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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此生仅有的机会。


就这样,两位原初罪冠冕下时隔近六个纪元。

再次联手,对抗那位昔日不可战胜的强敌。

计划也非常简单,无外乎就是一个负责拖住缠斗,一个在场外找准机会痛下狠手。

当然具体该如何实施,成效如何,还得看待会是个什么情况。

“只要玉藻前能拖住足够时间,我甚至有七成把握,能够重创甚至击杀掉怠惰!”

此刻的杰克逊一改平日颓唐低沉,眼神犀利无比。

“有杰克逊冕下这话,必次猎杀怠惰罪冠的计划,定然万无一失。

不过,玉藻前冕下有另外的要求……”

对于这位原初贪婪冕下所放出的狠话,作为通信来使的藤原雅人,自然也是随声附和。

但说到后面的部分,他却有些犹豫起来。

“另外的要求?”

杰克逊听到玉藻前还另外提起要求,眼中闪过几分疑惑,但依旧平静地问道:

“什么要求。”

“是……玉藻前大人说了,希望杰克逊冕下您尽可能做到重伤怠惰罪冠,使之失去反抗能力就行。”

藤原雅人照着其主上的意思,丝毫不差地传达给杰克逊:

“到时候,大人它要将那个人带回高天原,亲自处理。”

非常突兀且令人迷惑的请求,唐纳听到了也忍不住开口:

“为什么不直接当场干掉陆故安?非得多此一举?”

他没能忍住插嘴,虽然不太符合礼仪要求,但却也情有可原。

毕竟玉藻前所提出的这个要求,多少是有点无理取闹且强人所难了。

要知道,他们要面对的,可是凭一己之力终结原初纪元,把整个罪冕战争的强者给打断代的存在。

与这等实力深不可测的强者对决,不想着全力以赴,干脆利落地当场处决掉敌人,使其死无葬身之地。

反而还要手下留情,让对方留有苟延残喘的机会。

这样子做,真的合理吗?

难道是真的不担心,那位怠惰冕下一息尚存,也拿出来什么意想不到的后招来扭转乾坤,绝地翻盘?

而现在,那位原创色欲冕下,竟敢提出来这种要胆大包天的求来。

它当真有那个实力,自信能稳稳拿下曾经的强敌吗?

“玉藻前大人自有它自己的考量,我等不便多问。

还有,唐纳阁下。

这是我主玉藻前与杰克逊冕下之间的事情,您似乎不应该插嘴吧。”

面对带有私人恩怨的对象,藤原雅人就没有太好的态度了,只是冷冷地表示无可奉告。

并不太友善地提醒这位以前的主人,要注意身份。

“你!”

唐纳脸色微变,似乎是心里有气。

但转念一想这确实不是自己能插嘴的事情,所以他也就忍下这口气来,听由前辈定夺。

“哼。”

见到唐纳吃瘪,藤原雅人冷哼一声,同样安静下来,等待杰克逊给出来他本人的说法。

不过,虽然因为个人情感方面毫不留情地怼了唐纳。

但除开恩怨以外,对于这位第六贪婪冕下所提到要斩草除根的部分,还是比较认可的。

是的,其实对于玉藻前所提出来的那个要求,藤原雅人尽管嘴上不说,但心里多少还是感到有些疑惑以及不认可的。

而用原初色欲本人的话说,它就是想把被重创半残的陆故安带回去。

关进小黑屋里永生永世地折磨。

而感受其下达指令时,那盛怒下怨恨滔天的意识波动,藤原雅人毫不怀疑,如果那位怠惰冕下果真落入自己这位主人手里。

肯定是没好下场,高低是要被折磨到死的。

在接下命令后,前往与杰克逊方面通气的路上。

他就不禁琢磨,究竟多大的仇恨,才会让玉藻前做出这种不太理智的决定来。

而直到现在,依旧没能琢磨出头绪来,只能姑且认定,是当初陆故安下手太狠。

或者做出什么伤害性,或者是侮辱性极强的事情。

以至于时至今日,原初色欲玉藻前冕下,依旧对那位仇敌恨之入骨。

而相较于藤原雅人,与唐纳的百思不得其解。

杰克逊先是讶然,接着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微微点头:

“我知道了……回去告诉玉藻前,我会尽量满足它的要求,给怠惰留一口气。”

听到这里,唐纳与藤原雅人都是愣住了。

他们都想不到,杰克逊竟然会这般爽快地答应下来,那种无理的要求来。

“既然如此,那就请容许我等先行告退了。”

带着满肚子疑惑,藤原雅人向杰克逊鞠躬行礼后,领着手下们回去交差了。

而等这群怪物离开后,唐纳也是再次忍不住开口问道:

“前辈,为什么要答应玉藻前冕下的要求呀?”

他是实在想不明白,杰克逊居然会应允在必要的时候,留下陆故安性命,哪怕是前提是后者失去反抗能力。

都做到这一步了,还不直接弄死以保万无一失。

非要整这种多余的步骤。

倘若真的闹出来什么意外,那又该如何收场呢?

“不为什么。”

杰克逊缓缓说道:

“玉藻前舍身为我拖延时间,出力这么多,我就没理由去挑三拣四。

更何况……”

这位原初贪婪冕下顿了顿,重新开口:

“从前我们去找到玉藻前,希望能彼此联手的时候,它也是提了类似的要求。”

什么,早在原初们联手的时候,玉藻前就已经提出过这种要求了吗?

唐纳听完惊讶不已,满脸的难以置信。

“对,所以我对于这次它所提出的这个要求,非但没有感觉到奇怪,反而还感觉到理所应当。”

似乎是洞察到这位后辈的想法,杰克逊耐心解释完,带着几分感慨的语气说道:

“恐怕也就只有是因为,被怠惰背叛和欺骗,玉藻前才会如此的痛恨吧。

不亲自动手弑杀,估计都咽不下那口气。”

尽管是已经准确无误地猜到,陆故安就是玉藻前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主人。

但对于其中是非曲折,杰克逊却并不了解。

只当玉藻前是因背叛和欺骗,才会想要亲手弑主解恨。

“唐纳,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见到后背若有所悟,眉间却依旧忧心忡忡的样子。

杰克逊微微一笑:

“玉藻前的要求,我是答应下来了不错。

但是你也知道,你前辈我已经老了,做起事情来肯定力不从心。

要是在出手的时候,没把握好力度,一个不小心了解掉的怠惰的性命……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听到这里,唐纳也是明白杰克逊的意思,眉开眼笑。

“那就请前辈,务必要没把握住力度,好直接送陆故安去见其他原初前辈们!”

话说到这份上,杰克逊已经把态度表现得相当明显了。

作为欠人情的那一方,他确实不好拒绝玉藻前的要求,只得应下。

但话又说回来,到时候万一自己用力过猛,不小心把陆故安的小命给结果了。

那确实是没办法的事情,就算届时被埋怨责备,杰克逊也只能说这是命中注定了。

“尽量吧。”

杰克逊难得心情大好,笑呵呵回复道。

然而,正在半场开香槟的时候。

这位原初老人似乎又像是察觉到什么,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见到杰克逊面色阴晴变化,疑神疑鬼的样子。

唐纳也是突然紧张起来,不知道是发生什么事情,还以为是自己说错话了。

前者没有回应,而是在眼神左右飘忽中,小心翼翼地重新取出那块,散发出缕缕灰色迷雾顽石。

看到顽石勾玉所生出的灰雾,明确指向遥远的瀛洲岛方向。

杰克逊这才松了口气,同时嘴角勾起一抹喜不自胜的笑意,喃喃自语:

“看来应该是我想多了而已。”

屏气凝神地目睹这简短的过程,唐纳也是不禁问道:

“前辈,您刚才那是在干什么?”

杰克逊不答,只是朝着手掌心上的顽石勾玉努嘴示意。

唐纳迷惑地顺着其意思,看向那件冒着灰雾的加权物品。

忽然,他是想到什么,瞳孔骤然收缩。

“这……这,前辈你的意思,莫非陆故安他就在我们……”

唐纳口不择言,结结巴巴的话都说不完整。

这位第六贪婪冕下如临大敌般左顾右盼,双眼瞪得铜铃般大小,迅速环顾四周。

唐纳至今都忘不了,陆故安现身在神葬井墟试验场的那天的事情。

既然后者如此神出鬼没,行踪不定无法用常理判断。

那有没有可能,那位怠惰罪冠冕下。

或许就在旁边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满脸嗤笑讥讽,如同观看小丑跳梁?

想到这里,唐纳立马心里生出阵阵恶寒,呼吸困难,吓出来浑身冷汗。

也不怪他会如此生动形象地脑补画面,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毕竟这已经不是头回发生的事情,有了上次的教训就已经足够。

甚至毫不夸张地说,要是在这个时候,陆故安真的突然凭空出现,跟唐纳说句哈喽你好呀。

后者怕不是要当场吓尿,然后不省人事,昏倒在自己的排泄物中。

“唐纳,不必这般紧张。”

见到自己这位后辈脸色苍白的模样,杰克逊出言安抚:

“怠惰并不在我们身边,你看灰雾的指向,他应该还在瀛洲岛上,没有发现黑船的存在。”

听到这句解释,唐纳这才抹了把汗,心有余悸地点点头:

“那倒还好……但前辈,您为什么突然要做出那种举动来呢?

真是差点把晚辈我也给吓死了。”

唐纳语气中带着点埋怨,看来也是着实被吓得不轻。

“这个嘛……”

杰克逊沉吟片刻,缓缓摇头,满脸疑惑:

“大抵是错觉吧,我总感觉有着什么东西,正在注视着我们。

所以下意识地就以为是怠惰……别说唐纳你,我一开始也是被吓得不轻。”

他以手抚心口,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那道藏身于灰雾之中的身影。

在名为“恐惧”的情感刺激下,原本平缓的心跳,立马就加快不少。

“唉……我要是像未失格前的叶卡捷琳娜,也拥有一颗无所畏惧的心就好了。”

这位老人回想起其中那位,在灰雾人影下撑得最久。

甚至将其底牌逼出,曾一度有着取胜希望,却又最终落败的凛冬女王陛下。

惋惜之余,亦是重振旗鼓。

毕竟他必须认真考虑,这是否就是自己此生仅有的,能够斩杀怠惰罪冠的最后机会了。

“唐纳,随我去准备一下。”

这位近半的身躯残疾,靠着义体勉强支撑的老牌罪冠。

他深深看了眼,远处那雷云旋涡之中摇摇欲坠的瀛洲岛。

在吩咐这么一句之后,便不再多言,旋即转身离去。

“是。”

唐纳也知道事关重大,连忙应声跟上,与杰克逊一道返回那间封闭的船长室内。

……

其实,杰克逊所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那也并非是错觉。

而是确有其人。

“他们居然是打算联手,去对付故安么?”

七冠议会厅内。

通过旁观者视角,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弦月弥,此刻也是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是的,自藤原雅人登船,交代此行目的的时候起。

弦月弥就已经在旁边观看了。

至于她为何还身处七冠议会厅,没有像妲倪丝那样离开这地里。

又为何得以目睹,刚才在黑船上所发生的事情。

其实倒也没有因为别的什么特殊原因。

弦月弥之所以在这个时候,还逗留在会议厅,纯粹只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像妲倪丝那样,自由离开这个地方而已。

当然,想要离开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等到精神出现疲惫感,然后再过一会儿意识陷入沉睡之后。

到时候,弦月弥自然也可以返回到「长城」那里去。

只可惜现在的她,并没有感觉带有这方面感觉的迹象,依旧是精力旺盛。

所以闲着无聊,这只好奇的金丝雀,也去试着触碰会议桌上面的其它冠冕。

正巧碰到贪婪罪冠座位前的那个华冕,随后便是看到之前在渊海黑船上所发生的事情。

这下倒好,听得杰克逊说准备与玉藻前合作除掉陆故安,并且把握有七成胜算的时候。

特别是看到这位老罪冠说得头头是道,言之凿凿,不像是在诓人的样子。

弦月弥立马就不淡定了,恨不得赶紧回到乐园世界,去给陆故安通风报信。

只可惜,此刻的她完全无法离开七冠议会厅,只得眼巴巴地看着。

任由事态就发展下去,却无力去干涉。

“这下子,该怎么办才好啊。”

结束旁观之后,弦月弥急得在会议桌旁来回踱步,绞尽脑汁思考对策。

她现在可算是体会到,当初妲倪丝在看到众原初们联合围杀自己主人之时,究竟是何等心急如焚的心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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