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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本宫教训儿媳,天经地义


这不是把自己当做宫女使唤吗?

段贤妃这是在做服从性测试吧?

这一次是捧花盆,那下一次不是要扛桌子了?

她微微一笑,绽开了温柔得体的笑容,说:“娘娘,沈荷孱弱,怕是捧不起这盆花了,不如——”

旁边另外一个看着是管事的宫女板起脸说:“沈小姐,莫非娘娘让你做这点事都不行?”

沈荷略微迟疑地说:“姑姑此言差矣了,沈荷岂敢不遵从?只是沈荷在家时不曾做过这些粗重活,娘娘的山茶花矜持,万一我手滑,摔破了怎么办?”

宫女岂能看不穿沈荷的搪塞?她说:“无妨,你小心一点便是了。”

沈荷却不理会她,看向段贤妃:“娘娘,沈荷粗鲁,要是事情做不到位,请娘娘别责怪。”

丑话要说在前。

段贤妃道:“一回生两回熟。”

这种以退为进的小伎俩,段贤妃哪能看不出来?

沈荷见此,便撸起衣袖,走上前,双手放在花盆的边缘上,用尽全身力气捧了起来。

她痛苦得面容扭曲地朝向段贤妃,喘着气问:“娘娘,要搬去哪里?”

段贤妃佯作思考一下,伸出白皙的纤纤手指,往墙角那边指去,说:“搬到那边。”

沈荷迅速估算一下,从这里到墙角,起码有十丈远,她手里的花盆,连盆带泥还带植株,起码有二十斤重,她能不能捧过去都是问题,再说这花盆先前淋了水,水和着泥,挨碰在她身上,她胸前的衣服早就脏了。

而段贤妃,此刻风轻云淡的悠闲样子,让她心里更加肯定,段贤妃是故意找法子折磨她。

一瞬间她脑里已经闪过一个念头。

她讨好地说:“好的,沈荷知道了。”

然后,使出吃奶的力气,吃力地捧着花盆,一步一步地往墙角移过去,每走一步,她都裂开嘴巴,发出痛苦的抽气声。

声音大到段贤妃听见,唇边微不可动地扯得逞解恨的笑意。

这个女人,把儿子迷得神魂颠倒,但却逃不过她的眼睛。

她得治服沈荷,让她知难而退,乖乖听话,不敢作妖——

“哐啷”一声巨响,打断了段贤妃的思路,她吃惊的抬头望去,发现不知道何时,沈荷手里的那个大花盆,已经摔个粉碎,泥土混着陶瓷碎片,散落了一地,那株美丽圣洁的白山茶,直挺挺地躺在泥土之中,像极一个破碎的布娃娃,没有生气。

段贤妃大脑空白过后,忽然发出凄厉的尖叫,浑然不顾平日的清冷矜贵,三步并做两步跑到沈荷跟前,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白山茶,她颤巍巍地蹲下来,从泥土里把茶花捡起来,那一朵硕大洁白的茶花,沾满了泥土,像霜打过的叶子,焉了。

旁边的宫女吓坏了,冲上前厉声斥骂沈荷:“你脑子有问题吗,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你可知道这是娘娘最爱的白山茶,种植了将近二十年,连花盆都是自从云南进贡的,现在打碎了,你以死谢罪都不为过!”

说着,扬手就朝沈荷脸上打去。

沈荷头一低就躲过,佯作害怕的样子,往后退两步,提起裙摆,惶恐道:“娘娘,沈荷不是故意的。沈荷早说过了,不曾做过这些粗活,也没有力气,怕做不好。”

段贤妃拿着那朵白山茶,气得浑身发抖,偏偏又说不出话来。平日她习惯了高冷疏离,极少动怒,也不会跟人结怨,更不会骂人,造成了如今火冒三丈,一肚子的怨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她站起来,细长的手指指向沈荷,秀眉竖起来,咬着牙,颤抖半日,才说出话来:“你做事粗鲁,摔破我的白茶,事后狡辩,拒不认罪,来人,把她拉下去,打二十大棍!”

二十大棍打下来,沈荷还有命吗?

眼看着几个宫女冲过来,就要扭她手臂抓她,

沈荷突然厉声道:“我是皇上亲封的赵王妃,一品王妃,谁敢动我?”

陆玄溟现在是亲王了,官至一品,她也相应地成为了一品王妃。

有诰命在身的王妃,岂是段贤妃说打就打?

宫女也是知道当中的区别,一时不敢动手,看向段贤妃,等她的指示。

段贤妃一时没想到这点,倒是呆了呆。

她知道皇宫等级森严,自己虽然是妃子,但这有诰命的王妃,并不是她说打就能打的。

她稍作犹豫,就目露狠光:“你虽然是王妃,但更是本宫的儿媳妇,本宫教训儿媳妇,天经地义,来人,拉出去,打二十大棍!”

沈荷大声道:“娘娘,我是你儿媳妇这点没错,但你仅仅因为摔碎了花盆就打儿媳妇二十大棍,难保不让天下之人认为娘娘是恶毒婆婆,也难保不让天下人认为娘娘小气,连一只花盆都这么计较,非得折磨儿媳妇。娘娘素来仁慈,从不跟人争吵,也不与人结怨,却偏偏为一只花盆折磨儿媳妇,传出去,请问娘娘的名声何在?赵王名声何在?”

沈荷急起来,大脑转得很快,一条条道理说下来,别说段贤妃,她身边的宫女都犹豫了。

管事姑姑凑到段贤妃近前,轻声说:“娘娘,王妃说得有点道理,如果打了王妃二十大棍,会让林贵妃笑话娘娘与媳妇不和,也会跟王爷结怨。”

段贤妃抬眼看向沈荷,沈荷也正看着她,眼神里的清澈的坚定,嘴边的无所畏惧,深深的扎痛了她。

她忽然觉得,自己所走的这一步,竟然是臭棋,根本无法拿捏沈荷。

“母妃,发生什么事情了?”

陆玄溟去花房去了锄头过来,发现现场一片狼藉,气氛不对劲,急忙快步过来,第一时间就发现沈荷身上衣服脏了,裙子下摆似乎有血迹。

他吃了一惊,连忙问沈荷:“你怎么了?可有伤着?”

沈荷笑道:“没事,不过是帮娘娘搬运花盆,不小心摔破了。”

“可你裙子上有血,是伤着了吗?”

陆玄溟很紧张,马上蹲下来,甚至还拉起沈荷的裙摆细看。

沈荷本来想说没事,听到陆玄溟所说,低头一看,原来刚才花盆掉下来的时候,把她的小腿划破一个小口子,流了一点血,只是她的注意力在跟段贤妃周旋上,一时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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