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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8章 蛇·斗


  御书房内。

  谢逸端坐于御案之后,冲玉京公公使了个眼色。

  “都跟咱家出来,有点事情嘱咐你们。”

  “是。”

  玉京公公一声令下,这里其余的宫女和太监们就全部都低着头退了出去。

  然后,门也被严严实实的带上。

  他们作为御书房里伺候的奴才其实也心照不宣,哪里是真的有什么事情要嘱咐,只不过是防止他们偷听了陛下和赵大人的密谈罢了。

  毕竟,谁也不清楚他们这群人当中到底有没有人是谁的眼线。

  “爱卿,昨夜可受惊了?”

  听着宫人们的脚步声全都远了,谢逸才问道。

  而赵义海恭敬地拱手,“有陛下的洪福庇佑,臣怎么可能有事呢?”

  这话说的相当自然,一点都听不出违心。

  谢逸又道,“爱卿着实辛苦了。”

  “为陛下分忧,不辛苦。”

  赵义海的神情愈发恭敬,眼底又闪过了一丝意味深长,“况且,要不是这安王太过于狂妄,臣也无法轻易向陛下传送消息。”

  “但终究是多亏了你的聪明机智。”

  谢逸像是有些疲惫一般叹气道,“爱卿,你是先帝一手为朕培养的人,也就面对你的时候,朕才会觉得稍加轻松一些,你实在是朕强有力的后盾。”

  “哪怕为陛下肝脑涂地,也只是臣的本责,陛下千万不可如此言重,更何况陛下还如此信任和器重呢?”

  赵义海立刻就低头跪了下来,“而且,先帝当年的嘱托臣心中也时刻牢记,万万不敢辜负。”

  他的神情到底如何,谢逸并看不清。

  可是,谢逸也根本没去看。

  他直接从御案后面站起来走过去将赵义海扶起来,“你是朕的福将,人后不必这样多礼。”

  赵义海顺势起来,神情做出忧虑之态,“可是陛下,斩草不除根……”

  “朕知道你的意思。”

  谢逸点点头,目光忽然郑重起来,“所以,接下来还想有重任委派于你。”

  而赵义海就仿佛意会到什么似的,“陛下是说……?”

  “没错。”

  谢逸肯定了他的猜想,“安王的提前解决也导致了其他几位皇兄被打草惊蛇,如果严厉处置了他,那其余的人将更加不好琢磨和关注,所以朕也就只能先处置安王自己。”

  留下他的妻儿,也省得他在关外不好好受苦。

  “陛下说的是。”

  赵义海恭首道,“那么接下来,臣将会继续选择一位王爷‘暗中勾结’的,但也请陛下放心,臣的忠诚永远属于陛下。”

  “朕相信你。”

  谢逸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你一定也累了,回去好好歇息吧。”

  “是,陛下,臣告退。”

  赵义海又恭恭敬敬行了大礼。

  退出御书房之后,他仰起头眯眼看着刚好升在当空的太阳,笑容又是一瞬的诡谲。

  像蛇。

  *

  马车一路从皇宫稳稳当当的停在赵府。

  “大人,您回来了。”

  馨儿正在门口等着,脸上的期待和娇羞不言而喻。

  “嗯。”

  赵义海踩着马凳走下来,对着她勾了勾手指,一副心情很不错的语气问道,“为何没陪在栀儿身边?”

  “是栀小姐要奴婢来等的。”

  馨儿满眼崇拜地看着他说道,“得知大人彻夜未归,栀小姐担心的不得了,但是自己又不敢懈怠学习,所以便让奴婢来此等候,希望大人能够一切安好。”

  赵义海不禁点点头,神情有些愉悦,“栀儿有心了。”

  馨儿立马又说道,“是呀大人,栀小姐虽然年纪小,但是自从明白大人的疼爱之后,就慢慢变得极为有孝心呢!”

  “嗯,你陪我一同过去看看吧。”

  “是!”

  得到这样的‘邀请’,馨儿更是不胜欣喜。

  因为实际上,白栀原话是:“馨儿,我知你担心义父,我也担心,既如此你便以我的名义去门口守候,如此一来即便义父知道了生气,也不会责怪你的。”

  馨儿信以为真,也感动的不行。

  可她自然不会想得到,年仅九岁的白栀已经想到了如此方法来支开她。

  至于做了什么……

  谁知道呢?

  ‘叮咚叮咚叮咚’——

  赵义海走到白栀居住的小院前,就听见流畅的琴声传出来。

  很是动听。

  “栀小……”

  “不用。”

  馨儿刚想要喊,就被赵义海制止了。

  下一刻,他不紧不慢地放轻了脚步朝打开的窗子走去,就见到白栀正在极为认真地弹着琴。

  他可不是想确认白栀是否真的用功。

  只是在这种状态下,人最容易露出平日里隐藏起来的表情,所以他是要确认,白栀是否真的已经彻底对他产生了忠心!

  算是突击检查吧。

  而白栀也仿佛根本没察觉到他的靠近,全身心都沉浸在弹奏中。

  漂亮的眉间也满是坚定。

  就仿佛,弹不好就坚决不罢休似的。

  这个发现让赵义海非常满意,于是便出声道,“栀儿,你的琴声相比之前有所进步了。”

  “义父!”

  白栀顿时惊喜的抬头,但手却不经意重了一下——

  ‘当啷’!

  琴弦发出难听的一声,紧接着白栀眉头一皱,“嘶……”

  馨儿惊呼,“呀!流血了!”

  “快给栀儿包扎。”

  赵义海也从窗外走到了屋子里,看见白栀手指上的伤口不浅,汩汩的冒着血。

  于是他又问了句,“是义父吓到你了吗,栀儿?”

  “当然不是,义父怎会如此想?”

  白栀一脸认真地摇摇头,“栀儿只是听到义父声音心中惊喜才会没有控制好仪态,但义父曾教导过要‘万事处变不惊’,刚才栀儿一定让义父失望了吧?而且栀儿还损毁了这么好的琴弦,全都是栀儿的不好。”

  说罢,径自跪了下来,“请义父责罚吧。”

  但是赵义海没看见,她垂下的眼眸中却是有一丝庆幸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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