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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花流风的怀疑,明画,你说谎了么


  “这让人太难以接受了。”

  不仅卫安娴震惊,就连谢芳菲也是捂住了嘴,满心荒凉。

  这便是生在皇家的悲哀,这便是身为权势人家的悲哀,要被帝王操控,要沦为帝王权势下的棋子。

  她只是觉得心中悲哀,悲哀他们的命运都是被人摆布的,悲哀明明他们有钱有权,却还是难以摆脱命运的操控。

  难以,摆脱帝王的五指山。

  “那棠棠怎么办,她怎么办,不行,我绝对不能让她被帝祀寻回来,她要自由,我便要帮助她获得自由,她不该再回汴京城的,她不该再回来,也绝对不能再跟帝祀在一起。”

  茶盏打翻,贺闻云满脸坚决。

  身为明棠的好友,大家都真心希望她好。

  她该是翱翔在天际的鸟儿,不该被人困在笼子中,也不该沦为帝王权势谋划的布偶,让人摆布。

  “可是我们又有什么办法。”

  谢芳菲喃喃自语,贺闻云眉眼坚毅:

  “没有办法,也要想办法,哪怕倾其所有,哪怕豁出去一切,也要阻止帝祀寻回棠棠。”

  “说的对,拼尽全力,也要阻止皇表兄,只要棠棠不回来,便不会再受伤了,我会求母亲帮忙,便是跪,也要跪出一条出路来。”

  顾子理也站起身,眉眼同样坚毅。

  “说的没错,我这就回将军府,求父亲母亲派暗势给我,要阻止战王,只有阻止战王将棠棠带回来,才能阻止一切。”

  卫安娴也打起精神,挥舞着手臂。

  看着他们的脸,谢芳菲眼波震动,似乎被他们给感染了,也站起身,道:

  “说的不错,生在这座王朝,我从来都知道身不由己是什么滋味,但是我这次,愿与权势抗争一次,陛下并未下旨,说要棠棠一定回京,甚至顾念着太上皇,应当阻止战王,我可以求哥哥帮忙,我们一起努力,还棠棠自由,不要将她困在汴京城了。”

  谢芳菲伸出手,卫安娴猛的搭了上去,顾子理跟贺闻云对视一眼,大家彼此心中都有了计较。

  一场阻止帝祀的行动,在暗中发酵,酝酿。

  整个汴京城,波诡云谲,暗潮汹涌之凶险,只有清楚真相的人才能察觉出。

  与此同时,内狱。

  大晋朝不仅设有大狱,还设有内狱。

  内狱主要关押犯事的大家族女眷。

  若是有偷奸、谋害家中长辈等等罪名的女人,一旦查到证据,便会被关到内狱中。

  内狱中看守的狱卒等,也是女人。

  这些女人,大多数肥胖,也会些许武功,曾经都是宫中退下来的老嬷嬷组成的。

  这些老嬷嬷,虐待人的手段如何,自然不用多说。

  明画自从被帝祀的人送回汴京城后,就被关进了内狱。

  在内狱的这些日子,她每日都生不如死,因为长的貌美,那些狱卒们往死了折磨她。

  每日,明画都要干很重的活,倒粪桶,扫地,洗衣服,这些都是家常便饭。

  不仅要干粗活,甚至连一口吃的,都没有,除非之外,那些狱卒们稍微不顺心,便会来辱骂殴打明画。

  明画的身上,全是青紫。

  内狱的后院,是一间大的宅院。

  白日里,犯人们便会在这里浣溪衣裳,干杂活。

  狱卒们手上拿着鞭子,看谁不顺眼,便在谁身上抽一下。

  “啪”的一声。

  鞭子抽在明画的后背上,刹那间皮开肉绽,她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垂着头,摸不吭声,狱卒见状,也懒得再搭理她,让她继续干活了。

  “就是犯贱,你们说说你们,曾经也是大家族府上的女眷,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做了丑事,尤其是有些人,险些被封了县主,我呸,还县主呢,江南死了那么多人,有些人居然还心安理得的活着,怎么不去死啊。”

  狱卒猛的呸了一声,一口浓痰呸在明画的身上,让她有些恶心。

  她手上抱着一个木盆,盆里装满了衣裳,这是今日她要完成的任务。

  快要到傍晚了,若是她洗不完,今日不仅没饭吃,还要挨打。

  一开始进了内狱时,她还会反抗,还会不服,可是这些只会换来更重的虐打,只会饿肚子。

  明画也绝望过,可是只要一想到承德帝没有要她的命,她便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在江南帝祀跟她划清关系又如何,只要在大家的眼中,帝祀还是在乎她的便可以了。

  只要这样,帝王便还觉得她有利用的余地,只要能活着,她就一定可以从这里出去的,不是么。

  明画沉默着,蹲在地上,默默地洗着衣裳。

  衣裳很多,都是内狱中狱卒们的衣裳。

  有免费的劳动力,所以狱卒们的衣裳一日一换,床单被褥也是换的格外的勤快,换下来,都让明画等犯人浣溪。

  “明画,有人来看你了。”

  冷不丁的,一个肥胖狱卒走了过来,声音冷淡。

  明画的动作不停,还以为这又是狱卒们的恶作剧,直到狱卒不耐烦的再次催促,却并没有打她,她才信了。

  “是。”

  她身上穿着一身破布衣裳,随意的在身上擦了擦手上的水,跟着狱卒往外面走。

  “进了内狱,居然还有人探望,真好啊。”

  其他的犯人羡慕的看着明画,直到她消失在后院,这才收回了视线。

  跟着狱卒出了后院,走到院门口,明画抬头,一眼便看到了花流风那身鲜红的红衣。

  她眼中闪过一丝怨恨,没有开口说话。

  “这是赏你的。”

  花流风听见声音,扭过头,拿了十两银子给狱卒,狱卒连连道谢,退下了。

  “画儿。”

  花流风淡淡开口,眼中已经没有了以往那抹炙热。

  “你可是在怪我,这么长时间不来看你。”

  明画不说话,花流风也急,他眼底迸射一抹讽刺,根本不在乎现在明画的想法了。

  明画不开口,他也知道,明画现在一定很怨自己,怨自己不来看她,但是明画从来就没想过,江南一事,自己被她牵连,又要受到多大的惩罚。

  如今的他,已经不是药谷的少主了。

  师傅用了半个药谷的药材,这才换得承德帝息怒,放过了他。

  而药谷经历此事后,全然隐匿了,再也不插手诸国之事。

  在药谷的这些日子,他被师傅罚跪,每日都要受罚。

  昨日,刚刚解除禁闭,他便来汴京城了。

  他不是来看明画的,他是来质问明画的。

  “这个香囊,是你的么。”

  花流风拿出一个香囊,慢慢走到明画跟前,语气清淡:

  “只要你说出真相,我便让你在内狱的日子好过一些,如何,你如实说,这个香囊,是你亲手绣的么,若不是你,是谁的。”

  若不是明画绣的,那么是谁,是明棠么。

  一想到这个名字,花流风便觉得无比痛心,那种失去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让他连呼吸都是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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