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4章


白翩跹不断的提醒自己要克制,她不是几个人男人的对手,所以不能硬来。

“刘晨,我和朋友约好一起吃饭,如果我朋友一直联系不上我的话,她肯定会报警的。”

刘晨冷笑,“你当老子是白痴,会信你这些话?”

旁边的人早就等不及了,“辰爷,别跟她在这儿废话,小弟们还等着您吃饱喝足捡口汤尝尝呢!”

刘晨笑的邪恶,“急什么,今晚有你们玩的。”

白翩跹此刻想杀了这些人的心都有了,她在心底暗暗发誓,就算是死,也不能让自己被这些畜生玷污。

“刘晨,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辰爷,我看着小妞还挺厉害,不如给她来点好东西?”

刘晨立马就明白他口中的‘好东西’是什么,“有好东西还赶紧拿出来。”

其中一个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药倒在水杯里,用酒稀释后端到床边。

白翩跹拼了命的反抗,但是她的力气哪有刘晨大,刘晨把她摁的死死的,手指掐着她下颔。

“给我灌下去。”

白翩跹在挣扎中喝下了一半掺药的酒,她瘫在床上,内心绝望到了极点。

两三分钟过去,白翩跹感觉身上发热,刘晨看出药效起作用了,他松开手,“怎么样?难受了吧?”

白翩跹呼吸紊乱,一张脸染着粉红的媚色,“你们不得好死!”

“你现在最好求老子,否则你只会越来越难受。”刘晨的手慢慢从她脖颈往下滑,知道她现在难受,所以故意挑逗她。

白翩跹用力咬破自己的舌尖,才让自己把那股冲动压下去。

“卧槽,这sao样谁能受得了。”男人说着手已经送到了自己身下。

刘晨也受不了了,爬上床,嘴里说着污言秽语,“小sao货,老子来给你解馋了。”

‘砰——’

突然一声巨响,房间门被人从外面用力踹开。

“谁他么敢来坏我们辰爷好事?”

乌压压的一阵黑衣人冲进来,将几个没反应过来的男人摁倒在地。

祁明礼进来之后,一眼就看到刘晨爬上床的刘晨,眼底顿时像淬了冰一样,抓起桌上的酒瓶砸过去。

酒瓶精准的砸在刘晨脑袋上,砸的刘晨脑袋开瓢。

“操,又是你!”刘晨咬牙切齿。

祁明礼走到床边,将刘晨从床上拎下来,“喜欢玩是吧?”

祁明礼一脚把人踹在地上,紧接着又是一脚狠狠揣在刘晨下身,甚至还用力的碾了碾。

“啊……”

刘晨满脸痛苦的惨叫,一张脸白的吓人。

祁明礼松开脚,刘晨蜷缩在地上痛苦的呻吟,不仅是身体的痛,更痛的是,他这辈子可能完了。

祁明礼脱下身上的外面盖在香肩外露的白翩跹身上,把人打横抱起来。

他扫了眼地上的人,以及头破血流的刘晨,丢下一句,“全都给我丢进山里喂狼。”

……

祁明礼抱着白翩跹从酒店出来,司机已经在门口等,他抱着人直接上车。

“去南山路的公寓。”

身上的女人越来越过分起来,像个要吃奶的小野兽,在他怀里乱拱,祁明礼体内窜起一股火热。

“好热,我好热。”白翩跹煎熬的呢喃着。

“别乱动!”

白翩跹小嘴一撇,迷离的眼睛里憋出一汪清泉,那样子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祁明礼:……

白翩跹满意的伏在他胸口,小手在他身上乱游,口干舌燥的感觉让她急需要水源来缓解。

在男人脖子里蹭了蹭,没有找到解渴的水源,她又换了方位,沿着男人下巴来到唇边。

“小丫头,你过分了。”祁明礼在她吻上自己唇的那一瞬,捏住她的下巴,没让她得逞。

白翩跹小脸红的像个两个人大苹果,呼吸都是炙热的,她迷离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好难受。”

“再忍一忍。”祁明礼全身紧绷,也好受不到哪去。

白翩跹摇头,掰开他掐着她下巴的手,胡乱的吻上男人的唇。

祁明礼呼吸一重,女孩清甜的味道裹满了他所有的呼吸,一时间他竟舍不得推开。

最后,他由着自己的本能,拉下了隔音板。

白翩跹终于尝到了那一抹甘甜,吸附着他拼命的吮着,像是要用他来浇灌整个人身体里的燥热。

祁明礼生平第一次这么狼狈,被一个女孩弄的不能自控。

回到公寓,祁明礼在浴缸里放了一缸冷水,然后把白翩跹丢进浴缸里,给她先降温。

白翩跹一开始不适应冷水,像只水淹的鸭子一样在浴缸里扑腾。

“坚持一下,医生马上到了。”

祁明礼这会也浑身是火,就在旁边的花洒下冲了一下。

五分钟后,门铃响了,祁明礼松了口气,他没急着去开门,而是套上浴袍,去把白翩跹抱起来。

哪知道,一会功夫,她就把自己扒的一干二净,大抵是冷水降温有点效果,她这会安静了许多。

祁明礼把她送到房间里盖上被子,去开门。

门打开,被一顿吐槽。

“别废话,跟我过来。”祁明礼带人去卧室,“她被人下药了,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缓解。”

来人一看床上的人就知道被下了什么药,调侃道,“这种好事你这个轻车熟路的人不直接搞定,半夜三更把我从女人床上叫出来,你还是人吗?”

“再废话信不信我让你这辈子上不来女人的床?”

“操,你特么还能更狠一点么!”来人骂骂咧咧的走到床边,从带来的医药箱里拿出工具,回头对祁明礼道,“我自己动手?”

祁明礼黑着脸走过去,手伸进被窝里找白翩跹的手。

“悠着点,别摸错地方。”

“关你屁事!”祁明礼恼羞成怒的一脚踹过去。

男人在白翩跹手指上取了一点血,几分钟后,男人皱着眉来到祁明礼面前。

“不好搞。”

祁明礼正在抽烟,闻言,将嘴里的烟拿出来,“什么意思?”

“这药药性很猛,她能坚持到现在没把你撕了,已经算你走运了。”

“说重点,怎么缓解!”

男人耸耸肩,“没有解药,想帮她只能靠男人。”

“我叫你来就是让你告诉我这些的?”他当然知道要靠男人来解决,所以才找他来。

“这种药就没有药能缓解,我能有什么办法?”

“滚滚滚。”祁明礼烦躁的挥挥手,把手里的烟塞进嘴里用力抽了一口。

男人收拾东西离开,走的时候不怕死的调侃了一句,“一个女人堆的浪子,装什么绅士君子。”

祁明礼咬牙,“你想死?”

男人麻溜的溜了。

祁明礼的目光盯着卧室的门看了片刻,里面忽然传来动静,他担心白翩跹出什么事,忙推门进去。

大抵是因为太难受或者太热,床上的人踢了被子,连身上的浴巾也被撤掉,祁明礼打开门就看到女孩光溜溜的在床上扭动,嘴里发出痛楚的嘤咛。

祁明礼愣了两秒,迅速别开脸,喉结不自觉的滚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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