼,以后朕轻点。”

  哼。

  若是宁宁不听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现在不能拿她怎么办,也要她记住不能随意拔毛。

  又说了一会软话,纪宁心里才郁气消失。

  眼眸弯弯,“这么一天了,再过些时候,也看不出来了。”

  *

  康熙瞧着她明亮含情的眼眸,忍不住地对着唇上那一点伤口,一点一点地碾磨,带着小心和克制。

  身上的香味也仿佛成了催情香。

  手主动地帮着她揉。

  昨夜是情不自禁,今夜也是情不自禁。

  他难受得很。

  别的人终究不是她。

  纪宁被伺候得浑身酥软无力,那种颤栗感一波又一波,又舒服又难受。

  脑海里想的是皇上就对着她的伤口下手,若不是她不疼了,她铁定是要咬回去的。

  但今夜的皇上是清醒的,她也不必再去哄他了。

  康熙只在唇上描摹,不敢深入,不知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放开了人,只紧紧抱着她。

  心口烧得慌。

  他怕再下去,就真的制止不住了。

  这种东西,只有没有和有。

  摸着她的肚子,里面可能有了一个他的女儿。

  或者是......儿子。

  心里的躁动全被这种喜悦覆盖。

  欣喜藏在眼底,心跳声匿在胸中也乱了节奏。

  这个时候,康熙就想起,昨夜她哼的那首歌,声音温柔道:“咱们的孩子也要睡了。昨夜你哼的歌很好听,也给她哼一遍。”

  天气热了,屋子里放了冰块,纪宁小心地埋在他身上,也不觉太热。

  听这话就纳闷了,她是准备给孩子开始胎教。就问了太医,太医说四个月肚子孩子才初步对外界有感知,所以大多胎动都是四个月开始的。

  仰头看着皇上正经的眼睛,不觉有假,就将这话给他说了。

  纪宁不知这人经历过怎样的思想准备。

  只半晌才听见他说话,“嗯。宁宁睡觉吧。”

  也没多想,临睡前,笑着又快速啄了他一下,就平躺他旁闭了眼睛。

  康熙压下的嘴角弧度不住地拉大。

  宁宁这么喜欢他!

  晓露绽光,一点晶莹万千。

  纪宁绕着院子走来走去。

  绿绮要扶,她却不要。

  在外头,那是规矩,在自己院子里,她又不是伤得动不了,哪有那般金贵。

  没过一会,桃柳就慌张过来禀道:“小主,今日永和宫那边不到卯时就叫了太医,不久就传出消息说,德贵人不知因着什么受到惊吓,现在只能躺在床上呢。”

  ——说着就压低了声音又道:“贵妃知道这事后,就带着人去看,听太医说,可能是是有什么不好的东西。”

  纪宁挑眉:“贵妃怎么说?”

  “贵妃回了承乾宫,消息现下还没出来。”

  纪宁看着粉红色的月季,心里就有点不妙了。

  乌雅氏这个人,横竖喜欢跟她过不去。

  就进了屋,轻轻问道:“这段时间底下的人......可有异常?”

  她院子里当差的人跟着谁做事,得什么好处自然是一目了然的。

  纪宁对待认真工作的宫人,从来都是赏罚分明。

  对比同位份人给的,赏赐都要厚上一分。

  他们也没那么容易,背叛她。

  何况大多还是皇上的人,她是该放心的。

  可还是得小心起来。

  “院子里并无异常,大家都各司其职。每日谁出去,做了什么都是记下来的。”

  只要她这里的人不出问题,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也就落不到她这里。

  可现在乌雅氏出事,身为弱者,一张嘴说什么总是能让人产生几分同情的。

  纪宁就想起了陈答应,可没过多久。

  就有人递了一张纸条过来,是藏在几盘子点心下的。

  外表干干净净,除了糕点的香味,没有什么异味。

  纪宁捏着帕子小心打开,上面只写着“夜  王常在揣银回去”几个字。

  就笑了。

  现在只能是陈答应给她送的消息。

  可这是什么意思呢?

  端午那日王常在凑到了乌雅氏袖边,不小心打翻了酒,洒在人身上。

  晚上,王常在去了西配殿道歉。

  没有问题。

  贵妃罚了王常在月银,可乌雅氏为何花了自己银子给人补齐?

  当夜只传出乌雅氏受到惊吓,昨日还好好的。

  今日怎么突然又严重了?

  是不是那日乌雅氏本身受到的不只是惊吓?

  纪宁理着逻辑线,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当时真出了问题,可缘何今天发说出来?

  纪宁想不通。

  但唯一知道的,乌雅氏肯定要对她使坏了。

  受到惊吓必然要有什么物件,若她是乌雅氏,既然无法将东西扔在她这里。

  会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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